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越女国君岂会轻易放手,她心中充满了不服,只是当着肖狼的面,她无计可施。
抬头瞟了飞燕一眼,恨不得将她撕成粉碎,早知道就不该留下这个该死的女人,也不至于自己挖坑将自己埋了进去。
越女国君现在看飞燕,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肖狼看出了越女国君的心思,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摆摆手,将飞燕拉到了自己身旁。
之后才转过脸,对一旁的越女国君说道,“今天我就会送你出去,你去收拾一下自己的东西吧。除了你自己之外,你不能带走其他任何人,除非她们自己愿意和你走。”
“你……”越女国君气的直咬牙,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飞燕,我们走。”肖狼说罢,拉起飞燕的手,一起离开了大殿。
大殿中,便的空旷了起来。
越女国君看到肖狼和飞燕离开之后,整个人瘫坐在了地上。
果然是大势已去了,她再也不知道该如何才好。
十日后,肖狼登基,做了这越女国有史以来的第一个男君王。
飞燕是她的皇后,穿着一身金灿灿的衣服,坐在肖狼的右侧,二人一同接受着这里的百姓以及文武百官的朝圣。
肖狼收服了河妖,便是这里所有人的大恩人,所以对于肖狼来坐这个皇位,并没有任何人有什么异议。
他是名正言顺的越女国新国君。
但是同时,麻烦也来了。
因为越女国是一个只有女人的国家,所以肖狼的出现并且成为了这里的君王,便让这里的一些心存想法的女人,有了更多的想法。
她们羡慕飞燕,羡慕她的身份,也羡慕她的地位,更加羡慕她可以成为这里唯一一个有丈夫的女人。
而女人的嫉妒,又是非常可怕的,因为嫉妒,她们可以不惜一切的做出一些让人无法想象的事情。
而此时高高在上的飞燕,似乎还完全没有意识到,她已经开始离危机越来越近了。
早朝后,肖狼留下了两个负责国库和军队的官员,和他们继续商讨国家大事。
而飞燕呢,则在宫女的陪同下,先行回了寝宫。
越女国君被送出越女国之后,她的寝宫便腾出来给肖狼和飞燕居住了。
但飞燕并不喜欢这个宫殿,总觉得这里有些说不出的阴森,让人浑身都很不舒服。
大夏天,待在房间里面竟然还会感觉到有些发寒,这是一种说不出来的阴暗之气。
飞燕知道,这里的一切,都和它之前的主人有关。
但是既然无法改变什么,就只能慢慢的适应。
“娘娘,早餐备好了,您是现在就吃?还是等陛下回来一起吃?”飞燕宫中的宫女,端着托盘出现在了飞燕面前。
“我不饿,等陛下回来再说吧。”飞燕冲着那宫女摆了摆手。
宫女端着托盘退了下去。
飞燕依靠在床边,轻轻闭上了双眼。
这初夏的天,凉爽到让人觉得意外,刚起床没有多久,就又感觉疲惫的想要睡了。
飞燕的睡眠一向不是很好,但是这几天却很异常,总是动不动的就能够进入沉睡状态。
这会儿功夫,趁着肖狼还没有下早朝,飞燕又想小眯一会儿了。
“你以为,你的位子能够坐的稳坐的久吗?别以为把我撵走了,你们就能够安稳的拥有这里的一切。告诉你吧飞燕,这里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没有任何人能够抢走它,因为,我才是天定的越女国国君……”
似乎是在睡梦中?
飞燕看到了越女国君,也听到了她那刻薄的声音。
此刻的越女国君,对飞燕有着很深的成见。
她早就恨飞燕入骨了。
飞燕想要为自己辩解两句,但是却发现,自己只能张口,却发不出声音来。
“啊……”
飞燕只能发出“啊”的声音。
越女国君笑了,笑的那么诡异。
“是不是发现,自己不能说话了?知道这是为什么吗?这可是我们越女国最最厉害的东西,叫做蛊毒……”越女国君幸灾乐祸一般的笑着。
“啊……”听着越女国师的话,飞燕心中害怕极了,却还是无法发出声音来。
“蛊毒,不仅仅只有一种,有可以让人昏迷的蛊毒,就好像之前国师中的那种,也有可以让人不能说话的蛊毒,就好像……哈哈……”话未说完,越女国师便不见了身影。
“啊?啊……”飞燕疯狂一般的到处乱撞,好似一个没头的苍蝇,但是却再也找不到越女国师了。
“娘娘,你怎么了?娘娘?”一个小宫女跪在床边,使劲儿摇晃着床上熟睡中的飞燕。
飞燕这才缓缓睁开双眼。
用手摸摸自己的额头,竟然布满了汗水。
“娘娘,你怎么了?是做噩梦了吗?刚才我怎么叫你都叫不醒,真的是吓了我一跳呢。”
“什么?噩梦?”飞燕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刚才自己之所以说不出话来,并不是因为什么不能说话的蛊毒,而是因为,自己是在梦境之中?
但是,这梦,是不是太真实了一些?
飞燕从来没有感受过,梦境竟然会和实际一模一样的,让她的内心久久都不能平复下来。
“娘娘睡着了,我怕娘娘会受凉,就给娘娘盖上被子,可是娘娘却紧紧的握着我的手臂,看到娘娘浑身发抖,额头也冒出了冷汗,我就想着娘娘一定是做了噩梦,这才大胆将娘娘叫醒的。”一旁的宫女解释起来。
飞燕这才如梦初醒,恍然大悟。
“娘娘,你刚才是梦到什么了?怎么吓成那个样子啊?”
“我……”飞燕刚想开口,说出梦中的情形,便又赶忙打住了。
有些事情,还是不要跟外人说的好,毕竟,飞燕现在可是一国之母了,国母所应有的威严还是要有的。
“我没事儿,梦里梦见了什么,醒来后就完全不记得了,只不过是个梦罢了,不用当真的,你也别大惊小怪了。陛下呢?还没有回来吗?”飞燕赶忙转移了话题。
宫女摇了摇头,“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