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到精品店内部的时候,那个女老板经过我的身边,我就好奇道:“你就是这里的老板娘?”
“对啊,这位警察同志怎么了?”
“我看不是吧?你身上带着一种村子里散发出来的田园香味,头发上沾满了泥沙,脸盘也没有过多的脂粉,鞋底都是泥巴,虽然表面穿了这些名牌,但很明显那些都是后期为了掩饰什么穿上的,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看着地面,我又看向了这个女老板说道。
仿佛是被我看穿了,这个女人的眼神躲闪了起来,她躲藏到了柜台的背后,不过一手就被我抓住了,我吼她道:“干嘛要冒充这里的老板!”
“我没有啊,我真是这里的老板!”女人还不愿意承认,我就用力把她拉了出来,旁边的一名警员看到我的举动,过来一起帮忙,当我问她要身份证的时候,这个女人居然支支吾吾半天的没有拿出,旁边的警员就拍摄了她的照片打算发给警局技术科做人脸对比,这家伙害怕了,终于忍不住坦白道:“我不是这个精品店的老板,可是我姐姐是啊!”
“你姐姐是谁?”我拉着她问。
“我叫舒萌,她叫舒欣,怎么了?”
“你为何要冒充她的身份?”
“因为她......”舒萌居然不敢说了,这家伙是隐瞒了什么啊,此刻我问下去感觉没有结果,这家伙口硬的很,我骂了她几句她直接守口如瓶了,我让两个刑警过来先扣压了她,然后柳晴晴那边就找我了,她和赵丝梦正在那镜子的前面站着,看我刚才那边出了情况,柳晴晴就问我:“怎么回事?”
“我发现这个精品店的老板有问题!”
“哦,那一起回去调查吧!”柳晴晴简单地回答着,赵丝梦和小陈就已经翻开镜子在背后开始用力抓出那些白骨了,为什么说要抓,那是因为这些白骨居然是埋在那镜子后面的地板下方!
我看他们两个这样折腾下去需要很长的时间,自己把肖元德和一名警员拉了过来一起帮忙,三个蹲在地上,穿上法医手套清理周边的那些泥土,然后顺势把埋葬在下面的白骨都拿出来了。
我就奇怪了,这个客人是怎么发现镜子后面有白骨的,问柳晴晴,她告诉我说那女孩是来这里买玩具熊的,没想到在附近镜子看发夹的时候,发现那镜子旁边有一些奇怪的蓝光,走过去一看移动了镜子一下,就发现许多白骨露了出来。
我们一起挖掘着那些白骨,好像挖出了好几截吧,在挖掘的过程中,赵丝梦分析了一下道:“是手臂,这次是一个女性的手臂,年龄大概在5到0岁!”
又是一个女的,真是让人费解啊,加上这个女生,死者已经有三个女性了,把那些手臂的骨骼放入物证袋里之后,赵丝梦站起来拍拍手清理掉手掌中的灰尘道:“差不多了,痕检科的技术人员你们那边有发现吗?”
“丝梦姐!我们正在筛查啊!”几个痕检人员回答着,我经过精品店的一条走廊来到洗手间的位置检查了一番,又抬头看看这里的灯光和摄像头,接着来到这里的电脑旁边浏览了今天进入过精品店的录像,没有发现什么。
凶手应该是晚上把那白骨埋到镜子背后的吧,那个时候监控已经关闭了,我离开了电脑在现场痕检人员发现了一些泥沙,不知道是不是凶手脚下留下来的,不管怎么样先放进物证袋,到时候回去检查。
另外那些饰品的货架,痕检人员也用无影灯扫描过一次,没有什么发现,放好数字牌子拍摄了照片之后,基本工作流程就完成了。
我们带齐白骨和其他物证坐上了警车,这应该是要回去警局的,可是没有出发,我的手机居然响了,一接通发现里面没有人的声音,只有嗖嗖的风声,我还以为是谁给玩恶作剧,正想咒骂,那对话里头嘻嘻哈哈地嘲笑了起来:“何淑敏的时间到了!何警官你准备好了吗?那可是你最亲的姐姐!”
“啊!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姐姐?”我不知道电话当中的人是谁,只感觉他的声音特别的沙哑和灵异。
“因为我正在切着她的肠子!嘻嘻......”此刻,我的手颤抖了起来,手机也不自然地脱落,柳晴晴还以为我怎么了,使劲用力地推着我,摇晃我的肩膀:“何萧!你别吓我啊!”
刚才那个声音好像是一个男人发出的,提起我姐姐,她现在应该在家里啊,就是W市的品悦小区,那家伙刚才在说什么。
听到这种恐怖的来电我忽然想起那个时候,姐姐还在读大学她受到了什么刺激打算要跳楼,幸亏我赶到现场,当时我还以为自己会失去至亲的,幸亏在最后一刻我把她拉回来了。
但那次之后姐姐的反应就好像不一样了,她总是喜欢把自己关起来,躲进洗手间不愿意出来,打开水龙头不住地进行清洗。
亲人和她的同学朋友们常常劝她,居然都没有办法,甚至姐姐的男朋友都因为她的这种奇怪的举动而离开了。
她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悲伤,而且还好像解脱了一般,她学习的是医学知识,毕业之后打算做的法医,但那次之后她的学习成绩变得很不好,爸妈多次骂她,只是她都转心不起来,好像整个人的心思都不在大学了一般。
我还记得那个时候在天台,看到她坐在边缘上,双腿不断地悬空踢打,仿佛是看着教学楼下川流不息的人经过,有许多大学同学忍不住抬起头劝她:“何淑敏!你怎么了?快下来啊!”
“对啊!你坐在那个位置会很危险的!”
“何淑敏,你快点下来,在那里等下出事了怎么办?我们可承当不起啊!”老师和大家都在劝说这,但何淑敏的耳朵根本什么都听不见,她之前被人带到了某个地方,有人把她捆绑在一根柱子上进行了非人的对待,禁锢着她的身体足足好几天,没有食物和水份,痛苦得好像在地狱呻吟的灵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