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死里面打!”
青年们愤怒了,开头的第一个身穿盔甲的青年猛然的运用斗气,在脚底下突然加速,在半空中踢出一脚。他的目标自然是坐在最外面的鸿,可是他犯下了一个其大无比的错误。
三米多高,体重接近一吨上下、戴满杀人兵器的绿皮老大,战斗力也不过35而已,但是在常人眼里看过来它已经和怪物没有区别了,鸿的战斗力却足足有80之多,换而言之就是比怪物还要怪物的狠角色,也不知道为啥青年们会把这样的怪物放在了‘青铜级’。或许是鸿身上完全没有什么‘斗气’之类的存在,才会被放到这一阶。
鸿后退了一小步便闪开了攻击,接下来他以手肘往青年的胫骨用力打下。
光是用看的就觉得痛,青年的脸完全扭曲开来,鸿施展的技巧好像都格外适合实战,究竟要经历多少生死关头才能拥有这样的身手呢?
接下来白色的拳头一闪而过,即使是刚刚用‘抗体’改变了身体的翎,也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残像而已。至于被打的那个人,恐怕连发生什么事都不知道吧。
青年带着沉重的盔甲一同飞向酒馆里面放立着的植物里面。发出了“咔嚓”的沉重的压断树木的声音。青年似乎因这一击昏了过去,一动也不动地陷进绿色的植物里面,伸出的脚因为神经反射而一抖一抖地抽动着。
客人们全睁大了眼睛。太缺乏真实感了,原本根本就在青铜一阶的人却能够这样轻松的轰飞同阶段的对手,根本不可能发生这种状况。
四处散落细小的黑红色点点,还落在地上,发出刺鼻的酸味和酒味。
青年们很快发现那是同伴被击飞时吐出来、混着酒、鲜血的胃液。
鸿的攻击,是类似武术里面的掌击——用手掌狠狠地撞击了青年没有盔甲保护的腹部,击中了他的胃部。
鸿自然是在手下留情了,如果刚才那一击对准的是头部的话,好一点就是鼻梁被击断。糟一点的话,整张脸可能会凹下去、颈骨断裂,整个脑袋翻倒背后去,再不济也是因为惯性大脑在内部撞上头盖骨而变成白痴。
但是青年们还不明白他们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对手。
“你们还真敢干啊!”青年们把自己的愤怒转化为了行动。在剩下的六人里,其中五个人把手伸向自己的武器,剩下的一个法师则直接扔出了火球。
“尝尝我的瞬发火焰魔法,火元素啊!焚烧你的敌人吧!”
火球术刚刚飞到一半就被鸿给单手轻松击飞出窗外,在空中炸成一团漂亮的烟火。
看客们自然瞪大了眼睛,要说一个青铜战士能够瞬间击败同阶对手还能用偶然来解释的话,这回就不是完全的偶然了。但是那个如同怪物一般强大的角色还是没有丝毫的斗气波动。
面对强悍的鸿,其他人再愚蠢也知道不可能赢得了这个可怕的怪物,于是他们很有理性的犯了一个更大的错误。那就是把怒气放到了时夜身上——怎么看都像是少根螺丝的角色。
“喝啊哈哈哈!!”
另外的一人豁出去似地大叫,灌注了斗气的大剑当头朝着时夜砍了下去,时夜则像是赶走在眼前飞舞的碍眼苍蝇一般,轻轻地举起了手。
一声钝重的撞击声。
大剑砍进时夜的手臂里面,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大剑正好砍中时夜黑色衣服上面的白色金属状的护手里面。
但是奇怪的是没有半滴血流下来,接着——那人脸上露出‘成功了’的笑容,下意识抽回手上的大剑的时侯,全身僵硬。
之见大剑那个部分完全的消失了,应该说是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怎、怎么可能……”
“不要说出反派的台词好吗?总是一些‘怎、怎么可能’或者‘这是不可能的,老子是无敌的’之类的烦不烦啊,听得耳朵都要腐烂掉了,要是耳朵腐烂的话我会很困扰的。”
但是时夜完全没有半点‘很困扰的’的表情,与其在说是在困扰耳朵烂掉后应该怎么办,还不如说他在困扰用什么方法给这个倒霉蛋来一下。
下一刻,一个白色物体猛然从他旁边出现,狠狠的击中了那位拿着破了一角的大剑的青年。把他打出窗口,那个青年就这么在大街上晕了过去。
“人渣你干嘛啊……真是的。”
“我不出手的话,再下去你就直接把人家变成残废了,你从来就没有在近战中让别人完整过。”
“所以我刚想练习啊,不试试看怎么知道。”
在大部分的情况下,只要事情还在能够理解的范围内,人类就可以从容地采取行动——可是当情况已经超过自己的认知时,人类通常会陷入恐慌。流氓或小混混也不例外——而且他们的反应比一般人更明显。
剩下四个人其中之一像是要掩饰恐惧似地,举起了手中的武器,其他男人似乎也感染了同伴的愤怒和疯狂,一起朝着他们扑了过来。
其中之一个用剑的,正朝着翎扑过来。
“我是正常人啊,你们用的着这样吗!”
“呜呵呵呵!!!”
怎看都是无法对话的类型。对于疯狂挥出的剑,翎只能选择跑开他的攻击范围。
时夜和鸿倒是很快的解决了对手,将他们打得趴在地上昏了过去,然後拿他们当作凳子坐在地上饶有兴趣的看着这场追逐战。
“你们别看着不出手啊!!”
翎一边躲开向他划来的剑一边大喊到。
“中国有句古话怎么说来着,好象是‘狮子为了锻炼小狮子会把他从悬崖上扔下去’吗?”
“中国有狮子吗?呀呀呀!!!”
剑从脸部一厘米处划了过去。
鸿坐在其中一个人的身上,顺手拿过来一杯橙汁继续喝着。
“不对吧,我记得是‘狮子把小狮子扔进井里面然後再扔进一块大石头’吧?”
时夜打着饱嗝,同样坐在一个人身上。
“那是落井下石啊啊啊啊啊!”
剑刺过腋下三厘米处,差一点就是心脏了。
“别傻了,那么多凳子,随便用一个砸他不就完了?”
然後像是示范一样的,一个凳子准确的飞过来,砸中了最後一个混混,把他彻底的砸晕过去。那个魔法师早就溜之大吉了。
“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鸿就这么抱怨一般的吐出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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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膏·苦索老大在迷迷糊糊还有在满眼的金星与皮肤烧坏的气味中 ,他仿佛看见了两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向他走来
“你们是什么东东?”
“俺是搞哥,这边这个砸碎是毛哥,俺是你们ORK的神”
“老子是绿皮不是ORK!”
“你个鼻涕地精跳跳,连他菇的自己是什么都不懂么!你脑子是看次元风景看烧了还是他菇的疯医放进了跳跳?”
“老子……”
然後毛哥趁恶膏不注意的时侯用带钉的大棒子狠狠的给恶膏的脑袋来了一棍子!要是恶膏原来看到的是满满一眼的金星,现在变成了满满两眼的金星。
“菇的,原来俺们是用孢子种小子,你们用种子种小子,这下小子不够多,被虾米飞车党徒给车了吧?”
恶膏盯着搞哥,是在没话可以说。但是,搞哥趁恶膏还在注意自己的时候,用毛哥的带钉的大棒子又直接给恶膏来了一下,还更狠!一下子把恶膏原来满满两眼的金星直接打没了!
“你个烂菇,这种小不点跳跳也想来跟我们,滚回去车飞别人再他菇的过来。”
然後搞哥直接伸出大脚,看上去从来没有洗过的大脚一脚把恶膏踢飞了。
“他菇的,一个能打的都没有,通通砍掉重炼算了。”
这是恶膏最后能听到的话。
“波士肥来了!!!”
一个小子大叫到
“兽基米德,老大肥来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