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九章 老护士闹事
老护士及时补刀,“搞什么清楚,告诉你,不用等了,杨波娶不了你家闺女了,我家文丽已经怀孕了,是杨波的孩子。”
“什么?文丽怀孕了?是杨波的孩子?”王菊花有点不相信,她心里杨波不是那样的人。
杨总一把拉住王菊花,不让她走,“亲家母,你别听她胡说,那不是杨波的孩子。”
“你这话,意思你早就知道文丽怀孕了?哼……”王菊花拂袖而去,“看这事闹的,把我家秋水当什么了?”
杨总要冲出去追王菊花,被老护士拉住,“这时候想走,没门,赶紧的把日子定了,让杨波娶我家文丽进门。”
杨总转头瞪着老护士,眼里都要冒出火花来,“你家也太无耻了,我儿子对你家文丽够好了,她都疯成那样了还无微不至地照顾她,现在反倒成了我们的错?狗咬吕洞宾!”
“呵,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你的意思是,我还应该感谢你家了?”
“难道不是吗,谁愿意照顾一个疯子,也只有我家杨波心善,念在他们的兄妹情分上愿意关心她照顾她,你们不识好人心。”
“说实话,一开始我还是对杨波抱着感激之心的,但现在事情我已经搞清楚了,我家文丽为什么会疯,都是你家杨波害的!”
“文丽疯了,是我儿子害的?”
“对啊,一会儿说娶她,一会儿又不娶了,都订婚了,又去和别的女人鬼混,我家文丽就是悲愤交加,给气疯的,难道不是吗?”
“狗屁道理,我家杨波从来都没喜欢过文丽,是文丽骗她说有了孩子,杨波才和她订婚的。”
“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杨波却在我面前装无辜,说和文丽是清白的,如果是清白的,文丽有孩子和他有关系吗,用得着他管吗?他为什么要和文丽订婚?”
“和你也说不清楚,反正,你家文丽疯了和我家没有半毛钱关系。”
“呵呵,真好笑,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的事情,你们还想赖账?告诉你,有我在,门儿都没有,谁也别想让我家文丽怀了孩子又把她扔到一边!”
“我劝你死了这条心,我儿子怎么可能把一个疯子娶回家,我看你吃多了撑傻了吧。”
“文丽都怀孕了,你家还想不认账,到底还要不要脸,有这么做人的吗,小心以后死了阎王都不收,做孤魂野鬼不好受。”
“你凭什么说文丽肚子里的孩子是杨波的,亏你还是护士,一点基本常识都没有,这种事情能信口开河说的吗?”
“我当然不是随便说的,我已经调查清楚了,在茶山,文丽天天和杨波呆在一起,房间也是挨着的,不是他是谁?”
“你!”杨总气得舌头都要打结了,坐下来自己倒了一杯水喝,“文丽失踪过一段时间,这一段时间,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儿子可不是那种人,再说了,谁会去和一个疯子……何况我儿子有女朋友。”
“她失踪自然也是你家安排的了,你们想侵占她家财产,所以才这么做,文丽她妈妈给她留下一大笔遗产。”
“笑话,我是什么人,我缺钱吗,她家那点钱,我还真的没有看上。”
“没看上?你就装吧,你家是怎么发家的,我也搞清楚了,也是骗了别人家的钱才起步的,来路就不干净,还装清高,装什么啊?”
杨总已经没办法再继续和她说下去,气得冒烟,指着大门,“你滚,请你滚出我的房子。”
“用不着你赶,我自己会走,难道你以为我想呆在你家?这房子也是骗别人钱买来的吧,我看着都觉得恶心,走了,不用送。”老护士说完自己大步走了,剩下杨总一个人气得半死。
李秋水忙碌一天,回到家,沙发上坐着两个愁眉不展的人,家里气氛不对,她走过去拍拍王菊花的肩膀。
“妈,爸,你们怎么啦,为什么不高兴?”
“先把鞋子换了,我问你点事。”王菊花表情凝重。
李秋水点头,换鞋,换衣服,坐到王菊花旁边,“好了,什么事,说吧,谁招惹你们了,两个人都不高兴。”
李万明吊着脸,“你老实说,文丽和杨波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们两人之间到底怎么回事?”
“算是朋友吧,就像我和文牟宇一样,差不多是一起长大的,不过他们是中学才在一起玩的,反正也差不多,可以算兄妹吧。”
“都到现在了,你还不说老实话,还骗你爸妈,有意思吗?”李万明愤怒了,声音也高起来。
“我没骗你们啊,实话啊,他们就是在一个学校上学,一起长大,就是朋友或者兄妹这样啊。”
“你还替杨波狡辩,今天文丽她姑妈都找上门了,说文丽和杨波有婚约,你们到底怎么回事?”李万明眼底全是怒气。
李秋水还没来得及说话,王菊花接着说,“他们都订婚了,可不是你小时候和文牟宇过家家那种订婚,照片我也看到了,看样子可能是去年的事情,感觉时间不会太久。”
“哦,你说这事,我知道的啊,杨波是做戏,和文丽是假订婚。”
“假的?你还执迷不悟,知道杨波订婚了还要和他一起?你别气我了,照片都我看清楚了的,双方家长都在场,可不是闹着玩的,他们身上有婚约。”
“就算是有婚约,那又怎么样,没领证,在法律上都是不受保护的。”李秋水说。
李万明一听这话,暴跳如雷,“世界上男人死绝了吗,人家都有婚约了,你往上凑什么?”
“我和杨波不是也订婚了吗,两家父母不是也在吗,我和他也有婚约啊。”
李万明一拍茶几,“闭嘴,说的什么话,我问你,文丽是不是茶园里面那个疯女人?”
“对,就是她。”李秋水老实回答。
“我上次和你文伯去茶园,就看到杨波去追一个疯女人,当时就感到奇怪,原来就是和她订婚的人,难怪了。”
“难怪什么,爸,你是不是又乱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