第二百二十七章 酒酣耳热
怎么办呢?
周慧托着下巴闷在房间里发呆。
按说两个人也领了证,已经是合法夫妻,就该更进一步,做一些儿更加亲密的事。可是,上午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晕了头,正亲热着即将水到渠成的时候,被她一口把所有的*全咬没了。甚至还狼狈逃走好像被强迫似的,阿瑾肯定也觉得很没有面子吧!
这时候回想起来,都羞的没脸见人,又囧的浑身不自在,恨不得时间倒流回去,她一定会配合好,才不会这么丢人。难怪阿瑾这半天都不愿意搭理她,果然是她很过分吧!明明都结了婚,还把新婚老公当成登徒子来招待……
周慧咬着嘴唇想着怎么解决这件事。
结了婚自然要有夫妻生活,总是隔着一层像什么样子?
“砰砰砰”苏酒从门外探头进来,清澈的眼睛怯生生的看周慧。“郑女士送过来的礼物。”他小心翼翼的将一个色彩明艳造型优美的瓷坛放在玻璃桌上,同时摆上的还有一套陶瓷酒具——分酒器和酒盅。
“这是什么?”周慧撩了下眼皮意兴阑珊的问。
“郑家私人酿制的古方金樽酒,今天刚送过来的。郑女士说这酒度数低,味道温纯清冽,最适合女性小酌。”苏酒站在桌子边背着双手,一脸认真好像背书似的回答,眼神还略带紧张,那模样,让周慧想到面对老师点名的小学生,认真到可爱,忍不住轻笑一声,“我知道了,谢谢你帮忙送过来。”
苏酒赶紧摆手:“不用谢,是郑女士让我送过来的。”
周慧走过来端详这个瓷酒壶,大肚的造型,略矮,有酒塞和瓷盖。打开瓶塞,能闻到从里面传出来的氤氲酒香,却没有一丁点儿辛辣到刺鼻的味道,反而格外香醇浓厚。
一时兴趣上来,周慧直接斟了一酒盅,充其量只有两口的量。
酒色金黄却清冽,氤氲出馥郁酒香,单纯闻味道就能让人熏陶陶的。
她拨内线给郑以莲:“你送这酒,是专门给女士喝的吧!”
“那当然,还滋阴养颜。”郑以莲理所当然的回答,她现在的食谱全部都是这一类美容养颜又营养丰富的类型。
“一起喝两杯?”周慧邀请。她有些儿口干,很想品品,但是一个人喝能有什么趣味?
“没时间。”郑以莲一口回绝,“我要去看时装展览。这次没有祁嵘瑾那个好儿子,我看还有谁给她挣面子。”
周慧无语的挂断电话。
郑以莲和祁夫人也真是……一见面就掐,不见面却又急冲冲的想见面炫两句。
苏酒却疑惑的看着郑以莲,不是很信任的询问:“周总喝了那酒,就会开心?”
郑以莲正对着镜子试穿今天的时装,争取贵气逼人,绝对不能输给祁夫人。等挑好衣服又开始做造型化妆,随口回答:“当然,明天就好了。”说完像是想到了有趣的事情,嘴角还翘起玩味好笑的弧度。
谢舟扶额坐在沙发上:“你就不怕周总找你算账。”
郑以莲淡淡横了他一眼:“相信我,事后周丫头只会感激我。”
只有苏酒一脸迷茫好像困惑的小鹿,完全不清楚两个人在说什么。
郑以莲饶有兴趣的看着清澈懵懂的苏酒:“周丫头今天不出门,苏酒要和我一起出去玩吗?”
谢舟的脸顿时阴沉下来。
苏酒却好似拥有小动物的危险预警,想也不想就摇着头:“我陪着周小姐。”
郑以莲笑了起来,保养良好的她笑起来爽朗大气又高傲张扬:“相信我,周丫头根本不需要你的陪伴,让她单独待一天,才是最好的选择。”
呃!
苏酒眨眼,困惑了。
金樽酒带着些儿甘醇的清甜,不辣,却很香,而且回味悠长。适应了这个味道后,会觉得甜丝丝的挺好喝。
不过酒坛不大,喝了几盅就没了,周慧有些儿可惜的将空酒盅放下,按铃叫佣人又送过来两坛,甚至已经晕陶陶的脑子还有空暇想:向郑家多订点儿金樽酒,有空了就喝两口,肯定很舒适。
越想越美,嘴角也咧开愉悦的弧度。脸颊却开始发烫,耳朵也热乎乎的,清冽的酒水入腹,并不觉得燥热,却很暖,暖的从里往外的冒着热气,暖的人头晕眼晕,轻飘飘的往前走了两步,脚下一软,扶着冰凉的墙壁躺在沙发上,周慧傻傻的闭上眼睛,嘴唇却还微张着,往外吁出热气。
祁嵘瑾走过来。
周慧嗅到熟悉的气息,睁开眼,盯着他看了又看,眉眼弯弯的笑起来。
她五官其实很精致,根本跳不出什么毛病来,不知道为什么组合到一起就显得平凡。这时候脸颊染上两团晕红,鼻尖也红扑扑的,眼睛里蒙上一层雾气,转眸间波光流转,衬的眼睛如星辰一样明亮闪耀。
她开口,软软的声音伴着酒香和热气:“……美人。”
祁嵘瑾抱住她发软的身子,手臂收紧。
女人靠在他怀里,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回荡:“美人老公,我最想你了,你都不理我……”她嘟起嘴巴,柔润的唇不经意的拂过他的喉咙。
男人的心间微颤。
“热,不舒服,赶紧松开手……”女人觉得这姿态很不舒服,挣扎着要站起来,却腿软的直接软倒在地板上,被冰凉的触感刺的身子哆嗦。
她伸手抚住腿,委屈的看着祁嵘瑾,眼圈竟然红了:“你为什么不理我?我都生气了,你竟然不知道。”
祁嵘瑾捏了捏眉心,直接将人抱起来去卧室。
“不对,我怎么会来这里?哎呀,阿瑾美人,抓到你了……”
苏酒挠着头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时不时上楼打量周慧的房间,又到门口将耳朵贴在墙壁上听里面传出来的动静。可惜隔音效果太好,什么都听不到。抓耳挠腮片刻,最后还是忍不住担忧的问:“那个,郑少,祁先生过去,应该没事吧!”
郑旭东懒洋洋的半躺在沙发上,一手拿着遥控器对着电视调台,一手对着烟灰缸弹烟灰,口吻轻淡飘忽:“能有什么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