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流年刚要拒绝,转念一想每天回去都是自己买菜、做饭、清扫环境,用这双勤劳的手,让他们吃饱穿暖,能少做一顿就是一顿吧!
莫流年干脆直接说了声:“好啊!”
莫流年也好意思白吃,没有跟着婉儿去厨房帮忙,桌前莫流年和苏铭面面相觑。
只见,莫流年胸有成竹,跟平常一样带着灿烂的微笑,一点儿也不紧张
莫流年啧啧说:“你小子真是走了狗屎运了。”
而此时苏铭,如同一块纯正的石头,不善言辞,说话不像个豪气的男人那样爽快。
看样子,苏铭到现在还是完全不在状况里,他问:“为什么你们要救我?”
不知道为什么,从小苏铭就胆小怯懦,到现在也是,永远比同龄的小孩胆小,害羞一点。
莫流年笑笑:“不是我们救你,是婉儿要救你。”
苏铭闻声,面色一怔,脸上也浮现出来一些复杂的表情。
“她究竟是谁?为什么我觉得她很面熟?”苏铭问。
一切都要变了吗,是不是不会再回去了,那个女孩到底是谁,是否是回忆中遗忘的某个人?
这种感觉,明明是刚认识不久的人,身上却带着属于自己熟悉的感觉,当看她的眼睛时,感觉不是相遇,而是久别重逢。
一张似曾相识的面孔,苏铭很仔细的看过了,觉确实得很眼熟!
那隐约觉得这个声音有些耳熟,但是混沌如同泥浆一片的脑子里面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苏铭当时心中猛地悸动,自己细看回想时,那姑娘年岁不大,眉宇间却见风霜之色,可她的五官精致清丽之极,举手投足优雅从容,并且……越来越觉得似曾相识。
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这种明明认识却记不起来的感觉,真的让人很难受!
而自己现在又能做什么,换来的又是什么?
就在那一刻发生了自已意想不到的事,难道因为过去的某些事情,而现在就是变成了这样的结果吗?
再也不想说,不想看别人是对自已什么看法,而自己一直都是这样的活着的。
莫流年掸了掸袖口上的灰尘,神秘兮兮的说:“或许你们是上辈子认识的吧。”
莫流年看着苏铭想到,如果去往一个地方,感觉似曾相识,那一定是前世的故乡;如果见到一个人,感觉相见恨晚,那一定是前世的恋人吧。
见美味佳肴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跳上桌子,开始津津有味的吃起了美味!
啊!麻辣、酥脆、酸甜、软绵被巧妙地融合在一起,真是太可口了!
莫流年津津有味地大口大口地吃起来,一碗色泽鲜美、味道爽口的风味小吃就被我风卷残云般地吃完了,那独特的味道还久久地在我的舌尖徘徊。
看着碗底里残留的汤汁,真是意犹未尽啊,于是莫流年又再吃一碗……
婉儿今天很高兴,做了五菜一汤,她的厨艺竟然出奇的好,莫流年一连吃了三碗饭还没放下筷子,还诚恳的高薪聘请婉儿去风水馆做厨娘,惹得婉儿直翻白眼。
不一会儿,莫流年就把饭菜吃得一干二净,还在回味无穷呢!
若再往碗里滴上几滴红艳艳的油泼辣子,更会让你垂涎三尺,吃起来酣畅淋漓,吃完后意犹未尽。
吃饱喝足后,莫流年抱着圆鼓鼓的肚子打了一阵饱隔……
菜肴就像人生,一切形容人生的词语都可以用来形容菜肴,酸甜苦辣辛,菜肴是唯一能给人直接感受这些滋味的东西,无法想象没有酸甜苦辣的饭菜,甜究竟是什么样子?苦又是什么味道。
千滋百味,固然浓烈刺激,可最温暖、最好吃的其实只是普通的油盐味,正如生命中的酸甜苦涩辛辣,再诸彩纷呈、跌宕起伏,最终希望的也不过是牵着手看细水长流的平淡幸福。
吃饭当于瓦屋纸窗之下,清泉绿碗,用素雅的陶瓷餐具,同二三人共饮,得半日之闲,可抵十年的尘梦。
酒足饭饱之后,再去继续修各人的胜业,无论为名为利,都无不可,但偶然的片刻优游乃正亦断不可少。
对于不同气质与心性的人而言,菜饭亦有不同的味道,甘甜和苦乐,皆自己亲尝。
如今,莫流年的饭尝过尽红尘悲欢,多了一份安逸与淡然。
它也许还有一丝残余的苦涩,更多的则是兰草气息,梅花风骨。
情如粥,不是入口的甜,却能解温饱。
秋色阑珊的午后,逛街、闲谈,吃饭。
这样闲逸的日子,对许多人来说,仿佛是一种奢侈。
莫流年此生负亲有愧,却没有可以回头的岁月。
多少风雨之夜,梦里辗转,与亲人重逢,总是聚少离多。
醒来之后,独自品尝寂寞,有如品味一壶浓淡相宜的茶。
人生迢迢,苍茫无边,所历之事,无论是福是祸,皆要从容相待。
时光匆匆,山河更改,有时候,清闲比忙碌,要收获更多。
生命如同一顿饭的过程,这顿饭,可以吃一个时辰,可以吃一天,一月,一年,伴随一生。
即使一无所有,他依然伴随左右,纵然风雨刺骨,亦是最深的暖;爱情如茶,初品是香,入味即淡。
苏铭总是看婉儿,每次看她时都发现婉儿也在柔柔的对他笑,婉儿笑的清浅,就像一根羽毛撩拨着苏铭的心,又像一缕阳光照进了他黑暗的人生中,苏铭已经硬邦邦的心慢慢融化。
吃完饭苏铭就回房了,莫流年摸摸肚子,“婉儿,我走啦。”
婉儿微笑:“好,莫先生,常来玩啊。”
摸着肚皮的莫流年,吃饱了,也喝足了,也依依不舍地回家了…
回去途中,莫流年心想: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算了下次再想吧吧,今天气氛这么好,也就不去想那些让人闹心的琐碎的事情了。
看着莫流年离去的背影,婉儿苏铭二人也就转身回屋了。
一连几天,苏铭都没有出房门,莫流年很想痛骂他一顿,但都被婉儿阻止。
到了第七天傍晚,苏铭终于走了出来,婉儿看到苏铭很开心,开心的连风筝都不做了。
婉儿站起身,轻柔的说:“你好啦!”
他只是发笑,自己也不明白的,从心底涌上许久不曾有的宁静欢愉,像两根小钩子,勾着他的唇角往上提。
苏铭有些不自然的点点头,看看四周,“你……我……算了,有什么要帮忙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