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聚会结束后,我发现自己想起肖青青的次数增加了。这不是个好现象,我一直都企图分析清楚这是为什么,可这只是让我更加混乱!
从我认识肖青青开始,我就自负的认为肖青青多少有点喜欢我的,但具体多少我不知道。而我当时对肖青青的好感也只是一点而已,所以在肖青青主动说要做我姐时,我无所谓,所以季秀川要追他,我无所谓。失落可能会有一点,可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而现在我开始觉得自己被冷落了,难受!这是对有友情的占有欲?还是其他?
如果是友情的,可我跟季秀川铁的内裤都可以换穿了,为什么一个肖青青我就难受?
如果是其他,比如爱情?那更不对!
我跟袁妙认识的时间更长,包括网上,而且话题也更多,她怎么看都比肖青青更有魅力吧!可我却完全对她没恋爱感!甚至把到手的机会都放掉!这又是什么原因?
崩溃!
我发现,这问题根本没什么道理!
老子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第五罐喜力。干(第四声),喝,老子也不想了!
当我终于喝出点感觉来的时候,手机响了,是季秀川。
“说话!”
“嘿,脾气挺大啊!”季秀川在那边乐,我皱眉。
“有事说事,爷时间宝贵。”
季秀川还在笑,间歇给老子来了一句:“你又不是在办事!你宝贵什么啊!”
我操,这流氓,“我办了你大爷!”
“那不行,咱大爷喜欢女的。他肯定不能够让你办,倒过来兴许可以。哈哈……”
丫的,今天这位也是喝多了吧?
还没等我骂回去,电话就换人了。
是肖青青,老子心里又是一阵不爽。
肖青青在那边说,让我别跟季秀川计较,他今天是喝多了点,刚才还在sea and city跟人打了一架!
她那口气,好像我是外人。
要不要跟季秀川计较,用得着她说嘛!
我这边还怒着,肖青青又说让我过去照顾下季秀川,这小子打架右手被划了。她想留下照顾的,可她爸今天从西藏回来,她得回去。
我立马从沙发上坐起来,头有点晕了。
我叹了口气,说:“你们在哪?我马上过来。”
肖青青那边给我报了地址,我就起身准备出门。
我突然觉得自己也是犯贱,人家约会完,想起我了,言语一声,我还真就情儿情儿的去了。我欠他们的啊!
可我还真是拒绝不了肖青青,也无法放着哥们不管。
去到医院的时候季秀川已经包扎好了,在门口等我,肖青青见到我就把药统统塞我手里,又嘱咐了一堆,我其实也没记住,就只顾这点头了,打算回去再研究说明书。
季秀川到是笑呵呵的看着我,我白了他一眼。瞧那德行!这是手被划了?这是断了好不好?!
我带着这伤残人士上了出租车,我问他最近都住哪里?他终于告诉我了,竟然就住在sea and city!而且已经是那驻唱了,我操,这他都能瞒着。问他为嘛不跟我说,丫竟然说他忘记了!
算了,我不跟残疾人一般见识。
去到sea and city的时候,秦贝贝就给我使眼色,老板正气头上,要把季秀川赶走呢!
进去老板就阴着脸看我俩,季秀川还不愿意道歉,往老子前面一站,倍儿神气!我说他这会儿神气什么啊?好不容易能在这驻唱,他这就不唱了?我知道他以后不可能真走唱歌这条路,可做这么久哥们,我不可能不知道他有多喜欢这个。
老板就说,今天把帐结了,以后不用来了。
季秀川还挺冲,就说:“行,开除我没问题,但也得把那小子也开了!胡寻留下!”
我算明白了,季秀川打的大概就是生日那天一直盯着胡寻瞧的小子吧!
老板怒了,但也算冷静,只是声音高了八度。
“季秀川,你当这酒吧是你开的呢?你让开谁就开谁?你让留谁就留谁?”
季秀川听了还要继续理论,我连忙把他拉到身后,开始跟老板装B。
我走过去,笑着对老板说:“老板,你看这事情,季秀川也是一时冲动,毕竟那小子欺负胡寻,他也不对。这就两兄弟打闹,明天就好了!他们肯定是今天都喝了点酒,以后在酒吧,别给他们提供酒不就行了?”
老板见我好好跟他说,也就态度软下来了,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我把老板拉到位置上坐下来,又趁机给季秀川一个眼色,示意他别说话。
老板:“我也不是不讲道理,但现在查的严啊!我们这是正规酒吧,最怕这种打架斗殴的事情,你看他还手都断了。这伤筋断骨一百天,他也没法在上台唱了吧,我现在给足他这个月的工资,以后你们另外找地方吧。”
我犹豫了一下,心想季秀川不唱就算了,胡寻工作得保住才好,这年头打工都不好找,而要是离学校太远也麻烦。
我:“老板,你看,季秀川不唱了,胡寻还请您多照顾一段时间,小姑娘大老远的跑来这里,也不容易。”
老板一脸的为难,他还没说,我就知道他的台词了,“你不知道,我们这里生意也不是特别好,现在经济不景气,我一直是想着她们也不容易,才一直没有裁员,而且几个姑娘让谁走都不好,你看现在出了这事情,难道我还能选择让别人走吗?那对别人也太不公平了。”
老板说完就想走人,显然是不想在跟我啰嗦了,我急忙挡住他的去路说:“老板,你这么说就不对了,胡寻在你这里工作,受到你这里工作人员的性骚扰,怎么说你们也有点责任吧?胡寻这姑娘大家都认识,不招谁不惹谁的,干活又认真。你们就是这么对待认真负责的员工的吗?对于那种品行不端的员工你们还让他来工作,若是此人平时在酒吧就表现不良,你们还可能因没有尽到必要义务而负上无过错责任。”
老板被我惹怒了,开始对我吹胡子瞪眼,瞪了我半饷才说:“那再用一个月看看吧,要是再出现这种事情,你就别在跟我说情了。知道吗?”
我连忙点头说好,要是再发生,不等您说话,我们肯定实相的自己走人。
等老板进他自己办公室去了,胡寻才慢悠悠的从角落走出来,我之前还真没看到她在那里。
见我就弱弱的叫了声司安哥。我嗯了一声回头看季秀川,丫自己坐在沙发上,低着头。
我坐到他身边,叹了口气。
他突然抬起头看着我,十分认真的说:“你说实话,是不是觉得我特没用?”
一直以来,季秀川在我面前似乎就没有正经过,因此他这么认真的看着我时,我竟然有一瞬间恍惚。
我手搭在他肩上,淡淡道:“没有,只是你我个性不同。我太清楚这些生意人,从小看到大,竟然不知不觉也染上了这种习气,在你没有能力主宰别人的时候,你只能装B。没听说吗?装B也是一种艺术。装个两三年以后,兴许你就是大爷了。”
季秀川笑了笑,算是认同了我的话。
当晚我交代了胡寻几句,就带季秀川回我家住了。放假住学校实在是不方便,没空调不说,食堂也没什么吃的。
回到家时,只有我妈在,见到季秀川比见到我都高兴,说他儿子已经很多年没带同学回家过了,害得她每天回家都没什么盼头,整天对着我爸那老脸和我这丑脸,她更年期都该提前了。
我淡淡回了她一句:“您更年期早就到了,您以为您还十八岁呐?”
我妈十分为老不尊,一激动就想过来扭我。还好知道有外人在,克制了一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