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他女儿在孙海市上大学么?”林乐言问道。
“是啊,孙海大学,还不错了,孙海大学是全国重点,这事让这老家伙得意的不行,跟我嘚瑟,我说谁女儿不是呢,我女儿也是在孙海大学读书,哎,要不是这事,估计子轩明年就应该要出来实习了,我打算让让她再回去上一年。”桑老说道。
“嗯,桑小姐的身体现在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只需要把心态调整一下就好了。”林乐言说道。
“这事还多谢你了,你当初在古玩街给我留下了比较深的印象,所以我才会出面帮你解决问题,没想到你会成为我们桑家的救命恩人,这都是命啊。”是桑老板说道。
“桑老板您言重了,什么救命恩人,这都是应该的。”林乐言也是十分客气的说道。
“呵呵,林乐言啊,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你看要不要考虑考虑?”桑老板说道。
“桑老,有什么事您直说吧,您这不说我怎么考虑呢。”林乐言说道。
“是这样的,你知道我们搞古玩的,买卖全看一双眼,我们一源斋,能在古玩界做大,也全是靠我这一双眼睛,只不过啊,可惜我现在老了。”桑老板叹了口气说道。
“桑老,看您说的,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想您这样的,应该是绝世珍宝了。”林乐言说道。
“哈哈,你也别给我戴高帽子了,我的情况我自己清楚,现在人老了,眼睛也不好使了,我的两个儿子,子强是一个能掌事的人,但是古玩生意光靠这个也不行,而子安这个人没什么大志,子轩且不说是一个女孩,她还是一个学生,对古玩也是一窍不通,所以啊,我怕我作古之后,我们一源斋后继无人,会就此衰落啊。”桑老说道。
“桑老,有话您就直说吧。”林乐言明白桑老板的话中有话,于是直接说道。
“林乐言你是一个聪明人,既然这样,那我就直说了。”桑老眯着眼笑着说道。
“呵呵,林乐言你是聪明人,我很清楚你在古玩上的造诣,我像你这个年龄,还在码头上面摸爬滚打呢,所以我想请你当我一源斋的掌柜的,帮我们掌掌眼,当然我是不会亏待你的,我们可以按照现在那些公司流行的,给你股份,以后一源斋是我桑家的,也是你林乐言的怎么样?”桑老板说道。
“桑老,这有点不太合适吧。”林乐言有些诧异的说道。
“合适,说实话你这个水平,在古玩界任何一家店都是抢着要的,我是诚心诚意的邀请的。”桑老板说道。
“是这样的,桑老,您的邀请我不能答应,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我已经打算自己开公司了。”林乐言抱歉的说道。
“自己开公司?那也好,以后要是有什么生意,咱们可以合作。”桑老板点头说道。
“桑老,我开的公司,可能跟您没有太多合作的机会。”林乐言说道。
“为什么啊?”桑老板有些不解。
“因为我做的不是古玩生意,我做的是化妆品。”林乐言笑着说道。
“这样啊,可惜了可惜了。”桑老板明白过来,拍着腿说道。
“桑老,并不可惜,我觉得这只是一个方向选择问题,我选择的,可以找到更多的人帮我,而其他行业,并不是我最擅长,或者是我身边的人最擅长的,如果以后有机会,我还想涉猎古玩这一行,到时候就麻烦桑老帮衬帮衬了。”林乐言拱手说道。
“哈哈,既然是你的决定,那我就不多说什么了,说实话我觉得有点可惜了,是因为我站在我的立场上看的,不过我觉得,你的水平,在什么地方都是同样可以发光发热的。”桑老说道。
“那既然这样,桑老,我就先走了,不打扰您了以后有事您叫我。”林乐言说道。
“嗯,去吧。”桑老点点头说道。
回去之后,林乐言便开始着手制作药膏,这个对他来说简直是易如反掌。
第二天,一个没想到的人打电话给了林乐言,这个人就是张茹。
“喂,你在干什么?”张茹问道。
“我在家研究一个好东西呢。”林乐言说道。
“你还能研究什么好东西?”
“是那种女人都很喜欢的,看到就浴罢不能,越用越喜欢,越用越离不开的东西。”林乐言说道。
“什么乱七八糟的,听着就觉得很恶心。”张茹说道。
“嘿,是你这人思想有问题,我研究的是护肤品,怎么就恶心了。”
“护肤品?你一个大男人研究什么护肤品,还不恶心么?”张茹说道。
“得了,我算是明白了,我在你眼里就是恶心的人是不是,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你找我有什么事么?”林乐言问道。
“是上次的事情,我打电话报警了,然后找到了尸体,尸体虽然已经腐烂了,但是穿的衣服可以判断,是当初盖大楼的时候的工人,经过调查,已经确认这个人是当初盖楼的时候意外死亡,因为是外地人,所以当时的工程队的老板不想赔钱,所就让把人给拖到你说的那个地方给埋起来了,连衣服也没有脱,所以才留下了证据,很快就找到了他,那个老板都已经承认了。”张茹说道。
“这么快啊,这效率真的是没得说啊。”
“主要是那个工程队的老板也没有做过这种事,见到找上门来,直接就给承认了,心虚的很。”张茹说道。
“好吧,原来是这样,看样子平日里还是少做点亏心事为好啊。”林乐言说道。
“那这事就这样完了吧。”张茹问道。
“已经差不多了,咱们还有最后一点,今晚你出来跟我走一趟。”林乐言说道。
“走一趟?去哪啊?”张茹不解。
“你放心好了,我不会把你卖了的,今晚你来接我,别忘了啊。”林乐言说道。
“我为什么要来接你,你自己不会打车啊。”
“打车不要钱么?我可穷得很。”林乐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