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奇耻大辱
“圣女，怎么办？”
看他们施施然的走进大殿，刚刚很嚣张的那人躬身询问凯瑟琳的意见。
“我们还是进去看看吧！怎么说陛下已经信仰我神，我们不能弃之不顾。”
凯瑟琳有些头疼，这件事情不大好处理，传播神的光辉是他们的职责，她也知道这个皇帝是为了寻求庇护才会信仰自己的神。
至于是不是真心的不重要了，她有信心将皇帝变成一个真正的信徒，只是现在需要把眼前的事情处理好。
“老爷子，他们进来了。”慕言花轻轻的说道。
“不用管他们，两他们也不敢怎么样。”
走进大殿，没有百臣朝见的景象，也没有侍卫，只有大殿中央宝座上做了一个人，身穿华袍，半卧于华丽的宝座之上，一只手撑着自己的下巴。
“呵呵！你们来了！我就知道，不管什么困难都拦不住你的脚步，大公爵！”
皇帝现在的样子很慵懒，好像把一切都放下了，什么都不在乎了，就等着他们的到来。
“理由，我要知道理由！”
没有任何废话，大公爵死死盯着这个有些年迈的皇帝，他想知道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别急嘛！现在我什么都放下了，还不跟我好好谈谈吗？其实，就在我当初做下这个决定的时候我就想到了会有这一天，只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还好我已经做好了一切。”
皇帝面露微笑，他轻松的语气更是让大公爵火冒三丈，一个跨步冲上前，把他从象征最高权力的宝座上扔下来，狠狠摔在地上。
皇帝毫不在意，擦擦嘴角的鲜血，坐在地上，笑呵呵的说道：“大公爵，你知道吗？直到为什么从三十年前我就不在纳妃了吗？直到我为什么当初把本来要传位于皇子的主意改变吗？”
大公爵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在他眼里，这个人已经是个死人了，他现在只想看到一个表情，绝望的表情。
“哈哈！哈哈！你知道吗？你该死，你真的该死，我杀不了你，就拿你的儿子和儿媳顶罪，看到他们的头颅，我积载三十年的仇恨终于报复了一点，哈哈！哈哈！”
这个皇帝情若癫疯，笑的居然不顾形象，在地上开始打滚。
“你！我要你死。”
大公爵一掌拍过去。
“来吧！来吧！我等这一刻等了好久了！”
看到大公爵的攻击，他不但不躲，反而迎了上去，眼神中多了些东西，似痛苦，似解脱。
就在大公爵的手掌快要拍在皇帝的头上，一只芊芊玉手搭上了他的胳膊，令他不能动弹丝毫。
竟然是凯瑟琳，她的实力居然强到了这个地步，年纪轻轻的，就能拦住大公爵含怒一击，看她没有勉强的神情，似乎还没有出全力。
轻轻一推，大公爵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几步，他有些惊骇的看了看这个蒙面女子，圣女两字果然当得。
“杀戮不能解决问题，陛下他已经决心侍奉我神，所以，为了我神拯救世人的伟大使命，还请各位放下成见，以大义为重。”
凯瑟琳的语气依然是那么的淡然，似乎她面对任何事物都不会让她的内心起一点波澜，拥有狂热信仰的她看起来会为了自己的信仰不顾一切。
“大义，哈哈！什么是大义我不知道，我只懂得有仇必报，他杀了我儿子，我必杀他。”
大公爵红着眼睛说，但是也没有贸然上前，这个圣女很厉害，他有一种感觉，若是自己今天对上她，会必败无疑，这不是别的，而是一种很真实的感受。
于是他把求助的眼神转向老爷子，在他的眼中，老爷子无所不能，一个圣女肯定不在话下。
老爷子看了眼颓废的皇帝，似乎他因为没能痛快的死而感到失望，这让老爷子感到一定有什么内情。
微微点点头，摆摆手，示意大公爵退下，把一切都交给他来处理。
“子心，唉！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听到老爷子这么熟悉的称呼，皇帝一下子抬起了头，盯住老爷子，慢慢的，他的眼神变了，他能从这张满是皱纹的脸上依稀看到一些熟悉的痕迹。
岁月并没有让他忘记一切，记忆中的某个闸门打开了。
“慕老，是，是你？”
老爷子点点头。
皇帝一下子就像找到了主心骨，扑到他的脚边，抱住他的大腿，嚎啕大哭。
“呜呜呜！慕老，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早点出现？我现在已经被逼上了绝路了啊！”
老爷子颤抖着伸出一只枯瘦的手掌，犹豫了一下，轻轻摸上他的脑袋，眼睛微微有些湿润，这孩子是他看着长大的，并且在他年幼时还做过他一段时间的老师，所以他们之间的感情有些微妙。
“子心，告诉我实情，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在我的眼里，你不是这样子的。”
“我！我也不愿意这样啊！呜呜！可是，可是......！”
他开始讲诉自己的经历，这些经历连咖凯瑟琳都吸引住了。
原来是三十年前，大公爵还在比卢斯城比较活跃，他那时的实力就非常之强悍，承接老爷子的性格，他对城中一些人的行事风格很看不过眼。
凭仗着自己的实力，遇到不平的事情他都要去管上一管，当然，他不会坐下来和你说什么道理，而是用暴力来解决，直接暴打一顿。
起先还有人敢于反抗，甚至还暗中雇佣杀手来除掉他，但是无一例外这些杀手都失败了，雇主的下场也很凄惨。
城中的达官贵族很多都挨过大公爵的打，特别是一些贵族公子，经常犯事的情况下也经常遭到他的的毒打。
皇帝管不了，也根本不想去管，因为有些事情那些人实在是做的有些过分，连他都有些气愤。
终于有一天，皇帝的皇子喝醉了酒，和一伙儿贵族公子们在大街上撒泼，在他们的带头下拦住了一个姿色不错的平民女子当街调笑。
这一调笑不要紧，偏偏却被大公爵给看到了，他二话不说的上来挨个儿的一顿狠揍，打得他们哭天喊地。
其他的人打完了也就完了，奈何这皇子却没遭过这样的罪，他一边挨打一边怒骂，牛脾气上来的大公爵更是下了狠手，打断了他几根骨头。
这群小子们吓傻了，等大公爵离开，他们叫来侍卫抬着皇子回到皇宫，见到皇帝，添油加醋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皇帝虽然知道他们说的不是实情，但是爱子心切的他却被怒火烧昏了头脑，谁叫他只有这么一个儿子。
他下令让皇宫的侍卫吧大公爵给绑过来，他要亲自问罪。
没想到这一闹给闹大了，两方为了面子谁也不让谁，侍卫们碍于他的实力也不敢硬来，只能回去按实情禀报。
一众被大公爵虐待过的贵族们知道了这件事情，他们纷纷跑到皇宫上前请言，要求严惩大公爵，不能让他以为给公国做了贡献就能凌驾于所有人的头上。
在气头上的皇帝经不住一伙人磨耳根，亲自带着自己的近侍跑到慕家的院子，要大公爵低头认错。
脾气未消的大公爵不肯出来见人，一众人就在远处观看，也不敢前来助阵，皇帝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心底希望大公爵低下头，认个错。
奈何那时的大公爵心高气傲，哪里肯这样做，在皇帝的喊话中他不耐烦了，跑出来争吵了几句。
感觉大没面子的皇帝当场下令拿下大公爵，没想到这个命令惹了大祸。
大公爵一看皇帝这么不给面子，也管不了那么多，撸起袖子上前噼噼啪啪就把他的近侍全部放到，这还不算完，又一脚吧皇帝当着众人的面踹倒在地，按在地上狠揍了一顿。
他的举动让这些人心中发寒，一国之主他都敢揍，果然胆大包天。
一顿毒打，让皇帝大失颜面，更加感到大公爵巨在公国绝对是一害，所以他心中下了一个决定，回到皇宫就召集所有的臣子，要动用一切势力打倒大公爵。
没想到他前脚刚回宫，大公爵后叫就把他以前揍过的人通通又打了一遍，这一次够狠的，那伤势绝对够半个月不能下床。
这一动作让皇帝的算盘落空，又忽感身体不适，传来宫廷医师为他诊断，结果却让他大吃一惊。
他的命根子遭到了毁灭性的破坏，并且无法恢复，有生之前无法行一个真正男人可以做的事情。
男人的命根子被毁，这奇耻大辱让他心理慢慢开始扭曲，杀掉了这个医师，他开始思考复仇的事情，没有其他，他一心一意想着复仇。
身体残缺的事情他么有告诉任何人，只有自己一个人默默忍受痛苦，他唯一的想法就是复仇。
但是大公爵的实力实在是太强了，他根本没有办法用常用的办法去报仇，想到了外来的势力，于是就暗中花重金雇佣大量的杀手，但是无疑列外，全部失败。
后来又找人向外界透露消息，说这个大魔头实力高强，凭借实力欺凌弱小，无恶不作，想借外人正义之人的手来除掉他，但还是无一成功。
直到后来，他遇到了一个人，告诉他会给他一个机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