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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双眼,他好似身在一团白色的迷雾当中,四周一片白色,他好像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
“这是什么地方?”龙飞一声大吼,却没有任何的回音。
“龙飞!欢迎你的到来。”
一道突兀的声音在他的脑中响起,把他吓了一跳。
“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脑中的这个声音给他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个声音就好像是他自己在想事情的那种感觉。
“什么意思?”
“每个人都有自己另一面,我就是那个被你压抑了十几年的另一个你,你知道你自己有很好的天赋,你却要压抑这种天赐的力量!”
“你明明已经发现自己有这种与众不同的力量,可是,你却要装作什么都没有似的,自欺欺人的活在一个虚伪的世界里,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你从小就知道自己和那些普通人是不一样的,随着你逐渐长大,你的这种感觉也越来越强,可是,你的父亲却让你一直压抑这种天赐的力量。如果,不是因为你的父亲,你现在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年轻最厉害的成功者了。”
“那又怎样?”感受着那喋喋不休的话语,龙飞不置可否。
“你现在应该很恨你的父亲吧?他现在昏迷不醒,这正是你一展抱负的大好时机,再也没有人可以干涉你的自由了!”
就在这一刻,龙飞发现不对劲了···
他很爱自己的爸爸,他父亲从小就教育他要客观的看待事情的是非对错,也许是对他严厉了一些,但他知道,那是一个父亲希望自己儿子走上正轨的正当教育,与恨毫无关系。
他从来都没恨过自己的爸爸,,可是,这个所谓的另一个自己却在否定他一直以来的感觉,这不是很奇怪吗?
“我确实很恨他,我也终于恢复自由了。哈哈!哈哈···”龙飞仰天一阵长笑,面容扭曲。
“对!你现在就应该向世人展示你的才华和能力,只要你想做的,就没有你做不到的。记住了,心有多大,你的世界就有多大。我可以赐给你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不可能拥有的财富,你准备好了吗?”
“我已经准备好了,你希望我做什么?”龙飞面目狰狞,眼如夜枭。
“那你就准备变成世界上最恐怖的人吧!”
他的话音刚落,龙飞突然就感觉大脑一阵刺痛,有很多信息像流水似得钻进了自己的大脑。
在天旋地转中,龙飞一声怪叫:
“啊···”
他这声凄厉的嚎叫声响彻了整个医院···
在急救室的病床上,现在的龙飞浑身**,一身的仪器,胸、腰、腿被三根安全带绑的死死的。
病床上的龙飞怪叫连连,浑身赤红,全身的表皮血管犹如蚯蚓一般凸起在皮肤表面。
急救室里的医生护士都快炸锅了···
“不好!他的血压在还在上升,现在低压是一百四,高压二百二,心跳是每分钟一百四···”
“他的脑电波震荡的非常厉害,这已经超出了一个正常人大脑的承受范围。”
“他的神经释放的神经电反应已经超出了这个机器的测量范围。我们要不要注射镇定剂来缓解他的这种超常反应?”
“不用了!今天下午,在这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用在他身上的镇静剂用量已经超过了一个常人用量的三倍,如果再注射,有可能不会再起到任何的镇定作用,反而会对他的中枢神经造成永久性的伤害导致他终身瘫痪。”
“我同意高医生的看法,他被送进这里之后,他身体表现出来的所有体征都超过了一个正常人身体所不能承受的极限。所以,我们还是顺其自然的好,一切都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如果,他真的挺过来了,那他的身体承受能力就是我这临床三十几年里见过最恐怖的人了。如果,他没有挺过来,那他的身体承受极限也将是医学界里的一个神话。”
急诊室外的长椅上,坐了五个人,东方晓雪、张晓晓、郝欣然、田甜,几人都是一脸愁容的围着张丽,时不时的还看一下急诊室内怪叫连连的龙飞。
现在的王丽脸色苍白,表情木讷,自打龙飞进了急诊室之后,她就一直是这个表情,嘴巴嗫嗫嚅嚅的不知在嘟囔着什么···
看着王丽那有些神经质的样子,几女一时间也是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该如何劝解。
几女都很同情现在的王丽,就在这个星期一,他的老公龙天笑突然昏迷不醒,至今毫无起色,没想到六天以后的今天,他的儿子龙飞又突然发病,这对于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来说,这是多么大的打击。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啊···我的头好痛···啊···”突然,王丽双手抱头,发了疯似的一阵嚎叫。
她凄厉的嚎叫声吓坏了旁边的站的几女,同时也惊动了急诊室里的专家医师,其中就有上次为王丽检查过身体的那个精神科的王医生,他们中有几个人迅速的走出了急诊室···
好像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了一声接一声的凄厉嚎叫,这些声音传进了正在病床上痛苦挣扎的龙飞耳中···
咦!···这声音怎么会这么熟了?这不是我妈的声音吗?她怎么了?
他扭曲的身体在这一刻安静了下来,病床旁的仪器上显示的数值开始缓慢下降。
“高医生!你们看,他的血压、神经、脑电波等各方面的反应都在缓慢的下降,不久之后,应该就能恢复正常了。”
“这是奇迹啊!···我明白了!”高医生恍然大悟,话锋一转,急忙对身边的护士吩咐道:“快点把他刚才发疯的母亲弄进来,暂时不要给她注射镇定剂,她可以刺激这个孩子,让他快速的苏醒过来。”
龙飞的意识开始变得越来越清晰,那种深入骨髓的头痛开始被他坚韧的毅力强力的压制了下去,那些传进他脑中的信息被迫中断。
他的四周还是一片白光,他仰面躺下,好像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那种没有触觉的感觉就像···做梦!
对!我这是在做梦。
啊!···我要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