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种状况,徐卫多少松了一口气,于是从石大壮的手中接过医药箱,从里面拿出一套手术用的不锈钢器械,然后递给塔尼娅后说道:"你能将这些东西用开水煮十分钟吗?"
"好的。"说完塔尼娅就拿着手术器材出了帐篷。
"先生,我们族长的病能治好吗?"等塔尼娅出去后,塔斯玛尼卡对徐卫问道。
"应该问题不大,不过这还要看你们族长的身体状况。"徐卫也没有讲话说死,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徐卫说完后就从医药箱内拿出一瓶磺胺药片,然后对塔斯马尼亚说道:"麻烦你将这两片药片让贵族长服下。"
塔斯玛尼卡拿起药片后并没有直接就让病人服下,而是和旁边塔尼娅的母亲沟通了一下,然后塔尼娅的母亲就从旁边拿起一个陶制的容器,让塔斯马尼亚将她的丈夫扶起来后用容器中的水将药片灌了下去。
由于此时塔尼娅的父亲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自己还有吞咽的本能,所以服药的过程并没有出现太大波折,等到塔尼亚从外面将手术用的器材蒸煮后拿了回来时已经将药片服下了。
徐卫接过塔尼娅手中的手术器材后就放在了医药箱,然后又从医药箱内拿出了一点被当做麻醉剂的**溶液滴在手帕上,走到塔尼娅父亲的身边捂住了他的嘴,不过瞬间的时间,刚才还会呻·吟的他直接昏睡了过去。
看到徐卫的举动,帐篷内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塔尼娅瞬间从自己的腰间拔出一把短刃搭在徐卫的脖子上气愤的问道:"我对我的父亲做了什么?"
看到塔尼娅要伤害徐卫,一直都绷着神经的石大壮拔出手枪指着塔尼娅,并且向外呼喊守在外面的士兵,可是令石大壮胆寒的是不仅守在外面的士兵没有反应,反而涌进一大群拿着武器的土著人。
"美女,放手,小心伤到我。"徐卫倒是没有太大的慌张,还有闲心和塔尼娅开个小小的玩笑。
"快说,你对我父亲做了什么,你到我的部落有什么阴谋?"塔尼娅依然是一副就要发狂的状态。
"放松,放松,我需要给你的父亲将伤口周围的烂肉剪掉,为了防止你的父亲因为剧痛而出什么意外,我就给你的父亲用了一点麻醉剂,不信你摸摸看,你的父亲现在睡得好好地。"徐卫用手扶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短剑答道。
塔斯玛尼卡走到塔尼娅父亲的身边,摸了一下他的呼吸,对塔尼娅说道:"塔尼娅,族长真的只是睡过去了。"
"你真没有伤害我的父亲?"塔尼娅还是非常相信塔斯玛尼卡的,听到自己的父亲没出状况,压在徐卫脖子上的短剑也稍稍的离开了刚才紧贴着的大动脉。
"当然,我只是想让你的父亲少受一点苦头,你看你激动地。"徐卫看到塔尼娅的态度已经缓和了,于是一边解释一边轻轻地将脖子边的短剑一点一点的推开,嘴上还对石大壮吼道:"石大壮,你干什么,还不把手里抢收起来!"
石大壮此时也知道自己的人出了意外,凭借自己手中的这把枪肯定无济于事,于是乖乖的将枪放在枪套里,并且很自觉地将手举了起来。
"好,你现在就去给我父亲治病,如果我父亲出了意外,我让你赔命!"野蛮人就是野蛮人,刚才还对自己彬彬有礼想,现在竟然翻脸不认人。
徐卫从医药箱拿出手术刀和止血钳,一般用手术刀将肩膀伤口的烂肉割掉,一边用手术钳夹住流血的血管,然后对在自己旁边监视自己的塔尼娅训斥道:"你怎么这么没眼力劲,还不从医药箱拿块纱布将你父亲伤口的血液擦掉!"
此时的塔尼娅满心思的都是自己父亲的病情,也没有理会徐卫恶劣的语气,赶紧从徐卫的医药箱内拿出一张纱布,将因为割去腐肉而流出的血液蘸去,并且也不用徐卫再次催促,每当流出的血液遮盖住伤口后就自觉地轻轻拭去。
塔尼娅父亲的伤势其实并没有多严重,只有四个犬齿的伤口,之所以到了快要死的地步,最主要的还是伤口感染,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徐卫就将四个牙洞周围的腐肉全部割去,然后将磺胺药片捏碎后涂在伤口内,最后用干净的纱布包好。
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完之后,徐卫直起腰拿出一瓶磺胺和一包纱布对塔尼娅说道:"我估计你父亲今天晚上就能有所好转,你讲这瓶药按照我刚才做的方法每天给你父亲吃三次,换一次纱布,估计最多七八天就可以痊愈了,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你不能走,你得治好我父亲才能走,至于这几天,你就留在我们部落做客吧,我让我的族人为你安排住的地方。"塔尼娅拦住就要离开的徐卫,不容置疑的说道,然后又对身后的族人叽里咕噜的说了一番话。
"塔尼娅小姐,我真的还有很重要的事情,不能在你的部落待太久。"徐卫还在做着最后的反抗。
塔尼娅并没有理会还在找借口的徐卫,直接走出了帐篷,而准备跟过去的徐卫在闻到一股香味后就没有了直觉。
等到徐卫再次清醒的时候就感觉自己的手脚好像被人从后面绑了起来,而此时已经到了晚上,透过周围燃烧的火把,徐卫看到自己好像被关在了一处木制的露天围栏里,自己周围躺着的全是警卫连的士兵,而警卫连的连长石大壮就睡在自己的旁边。
"醒醒,快醒醒。"徐卫用肩膀推了推还在睡觉的石大壮,不过不管徐卫怎么折腾,石大壮就是没有任何反应,无奈之下徐卫又开始推旁边的其他人,不过其他人也如石大壮一样同样没有反应。
就在徐卫正在想办法自己的时候,外面突然一阵人影攒动,借着关押自己的围栏被打开了,然后进来一群举着火把的人,吓得徐卫赶紧闭上眼睛,装作还没有清醒。
为首的因该是塔尼娅,徐卫隐约听见他对进来的人吩咐着什么,虽然一字不漏的全部传进了自己的耳中,可惜因为语言不通,也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
为了弄清他们的目的,徐卫将双闭的眼睛悄悄地露出一丝缝隙,透过火把的光亮,看到那些土著正在将自己的警卫连士兵一个一个的抬出去。
这是要剁碎了喂狗的节奏,恐惧之下徐卫也顾不上装昏迷,大声的用英语咒骂的:"塔尼娅,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早知道你这样恩将仇报,我就不该救你的父亲。"
"你怎么这么快就醒了?"与徐卫的咒骂相比,塔尼娅倒是对徐卫醒这么早更感兴趣,走到徐卫身边说道:"没想到你的身体还这么奇特,我们可以让人昏迷一天一夜的迷药对你的作用看来并不大。"塔尼娅说完就掏出她那柄随身携带的短剑向徐卫刺去。
徐卫以为塔尼娅要先杀死自己,恐惧之下闭上了眼睛,然后感觉塔尼娅的短剑在自己身边一扫,绑在自己身上的绳子瞬间被割断了。
"你什么意思?"徐卫睁开眼后,对正在用调笑的眼光看着自己的塔尼娅说道。
"当然是放了你了,你以为我要干什么?"塔尼娅戏谑的说道。
"放了我?"徐卫不解的问道:"你难道不是将我们多了之后喂野狗吗?"
"如果你有这个需求,我倒是可以满足你。"塔尼娅一本正经的说道。
"当然没有。"徐卫赶紧辩解道。
"起来吧,地上躺着不舒服。"塔尼娅伸手将徐卫从地上来起来,一边拍打着徐卫身上的泥土,一边赔礼道:"今天是我误会你了,我给你道歉。"
"你父亲病情有好转了?"徐卫一针见血的问道。
"恩,没想到你的药这么管用,现在我父亲的高烧已经退了,只是身体有点虚弱,我母亲正在照顾他。"塔尼娅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那你准备把我的人带到哪里去?"徐卫指了指还在搬运自己士兵的一群人问道。
"当然是把他们送到帐篷内,这里不是休息的地方,我已经让族人准备好了睡觉的地方,咱们一起过去吧。"塔尼娅解释道。
跟在塔尼娅的身后,徐卫看到了原来空旷的地上湖滩上已经撑起了一排的帐篷,帐篷内也铺设了厚厚的干草和被子,不过从帐篷和被子的样式上看应该是自己放在车上的,塔尼娅的族人此时正打着火把将警卫连的士兵一个一个放到帐篷内铺好的床铺上。
也不知道是迷药的作用还没有过去,还是今天经历的事情太多,徐卫感觉此时的自己非常的疲惫,于是向塔尼娅告辞回到为自己准备的帐篷内睡觉去了。
疲惫非常的徐卫很快就进入了梦想,可是睡梦中他感觉到一个火热的身体缠在了自己的身上,就好似徐卫在与耿文倩私定终身之前每个月都会有一次的春梦,一如往日徐卫在梦里做了自己爱做的事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