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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八章 终于开始了

清末 徐氏纯情 4544 2024-11-16 00:03

  徐卫所倡导的男女平等就算到了一百多年后的中国也并不能在在大环境内完全实现,有的尽是一些在最底层靠着小性子欺压一下爱她们的男人,亦或靠着中国因计划生育而导致的男多女少所形成的物以稀为贵罢了。

  但是就是在一百多年前的今天,男女平等却是一个世界性的话题,这不仅仅是欧美列强这种教育水平很高的国家,就连一向被称为落后、愚昧的老大中国也有无数的女性在为这个美好的童话做着她们所能够做出的贡献。

  正是因为有了这样一个美好的童话,于是就有了获得孙中山嘉奖的创立民国的巾帼英雄、被誉为女界孙黄的唐群英,也有了辛亥革命时期女子敢死队、女子北伐队在前方甘冒枪林弹雨奋勇杀敌,而后方的女子社团则在不遗余力地筹粮助饷,动静之间,写下无数惊天传奇,使得目睹辛亥革命女军阵容的老人感叹,女人也出来造反,世界变了。

  其实,若非徐宗汉、张竹君鼎力相助,黄兴的性命恐怕在1911年秋就玩完了。

  然而,童话毕竟是童话,革命之后中华民国的建立、先烈之功,有国史、党史、碑文纪念,世人皆知,唯独精忠爱国,鞠躬尽瘁,尽其一生能力以卫国救群之妇女们工作,则未见记录,而在后世的教科书里,辛亥女杰更是被浓缩得只剩下秋瑾这一个名字。

  休言女子非英物,夜夜龙泉壁上鸣。

  这句出自秋瑾的《鹧鸪天》,也是秋瑾之后被囚禁处死的主要罪证,这阕词在革命席卷中华大地之前就昭告世人,女子绝对是中国近代第一场民主革命中的伟大力量,她们在历史上被遮蔽的身影,终将重新进入人们的视线。

  同盟会以华南为活动基地时为发展组织、吸收女学生和家庭妇女,遂于驱除鞑虏等十六字政治纲领外,增加了诸如提倡女权、反对家庭****、主张婚姻自由、反对做妾、反对缠足之类的新口号,并针对女性开展宣传工作,这对于饱受封建家庭压迫、对旧式婚姻不满的青年妇女来说,那些提倡女权的宣传无疑是有吸引力的。

  生长在广西梧州一个清政府海关官吏家庭的黄扶庸为反抗婚姻,通过其就读的洁芳女校刺绣教员宋铭黄的介绍,加入了同盟会,来到香港实践女子学校读书和工作。

  香山县的梁国体因与由父母作主完婚的丈夫没有感情而离家出走,投奔在香港实践女子学校挂名校长的姐姐梁绮川,入校读书并加入同盟会,跟踪而至的丈夫也在梁国体的要求下加入了同盟会,但不久即在行动中牺牲,而梁国体则在广东光复后,参加了广东北伐军女子敢死队。

  还有些女性加入革命则是受已经参加革命的家人、亲友、同窗的影响,更有的是为了追随心上人。

  陈璧君早邓惠芳一年加入同盟会,时年十六岁,是会中最年轻的一员,随后家境优越的陈璧君因为爱慕汪精卫,在入会次年以留学为名,一路追随汪精卫到日本,不但在会内经费短缺时慷慨解囊,还坚决要求参加汪精卫组织的暗杀团,汪精卫同意后,陈璧君就四处拜师学习柔道、剑术、枪法及炸药制作,并协助汪精卫实施刺杀满清摄政王载沣的活动。

  负责刺杀任务的炸弹队中还有一名女队员叫严珊珊,人们只知她是香港及中国电影史上第一位女演员,与丈夫黎民伟(共同创办了影片公司,却不知这位性情豪爽的名门之后,不仅做了时人瞧不起的戏子,竟还热衷炸弹和暗杀。

  女性往往不易被清廷密探注意,便于担任联络和运输工作,这也是同盟会吸收女性加入的原因之一,祖籍广东、生于上海买办家庭的徐慕兰、徐宗汉姐妹,从小受西方文化熏陶,二人分别嫁给了两广总督洋务委员李庆春的长子和次子,姐姐徐慕兰秘密加入同盟会,以富家少奶奶的身份作掩护负责运输、联络,是广州女革命党的核心人物,还是广东女子北伐队队长,并率众与北伐军共赴战场,随后在她的带动下,徐、李两家先后有十一人投身革命。

  妹妹徐宗汉在丈夫病故后脱离家庭,于三十一岁时加入同盟会,随后她与高剑父、潘达微等开办裱画店,掩护革命活动,在广州起义时,徐宗汉与外甥及庄汉翘、卓国兴、黄悲汉、李晚援等女革命者在香港制造炸弹,她还扮作新娘,明办嫁妆,暗运武器,最终交到其他女革命者手中送至各地敢死队。

  浙江光复会会员尹锐志、尹维峻姐妹主办锐峻学社,作为起义的联络机关,她们一起参加了攻打上海警察局的战斗,并参与策划了杭州起义,不足双十年华的姐妹俩在光复浙江时身先士卒,尹维峻第一个将炸弹掷入城内,欲炸抚衙卫队,杀桂福,为师父秋瑾报仇。

  在后世,辛亥以革命始,以妥协终,未能真正改变封建****统治基础,自然也没能带给女性真正的解放和幸福,除英年早逝者如张汉英、尹锐志等,辛亥女杰们的晚景可谓天壤之别。

  有些女性在革命中遇到志同道合的伴侣,甚至还成了革命元勋的夫人,比如张默君四十一岁时与孙中山私人机要秘书、国民党立法委员邵元冲结婚,而上海女子敢死队队长沈警音也成了******的结拜兄弟、国民党要员黄郛的夫人,汤国梨则在孙中山、黄兴、蔡元培等人的见证下,与名士章太炎结为百年之好。

  黄兴在世时,徐宗汉在黄兴的帮助下在南京创立贫儿教养院,负责收养、教育烈土遗孤和战时难童,而黄兴早逝后,徐宗汉又在张竹君的帮助下,创设了上海贫儿教养院,将毕生精力献给了儿童教养事业。

  邓惠芳于191年1月当选为广东省组织临时议会的议员,随后被选送赴日公费留学,进入东京女子音乐学校专攻音乐,之后两次回国参加了讨伐龙济光的战斗,二十六岁那年,孙中山在上海环龙路四十四号中央党部亲自为她和夏重民主持婚礼。

  孑然一身的唐群英,则变卖全部家产,先后办了五种女子刊物,创建了十所女子学校和一个女子工艺厂,张竹君则终身未嫁,一生致力于救死济危,以及女性教育、女权斗争。

  令人唏嘘的是,辛亥革命之后,现实的人们对于这些女杰的关注,亦从新闻转向绯闻,其中,唐群英的《长沙日报》风波,沈佩贞的风流案,张竹君的韵事,最是一片喧哗。

  与那些出身名门的女子不同,当时许多逃出家庭的女子,之后可以说是无家可归的,其对于革命成功所抱期待和幻想,是不难想象的。

  她们之前没有受过太多的教育,因而希望能出国留学,也盼着能在社会上获得一份职业,以自食其力,但时间一天天过去,除了领到一张同盟会证书和一枚黄铜质的证章外,鼓动她们参加革命、为她们描绘美好世界的人们大多已成国民党要员,各忙各的,似乎已经忘了她们的存在。

  于是,很多人晚景凄凉,如张淡如遁入空门,从此青灯古佛,好歹也算是有了个归处,而广东女子北伐队队员梁荃芳,当年逃脱家庭压迫,投身革命,革命之后无家可归,沦为妓女,她的队友许剑魂则在嫁给邹鲁后,不幸在港遭人暗杀。

  至于黄抚庸、邓慕芬二女,原本被安置在女子教育院工作,但讨袁军事行动失败,龙济光入粤大肆捕杀同盟会员,二人避走港、澳,从此失业,更兼无家可归,绝望中二人相约至肇庆鼎湖山上携手同沉于飞水潭。

  革命的终曲,唱到最后,竟是这样收场。

  数千年的封建礼教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改变的,徐卫对自己手下的将士说了这么多其实有用的有多少他也不知道,但是有一点他是非常确定的,那就是他的以身作则可以暂时压制住军队内的发对声音,至于以后怎么样就要靠他慢慢地去改变了。

  长沙的事情在徐家强行借粮开始就算是结束了,之后的欧美列强和日本都没有再提武力干涉的事情,而波斯的事务也在徐卫强势的干预下落下帷幕,不管是胡齐斯坦省,还是洛雷斯坦省,就目前而言基本上都已经处于徐卫的绝对统治之下,至于巴布教的势力还在以病毒的速度向周边传播,相信不久之后整个波斯南方都会是巴布教的天下。

  就在所有人都认为天下太平、万事大吉的时候,徐卫却又在阿巴丹放出了一个强大的弹幕,他要与原波斯国王的大女儿、现任波斯国王的姐姐、波斯长公主尤利娅在阿巴丹于近期结婚,这尼玛是要天天抢头版头条的节奏。

  不管徐卫是不是要天天抢世界头版头条,他这一次的结婚是已经既定的事实,当然,这件事之所以这么快能够定下来还要得益于原波斯国王穆罕默德·阿里·沙的顺利回归。

  相比于之前在朝鲜那场声势浩大的婚姻,徐卫在波斯的这个第二次婚姻就显得平淡的多了,参与这场婚姻的除了他在波斯王国的各大要员,双方的亲属只有出任******银行总裁的林志祥和尤利娅的父亲穆罕默德·阿里·沙,至于徐卫的父母和其他亲属依然处于缺席之中。

  这场婚礼的具体内容由于和谐神兽的出没而不便过多的表述,随后徐卫便开始了返回新澳港的准备。

  徐卫这次离开波斯的声势比以往都要浩大,随行的不仅有他的新婚妻子尤利娅和老丈人穆罕默德·阿里·沙,还有暂时居住在阿巴丹的军属,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以及肉烂在锅里的思想,就连那些被徐卫新的军事婚姻法解放的烈士家属在没有找到下家的情况下也被他请到了新澳港。

  处于节约资源的考虑,徐卫在离开阿巴丹之前从八万多军队中抽调了一千多名略微懂得用波斯语简单交流的单身官兵组建了一支新的部队,部队的番号为波斯独·立营,主要任务是保障胡齐斯坦省的油田、输油管道以及炼油厂的安全,在归属上已经脱离了原来的野战部队,受石油公司在波斯的最高领导雷诺兹的管辖。

  前几天徐卫的朝鲜舰队与日本联合舰队对峙之时,徐卫为了加强自己孤注一掷的说服力让自己在阿巴丹和新澳港的军舰做出了一些远洋出征的异动,不过随后在以英国为首的欧美列强态度软化以及日本联合舰队的退却的情况下,两地的军舰在波斯湾和新澳港近海转了一个圈之后便返回了各自的驻地,这也让大家都以为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

  事情真的像大家所想的那样烟消云散了吗?

  答案当然是不可能的!

  徐卫之前对日本的妥协更多的是因为本身实力的问题,那个时候他如果不是首先消灭了日本的联合舰队,让日本无法大规模的从本土向朝鲜输送兵力,丹丹仅靠手中的兵力不要说登陆日本,就连阻挡日本大军登陆朝鲜的可能都没有。

  不过现在的情况却大不相同,在结束与日本战争的这段时间内,徐卫在新澳港和新华港都设置了新兵招募处招募新兵,到目前为止,除了已经成军的第三师和第四师外,新的步兵第五师和第六师也已经训练完毕。

  除此之外,应澳大利亚土著各部落多次请求,徐卫从土著部落内再次招募了一万多名士兵,这些士兵依然是按照负责冲锋的摩托化步兵训练,随后这支刚刚成军的部队与到达新澳港的装甲第二旅合并组成一支新的部队,部队的番号为摩托化步兵第一师,该师的师长是原装甲第二旅的旅长彭鑫,至于其下属的两个摩托化步兵旅的旅长则是已经成为了一名合格高级军官的萨曼和哈里斯。

  相对应的,徐卫依照原有的装甲第一旅再次训练出了一支相同的部队,随后两支部队混编成为了一支新的装甲部队,其番号为机械化步兵第一师,师长为原装甲第一旅旅长徐远文,徐卫嫡系中的嫡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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