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灵、朱玉则住在文秀沫的家中,三个女孩用文秀沫家中的一点积蓄,开了一个奶茶店,完全过着普通人的生活,小双则认了丁悦夕的父母为干爸干妈,一家人和和气气的生活在一起,丁悦夕毕业之后去了上海工作。
而小双则在金城的一家商场中做起了导购,而丁父丁母很喜欢小双这个孩子,忙着给小双安排相亲,惹的小双无奈的很,经常找小灵、朱玉她们抱怨。
王健进入了警安大楼工作,是被老魏和李天明联合推荐,直到此时,王健才接触到警安大楼的秘密,而他也能与郭宗儒三人相聚。
十年,很平凡的十年,所有人似乎都忘记了陈大伟这个人,就连在地府中的小白也忘记了,虞小白成为了地府第二位鬼帝,她登基的那天,杜子仁托着病体前来道贺,回去不久便身死过去,虞小白给了杜子仁风光大葬。
地府动乱结束了,四方的各个势力都得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中央区重新开始了工作,却没有设立鬼帝,十殿阎罗被四方瓜分,而此时的地府却只有四位鬼帝,四大鬼帝掌管着地府的全部,成为地府最有势力的人。
这一天,也就是整整十年之后,一直守护在坟前的天目子推开了棺木,棺木之中的陈大伟已经成为一具干尸,全身缩成一团,好似一直安静的睡着。
火目子缓缓吐出一口气说道“师傅,这回你才真的是死了,我也可以和那天白山一样,设立一个祖洞,师傅这两个祖洞可是都和你有关系呢。”
啊啊,却不想干尸竟然活了过来,干枯的手臂直接扣住棺木,干尸缓缓的站起身来,干瘪的身体好似只有火目半身不到,但也将火目吓的频频后退着。
他伸着胳膊不信的说道“你,你,你是何人?”
干尸说不出话来,但是看他的表情,却可以想到他是十分痛苦的,他举起双手缓缓的向着火目走去,火目却发现自己根本躲闪不开,双腿不听使唤的站在原地。
直到干尸一嘴咬到他的脖颈,吸干了他的鲜血,吃干了他的皮肉,干尸才难得的露出满意的神色。拍着自己的肚皮回到了棺木之中,一声吼叫,棺木自己合上了。
而火目如今却只剩下一条骨头架子,但是一阵白眼飘过,火目的魂体渐渐的出现,他看着自己合上的棺木叹了口气说道“原来师傅,你当初是这般的算计。”
只见火目摇着头,一跃登山天际,再也没有回来。
不知过了多久,棺木自己打开了,里面躺着的竟然不是干尸,而是陈大伟,陈大伟眯着眼睛,有点不适应这刺眼的阳光,他闭上眼睛过了很久很久,才站了起来。
伸展着自己的四肢,骨头发出咔擦咔擦的响动声。他清了清嗓子,发现嗓子中好像有一口浓痰一般,他一咳竟然真的有一口浓痰喷出,竟然夹带着血丝。
嗓子却好似被撕裂一般,疼痛难受,他皱着眉头走出棺木,放眼看去,这才发现,曾经干枯的山头,如今却是青草恒生,看似充满着生机。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身体,无奈的笑了笑,想起自己初到地府的时候,经常****身体。
嘲笑了几下自己后,迈着步子准备去找那火目说道说道,却突然发现这山头竟然没有路,自己好似站在一处悬崖之上,只有万丈山崖,却没有盘山小路。
无奈的他这才想起,自己好像是飞过来的,他便迈步准备踏步登天,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异常的沉重,竟然是飞不起来了。
他无奈的仰头冲着天际喊道“火目,火目,你给老子出来。”
没人回应,一连几天,陈大伟都站在山头喊着火目的名字,声音一次比一次大,一次比一次响亮,终于火目来了,只见火目脸色苍白,身子轻飘飘的,好似风一吹就会散去一般。
陈大伟皱着眉头看着火目说道“你的肉身呢?”
“师傅,你真是不记得事情啊,我的肉身都进了你的肚子里了。”
“啊?怎么会这样?”
火目翻了下白眼,说道“师傅,谢谢你,让我参悟了生死之理。”
陈大伟却愣住了,火目却嘿嘿笑着说道“师傅还记得曾经火目问过师傅,生为何,死为何吗?”
陈大伟摇着头,他一点印象也没有,火目却是轻轻一笑说道“师傅你当时没有回答我,只是掐指算了算说总有一天我会自己参悟明白,这一天到了,师傅你用十年的光阴,让火目参悟了生死之理,火目跪谢师傅。”
陈大伟完全懵了“什么?我真的睡了十年,十年的光阴,我只是为了让你参悟狗屁的道理。”
陈大伟一屁股坐在地上,完全杀掉了,他的手紧紧的抓着地面上的浮土,好似痴呆一般,将土直接塞进了自己的嘴里,一口又一口,好似很好吃的食物一般,吃的津津有味。
火目一下子抱起陈大伟,踏步虚空而去,落在自己的闭关洞府处,将陈大伟安顿下来,这才放心的离去。
而陈大伟痴傻了好几个月,才缓过神来,这期间他也发生了顿悟,他明白踏云子为什么安排自己沉睡十年时间,他记起来了,踏云子确实对火目说过这样的话,只是记忆太多,很多记忆都被陈大伟忽视掉,埋在了最深处,无法浮现。
直到此时,这点记忆才渐渐的浮现出来,原来踏云子是为了躲避一个人,这个人早在几年前就出现了,记忆中这个人一身黑色短发,一条怒眉,给人威压之势。
他却不知道这个人的名字,只是记忆中这个人很可怕,就连踏云子也怕。
陈大伟和火目谈论了好几天的道法,都是踏云子的记忆,陈大伟自己是不会参悟这些事情的,然后他便下山而去,此时他的道法,功力已经恢复过来,踏步能登天,挥手能翻云。
他很满意,因为逍遥扇和精致小瓶彻底的与他融为一体,再也不用呼唤出来。
但是他却很伤心,他不敢回人间,他怕遇到那些他熟悉的人,他怕看到陌生的眼神,怕那些人离他而去,或时过境迁,人情不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