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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无奈被污

红松恋 老犁 3149 2024-11-19 05:35

  张胜文在他的酒吧只逗留了一会,那些邀宠卖俏的女人就上来了,一口一个胜文叫着,把他团团围住。张胜文对她们早已有了审美疲劳,在他心里这哪是女人,就是一块块搔首弄姿的肉。

  不胜其烦的张胜文耍了一会,就叨着洋烟戴着墨镜出来了,身后的女人们或是跺脚或是扭腰,嗲声嗲气地说胜文好不够意思。

  张胜文好象良心发现了似的,直奔医院而去。是因为医院里有他的谢婉莹和病重的孩子吗?非也,他早已了解清楚,今晚付春秋不在,他该兴风做浪了。

  他哼着歌,一路踢打着石子,荡漾着春情,想着即将到来的美事或是遭人拒绝的尴尬,他觉得两者都会让他满足。人这辈子就是来体验的,不管是什么滋味,到头来都是一笔财富。

  他的脑筋里还在回映着王佳卉娇媚的倩影及她妩媚的笑脸,他不甘心这个京城里的美人对付春秋那么近乎,更不甘心付春秋得享这艳福。他认为他啥都有,要钱有钱,要势有势,他的女人缘应该比付春秋强很多。他想玩啥样的女人就玩啥样的。酒吧里那些本地女人他玩够了。王佳卉则要洋气和可爱得多,值得他为她赴汤蹈火。可是王佳卉现在属于付春秋,付春秋的存在是他接近王佳卉的障碍。付春秋啊,付春秋,怎么我相中的,都被你占先呢?他一方面为即将得手王佳卉激动着,一方面为付春秋的存在诅咒着。

  就象一阵风,吹送着张胜文到达王佳卉病室,虽然他占有女性从不哆嗦,可这次不知为什么,哆嗦得很。他从没玩过林区以外的女人,对他来说王佳卉相当神秘,相当刻不容缓,他生怕再过两日她就远走高飞了,到时就一点机会也没有了。

  咚咚的敲了三下门,屋里人好象睡着了,没有反应,他又接着敲了几下,一下比一下用力,他终于听到屋里人话话的声音。就象置之死地而后生,那如百灵鸟一样的声音给他平添了无限的喜悦。

  他好象已找到对付她的招数,城里的女人不是爱浪漫吗?他手里握着一大把在路上采的野花:城里的女人不是眼光高吗?他虽然是小地方的,可也算地方上一个领导;城里女人不是有文化吗?他就在她面前引经据典,他认为他比付春秋要能说会唠。

  正在屋里就关于食品安全、环境污染与社会管理、价值导向、精神诉求关系进行论证的王佳会怎会想到这个色狼会趁虚而入呢?

  然而这个世界遭就遭在凡事都不可预料。

  张胜文推门而入,随之在背后将门死死锁住。朦胧间王佳卉以为付春秋又换了个装束来了,惊叫道:“你咋又来了呢?”

  张胜文心里好不恼,他听出她错把他认做他了,于是将错就错地,手握鲜花径直向她的床边而来,直到将花束放在床头的矮柜上,才摘下墨镜,露出一副柔情似水的模样,轻声说:“我叫张胜文,我不是春秋胜似春秋,早就想看你来,一直脱不开身,好些了吧?”他说着伸出手将她的被角掖了掖,显得很是关切。

  王佳卉花容失色,这哪是付春秋,分明是淫棍,流氓,她大脑轰的一声响。

  虽然极力装出正经模样,但那股匪气仍扑面而来。她将身体向后靠了靠,战战兢兢地说:“谢婉莹在隔壁呢,你是不是走错门了?”

  张胜文嘿嘿地笑起来,他的表情更加恭顺了,轻声说:“佳卉,我没走错门,上次见你之后,我就既激动又难过。激动的是你真是千娇百媚,比仙女还美,不愧是京城来的;难过的是你说你一个京城来的姑娘,多娇贵啊,他付春秋这导游是干啥吃的?还让你被蛇咬了,害得你受惊吓……我过来给你压压惊。”

  王佳卉心里只顾害怕了,如惊弓之鸟,根本就没听清他说些什么,只在心里阿弥陀佛地念着,盼他赶紧从屋里出去,还她一个安全。

  此时已是半夜时分,医院才还有人声人语,现在万籁俱寂,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大概都进入梦乡了。王佳卉心里急急地想,如果他对我做坏事,我该咋办呢?我要是喊的话会有人来救我吗?她不敢肯定,因为现实告诉她,人们现在都各顾各,谁也不管他人瓦上霜。

  见王佳卉不说话,只是远远地避着他,知道她现在怕他,在提防他,可是能因为她怕他就不做动作吗?当然不能,他来的目的不就是要尝尝京城女人滋味吗?谢婉莹被他强奸后所表现的非常具有引导意义。林区这么不值钱的女人都那样顾面子,那京城里的高贵女人不得更怕丢面子啊?

  “佳卉,你离我那么远干吗?我不是坏人,别听人瞎说,我行得正走得端,他们忌妒我,才破坏我的名誉,你好好看看,我象坏人吗?你说我和春秋哪个更帅?”说着,他就将自己的嘴脸凑上来,几乎要挨到她的鼻尖了。王佳卉发出啊的惊叫声。“别怕,佳卉,我不会象有些人似的,恶虎一样,我会轻柔的,很轻柔的。”他的半个身体已经趴在王佳卉身上,他俩之间仅隔着一床薄薄的被子。

  王佳卉的身体刚刚被毒液侵蚀,依然够虚,当然没有多余的力气和他抵抗,在他面前完全就是个小绵羊。可是她不会坐以待毙,她现在还有嘴,死马还能当活马医,于是她大喊起来:“救命啊。”她用劲了力气大喊,可是声音却象蚊子似的哼哼,她的嘴被他的手掌捂住了,累了病了一天的人们早将听觉系统关闭了,谁能听到呢?

  张胜文装做害怕的样子,说:“佳卉,干吗呢?这么大晚的,你不怕丢人我还怕丢人呢,这事传出去对你好还是对我好啊?”

  王佳卉喘着粗气说:“春秋早都把你的事跟我说了,今晚你要是敢对我怎么的,他会杀了你。”

  张胜文轻轻一笑,泰然自若地趴在王佳卉身上,此时他的手已不知不觉间伸进她的被窝,说:“既然他跟你说我的事,难道就没说见我象耗子见猫一样吗?从监狱出来见我头都不敢抬,就他这样的,如果我真对你咋地了他能替你拼命?”

  “会的,他一定会的,你不要得意,不要侥幸,你会后悔的。”王佳卉已感觉到他那罪恶的手正在她身上乱摸,恶心得想吐,痛苦地哭喊起来:“快来人啊,救命啊,苍天啊,大地啊……”

  一切都象没发生一样,这时你问大自然,大自然一定做证他们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就连明亮的月光这时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冷漠地看着恶人做恶事。莫说付春秋此时离她有十几里路远,就是隔壁,他也未必能听到。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王佳卉无奈地闭上双眼,她悔,她恨,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她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厌烦,她天生就不是个迎合世俗的人。她走遍祖国大地,一直在悲叹。直到进入北国天然大林区,她才如云破月来,欢呼这片净土,特别是付春秋,他完全符合她心目中对完美男人完美世界的定义。

  然而眼前这个恶男人把她心里美好的印象都破坏了。她一直冰清玉洁了三十多年,难道要在这个医院里被玷污吗?她不甘,不愿,然而又无奈,人为刀俎,她就是鱼肉。

  她挺直了身子,泪眼婆娑,呜呜地无力地哭着。她身上的男人则如一只耕牛,力大无比地耕耘着,体验着,他这个荒山野岭里的小人物正在享受着京城的大餐,他品咂着,感叹着,狂喜着。

  “付春秋啊,付春秋,你后悔去吧,她还是个小姑娘呢,她还没被**呢。”

  他趴在王佳卉耳边念叨着他的满足,念叨着他的赞叹,他说这一晚上享受过后,第二天就是让他死也值了。他说你别恨我,要恨就恨付春秋,如果他不让你受毒伤,你就不会留下来,不留下来,咱们之间就不会发生这事。要恨你恨付春秋,他表面上对你好,其实心里全是谢婉莹,你别对他一片痴心了,他是个伪君子。

  他向她保证,他会为她负责任,他请她不要上告啊什么的,那都不好使,这里山高皇帝远,没人管那破事,另外如果她对他有意,他立即离婚娶她。

  他说了这些后等待她的反应,哪还有反应,这只小绵羊哆嗦得拿不成个,象落叶一样在风中飘。(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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