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楚深感一句话有道理,坐山吃空……
手中还攥着几章存稿,没压力也没动力……
总想着偷懒,也想偷空看几章书,还想论坛逛逛看有什么热闹事,(俺自己潜水,惭愧~)
刚才鼓舞自己爬了一章,音响放着博得之门TOB战斗曲,屠龙时的音乐,那个热血沸腾呀~
(什么时候俺也写本DND小说?咳,好高骛远,当没说好了……)
收藏!鲜花!~
——————————————
萧陈、薛媚这一日要去拜访何善之,薛媚换作男儿装束,慕华与她师妹三人不便同行,于是分道扬镳。二人其实已经打听好何善之不在家,方才上门拜访,意在其小妾菡香。
二人到何府门前,使下人报知到二夫人菡香那里,大约那菡香知道躲不过,于是着人将萧陈、薛媚迎入院里。何府财大,庭院宽广,二人被引着穿过重重院落、七折八弯、绕过曲廊亭子假山无数,方才走到后院,穿过一道园形墙门,转过一片稀疏竹林屏障,才到菡香居处,风景倒是清雅的很。
菡香坐在小厅里等候,见萧陈薛媚二人到了福身一礼,使人奉上香茗,退到一旁去。那伺候的小婢心想二夫人在后院单独招待客人,而且还是两个男子,总有些不妥。但他们既是少东家的朋友,又有二夫人吩咐,倒也没她说话的余地,只呆在屋角静立,见萧陈薛媚面目俊朗,压不下心头忐忑,少不得胡思乱想起来。
萧陈二人有心要看她说话,菡香脸色苍白,几番启齿又压下去,一阵沉默,好半响终于颤声道:“两位公子前来所为何事?我家夫君有事出门,还要一会方回。”
薛媚轻声一笑,说道:“我们的来意二夫人怕是知道吧?”
菡香摇摇头道:“小女子不知?二位公子要是有事……可等我夫君回来时商议。”
薛媚叹了口气,“既然二夫人如此说,那我们还是坦白些吧。我二人乃是道门乾元宗弟子,夫人的底细也是能看出些的。”
菡香脸色大变,身子忍不住颤抖,静坐了平了口气,吩咐那小婢道:“小妃,你到外面门口去看着吧。”
那小婢应了声,磨蹭着移步走了出去,消失不见。菡香泪水已流了下来,起身跪坐到地上,哀求道:“两位道长怜我,小女子虽然乃精灵所化,但法力低微,从无作恶,与我夫君也是真心相守,道长饶了我吧……。”
菡香止不住缀泣,梨花带雨,早将罗衫长袖打湿,却只低声哀求。萧陈与薛媚面无表情看她一会,萧陈心里倒有些恻然,心中突的想起自己怀中衣寒裳原也是这般娇弱。薛媚却冷然道:“既然你乃妖精,当知人妖殊途,又怎么跑到这尘世中来。况且你若作恶,光凭一番哭闹如何能证明自己清白。”
菡香哭泣道:“小女子原本是北洄山中白兔,化形不过一年,如何有能力作恶。实是山中呆不住,偷偷跑出来的,然后才与我夫君结了一段缘分,请道长千万垂怜……。”
菡香抬头来,满是泪水看着二人,萧陈不觉心中有些气闷,抬头吐了口气。二人来时原想要费一番周折,要是这妖精凶恶少不得要厮杀一番,斩妖除魔,不想这妖女未免也太……羸弱了些。
抽眼望薛媚,却见她也有些无奈,如今世道却不比往时,若时间回溯个五百年,那时修行中人自然是见妖杀妖,遇魔除魔,将一切妖孽斩于剑下。可三百年前,道门与魔门言和,魔门约束行止,自称魔道,关系却缓和多了,争斗寥寥可数,更别说夹在中间其实不甚相干的妖精们。上天有好生之德,道魔两门偃旗息鼓后,妖精也消声匿迹,大多是不敢作恶了,却是生怕一个不好引得道门中人把屠刀架到它们头上,如此倒有些天下太平的迹象。因此,如今敢于出入尘世的妖精,除了少数胆大包天作恶多端之徒,大多却是无知者无畏、新生出来的小妖。
薛媚白了萧陈一眼,见小妖菡香哭的还没个着落,哼了声板起俏脸。“你又如何在山中呆不住了?我道门中人虽不随意杀生,但又岂容你大摇大摆在人世出入,即便你是刚修练成化身,该也是晓得这规矩的。”
菡香泣道:“小女子自然知道这道理,因此除了偶尔随夫君出去走走,平时实是呆在家里的,呜呜。一年前北洄山变得阴森森的,虽然不知为何,却总是让人心中害怕,满山居民迁走了不少,然后我也逃了出来。”
“北洄山?那是谢天师兄他们去的方向吧,师弟?”薛媚闻言转过头问萧陈。
萧陈点头,“正是,等谢师兄和祁师兄回来便有分晓。既是如此,师姐你看她怎么办?”
薛媚缓声问菡香,“就算如你所说,我怎知你不是迷惑了这何公子,贪慕人间富贵,却在我二人眼前装可怜?”
菡香见薛媚语气缓了些,便听了哭诉,悲声道:“我自化人身以后,逃出北洄山,一路步行到扬州,已是又饿又累,又无处可去,只得在西湖桥下栖身,幸逢夫君收留才得以有个住处。之后却是两情相切,断断没有迷惑我夫君,还请道长明鉴。”
一阵默然,萧陈好一会疑惑道:“若如你所说,你不是兔子精嘛,吃草又怎会饿着?况且,如你这般容貌,虽然不说极美,但若要找人收留却也容易,随处一站,还不怕有人抢着收留,何至于流落到……。”
“咳,师弟。”萧陈还待要说,眼见薛媚眼色不对,赶紧打住。
菡香却已又蕴含了泪水,噙在眼眶里打滚,“道长,你……可是羞辱我?我既化人形,却怎能还让我食草叶为生。况且我虽妖精,却也知廉耻,你让我以色相诱人收留,与自投到明月楼有何异?难道我便连那般烟花女子也不如么……。”
菡香此话却是令薛媚生了怜悯之心,凤目瞪了萧陈一眼,萧陈方知说的有些过了,忙道歉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公断些就事论事罢了……。”
薛媚干嗽了声,打断二人说话,又让菡香停了眼泪,柔声说道:“既是如此,那你起来罢。我等原也是好心,只是怕你心存祸害才来问你,没有收伏之念。我观你夫君,何公子身子积弱,精气空虚……,乃淫靡过度之像,可是你所为?”
菡香登时涨红了脸,声若蚊蝇,呐呐道:“夫君人就是那样,与我何干……,我是白兔精,又不是……狐狸精。”
……
“他整日作那勾当,寻花问柳,便是老大人也不管的,……何况我只是个小妾。”
……
“知他体弱,人家是精怪出生,连每月吞食的月光精华,都交合时一并渡给他了,还要我怎的……。”
菡香话音越说越低,头也快埋起来了,却没想把薛媚闹了个脸红。薛媚脸上发臊,恨不得赶紧捂住这妖精的嘴,急急的把她话打住。
良久,二人从何府告辞出来,薛媚板了脸便往前走,萧陈后面紧紧跟着,暗自心乐。玉华真人于薛媚亦师亦母,平时取笑她时便总叫她狐媚子,平日薛媚最是忌讳。
萧陈常来往女弟子别院是知道这些来由的,眼见薛媚害臊,只一言不发当作不知情。穿过大街,穿过小巷,穿过树林……,萧陈疑惑道:“师姐,咱们走错路了吧?”
薛媚回过头来,“没错,你看此地风景如何,喜欢不?”
“此地不错,风景宜人。”
“那就好”,薛媚玉手拉过萧陈,一把推倒在地,……。
“啊……,师姐你做什么?”
“本姑娘当然是要杀人灭口了。狐狸精!……师弟是不是在偷笑呢?”
“咳咳,怎么会,其实小弟连一个字都没听见……,师姐饶命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