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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神秘黑军

奇幻异空 看不见的我 8832 2024-11-19 05:57

  经过了七天的正常行走,我们终於来到距离毕卡拉领地不远的一座平原上。

  望著平原尽头那座横阻在前的丘陵,我脑海中不由思考著先是在此休息,还是先越过丘陵再作休息。

  正当犹豫之际,不晓得为什麽,我的心突然涌现一股悸动,一股让我打从心底不安的悸动,而且感觉越来越强烈!

  我停止了脚步,高举右手握拳示意身後的部队停止前进。

  伸手招来巴特,小声地道:「巴特,你带著红白旗小心潜往那座山丘探探。」

  巴特解下肩上的布包,伸手掏出布包里从未发挥功能的红白旗,小心翼翼的潜往山丘。

  巴特离开後,我对著散布在四周的六十六人小组打了一个归队的手势,并转身对著昆达将军道:「将军,倘若待会儿有状况发生,请以保护她们为主,千万不可派兵杀敌。」

  接著我气一凝,浑身散发出一股强烈的霸气意念,以著不容许反驳的口吻对著五位女仕们道:「待会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准擅自离开昆达将军所布下的防护网,若有谁违背我的命令,请别怪我翻脸无情!」说完,不等她们反应,我直接转过身躯,拿出了巴特布包中的另一双红白旗,视线紧盯著小心潜上山丘的巴特身影。

  不一会儿功夫,巴特已小心翼翼的从山丘上潜了下来,聪明的他找了一块大石作为掩蔽,然後挥舞著红白旗示意。

  看著他挥舞的旗语,我一段落一段落的解读,『有—敌—人—暗—伏』。

  解读出完整讯息!我迅速挥出,『确—定—人—数—和—帝—国—後—归—回』。

  我挥出的旗号一完,紧接著就看见巴特再次小心翼翼地潜上山丘。

  过了一会儿他已按照原路线潜了回来。

  当巴特的身形来到我前方一公尺之处,我已迫不及待的迎向前问道:「巴特,人数大约多少?哪个帝国的军队?」

  只见巴特满脸忧色地道:「老大,大约二、三万人数,至於是那个帝国的则看不出来,因为他们全穿著黑色盔甲,没有竖立帝国搶am,不过单从他们井然有序、蓄势待发的口袋包围队形中,就可以明显看出对方绝对是一批训练精良的士兵。」

  这时昆达将军与罗莎她们全来到我身旁,当然巴特的话语他们也全听得一清二楚,所以我把视线转向她们,对著她们问道:「你们可知道哪个帝国是穿著黑色盔甲的吗?」

  她们你看我、我看你的,最後默契十足的对我摇摇头。

  昆达将军则是担忧地问道:「城主,那我们现在该怎麽办?」

  我低头沈思了一会儿,最後斩钉截铁道地道:「一个字『等』!」

  「等!」众人异口同声地问。

  「是的、等!我倒想看看他们多有耐性,训练有多精良。」说完,我直接向身後的部队大喝道:「部队休息!」

  众人虽然满是疑问,不过听我说得这麽肯定,只好保持著警戒、鱼贯的坐了下来。

  ∮∮∮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

  很快的我们已经等了快两个小时的时间!

  正当我发觉众人逐渐感到不耐烦时,山丘的另一边已传来了『咚咚』的战鼓声!

  随著这道战鼓声响起,不需我下令,随时警戒备战的众人已自动的站了起来。

  看著逐渐从山丘上冒出的『黑甲军』,我站起身子、随手拍拍屁股上的杂草灰尘,调侃道:「真是一群不要脸的家伙,偷袭不成还敢这麽大方的敲鼓示战,真不晓得他们的指挥官在想什麽。」

  嘴里虽然说得轻松,可还是对著身後的昆达将军道:「将军,备战!」

  其实我这句话是多馀的,因为当昆达将军一看见『黑甲军』出现时,早已指挥著部队分布成一攻一守两个阵式。

  攻的阵式如一个牛角形,突出的两翼就像两把利刃,明显可看出是配合我的三角形攻击队形而设的。

  而守的阵式则是由三个小队组成的,每队约一千人左右,分作三个包围网的把罗莎她们五个人团团包围在阵式中央。

  此时,看著像可乐气泡般不断从山丘上冒出的『黑甲军』,看他们井然有序、不见一丝混乱的从容布置著阵势,就知道这批人绝对不好对付,所以我转过身子,对著散布在我後方的六十六人小组令道:「三角型攻击队形!」

  我的喝令声一完,六十六人小组已在第一时间组成了三角形攻击队形,更是自动的唤起自身所属的『肌盔甲』謢体。

  随著眼前五彩缤纷的魔法元素消失,每个人身上都覆盖著属於自身魔法元素色泽的肌盔甲,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杀气腾腾的战士气势。

  眼看众人备战状态、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我缓慢的转过身躯,望向部署完成一个『山』字型的黑甲军。

  这时对方的指挥官大概是不耐久候了吧,只见他们才一完成攻击模式,就迫不及待的喊杀前进。

  一百公尺、九十公尺…

  直到快接近我们五十公尺处,我才从怀里拿出预备送给毕卡拉帝王的三颗手榴弹。

  我把拿出来的手榴弹迅速分给巴特与尔利一人一颗,并一一帮他们握紧手榴弹上充当引信的跳板後,再一次的提醒道:「在我还没有喊丢的时候,你们的手无论如何也不可离开这个板手,还有,待会丢的时候记得要往人多的地方丢,巴特丢右边、尔利则是丢左边明白吗?」看他们了解的点头後,我边拉开自己手榴弹上的插销,边对著他们道:「好了,你们现在也把这个东西拉开。」

  他们随著我的动作,轻松拉开了手榴弹上的保险针。

  这时眼看对方的黑甲军已接近前方三十公尺处,我对身後的巴特他们大喝道:「丢!」我双脚加速助跑,使兢腰甩臂的往中间丢掷出去。

  巴特他们也在我丢出的同时,一左一右的丢出自己手中的手榴弹。

  『轰』,『轰』,『轰』!

  雷声般的爆炸声震耳欲聋,随即伴随著一块块血若模糊、残缺不全的尸块飞溅而出!

  原本井然有序的队形也全被这股突来的爆炸给惊乱了阵脚。

  就在爆炸声响起时,我幻起了红色长刀,使劲把红色长刀往前一挥的喊了一声,「杀!」

  随著我的『杀』声一起,六十六人小组已毫不犹豫的越过我的身形,剽悍的扑进了敌方。

  我合著六十六人组的攻击队型冲杀过去,身後的昆达将军也同时带著自己所布下的牛角形攻击阵式跟随在我後方,配合著三角形攻击队形奋勇杀向敌人。

  那些原本就被手榴弹给爆得乱了阵脚的黑甲军,瞬间被如猛虎出闸般的六十六人小组给冲杀得更为混乱!

  「杀啊、杀啊!」我方士兵不断挥舞著手上的兵刃,每次挥击就如同收割秋天的稻子般俐落、丰收。

  一声声刀剑相撞之音迸发而响,鲜血不断飞溅而出,敌军染著鲜红血色的尸体如同一朵朵血色花朵,在土黄色的山丘上美丽绽放著。

  六十六人小组手中的大刀不断闪著寒光,在快速的起落间俐落的洒落一束束鲜红的血柱。

  可怜这些被手榴弹给爆碎手脚的黑甲军,只能被六十六人小组踩在脚下充当踏脚石。

  六十六人小组配合著阵势的运转,伴随而至的是一具具残缺不全的尸体与喷泉似的热血,我方气势凶悍无比,可谓是无懈可击。

  刀刃快速的劈刺如同轻风,吹扫过之处随即翻起了无数的血浪。

  紧跟在六十六人小组身後的我更是疯狂地挥舞著红色长刀,或劈或砍或而抖腕就刺。

  即便是对方的血溅洒在我的脸上、模糊了我的视野,亦或是对方求生性的举刀抵挡,这些动作全不能阻挡我的攻击。

  我愈战愈勇的加快了速度,身随剑走、剑随眼走,剑身合一,让我毫不费力就能直接把紧握在手中的红色长刀挥入敌兵的咽喉,让他们温热的鲜血伴随著少了头颅的身躯喷涌而出,将大苍茫的大地染成一片酡红。

  一个个敌人不断向我拥来,无疑是找死般随即一个个倒下。

  那些温热的鲜血如飞雾般不断的飞溅在我身上,早已无法判断是敌人的血还是我自己的血。

  一股强烈的战斗意识紧撑著我,虽然受了伤我还是不能停,因为我知道只要稍有停歇,躺在地上的那个人可能就是自己,所以我如同迷丧心志般不断地挥舞著红色长刀向前奋杀。

  来一个杀一个,尽管有些叛逃的敌人身穿铠甲防御,但我还是能持长刀毫不留情的从铠甲保护不到的四肢劈刺。

  而那些好不容易躲过我们狂刀下的敌兵,还是难逃的被昆达将军所布下的阵式给断送了魂体。

  终於,这些黑甲军抵挡不住我们的冲击,同伴的死亡令他们开始恐惧,在一面倒的劣势下,更让原本看似雄武精鍊的他们无法支撑。

  眼见前面同伴不断後退的情况,後方这些人的斗志简直降到了最谷底,所以开始有人转身逃命。

  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越来越多人转身逃命。

  到最後,这批黑甲军竟全部惊慌失措、狼狈逃窜。

  看著这些如热锅上的马蚁般东窜西逃的黑甲军,我对著前方的六十六人小组大喝道:「三、三队形,绝杀!」

  随著我的话声一了,原本的三角形攻击队形迅速分化成二十二组小三角形攻击队形!

  二十二个小三角形攻击队形,如同烟火般的飞散开来,趁胜追击的往四面八方砍杀了出去,再由外往内的收紧、砍杀。

  彷佛泥牛入海般,敌兵开始狂奔乱逃,一阵东倒西歪的惨烈死状当场将大地染成一片血腥的死海。

  下完命令的我并没有停止挥舞红色长刀,反而更加凶残的追逐著这些逃窜的敌众,因为我要让背後的主使者知道自己找错了对象,让他明白找上我们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顷刻间,那些看似精良的黑甲军已被六十六人小组杀的慌了手脚,逃命的逃命,跪地投降的跪地投降,整个情形只有一个乱字可以形容,之前所看见的那种剽悍精良形象更是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喧哗的战场很快的转为寂静。放眼望去,方圆数里的丘陵地上已布满了尸体,惨烈的气氛让原本晴朗天空上的云气都变得飘渺阴霾。

  原本逃命的黑甲军大概只剩下二、三十个人还有能力逃窜,其馀的不是因伤重而奄奄一息,就是长眠在这荒草丛生的黄地上。

  这时我看战场上已不具攻击性,先是对著阻杀逃窜敌众六十六人小组喝道:「留活口。」这才又转过身子,对著身後的昆达将军道:「将军,麻烦清点一下我方伤亡人数。」

  我挥去红色长刀上的斑斑血迹,如同一个杀神般站在沾满血迹的草地上,看著原本锋利的兵器如同破铜烂铁般散落一地,与密密麻麻血肉模糊的尸体七横八竖的躺在地上。

  人的生命在战场上似乎显得格外低贱!

  不知从何开始,自己心中已对战争麻木得却没有一丝怜悯之情,相反的还有一丝报复的快感。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看著押解敌众陆续回归过来的六十六人小组,看他们身上属於自身魔法颜色的肌盔甲颜色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被鲜血染成的血红,也不知道那是敌人的血还是他们自己的血,我不禁担忧地问道:「兄弟们,你们有没有事?」

  众人擦拭著脸上的血迹,摇头表示没事!

  最後,刀疤大概是看我身上有著大大小小的伤痕吧,关心地反问道:「老大,那你呢?」

  往自己身上看了一眼,「小伤、不碍事!」

  这时一直待在身後保持著小三角型攻击队形的尔利也明白我伤得不重,不禁开玩笑地对著巨人道:「巨人,老大身上带伤,看来又有机会让你表现了。」

  巨人搔搔凌乱血腻的头发,扯著特有的大嗓门道:「可是老大有那麽多老婆,我还有机会表现吗?」

  众人全被巨人如此认真的说法给笑开了脸。

  尔利受不了巨人大喇喇的说法,拍拍自己的额头道:「巨人,我真是败给你了。」

  个性单纯的巨人听尔利如此说,竟信以为真的道:「尔利呀,我们又没有打架你怎麽会说败给我呢?你是不是杀人杀过头,脑筋不清楚啊,应该要说黑甲军败给我们才对吧!」

  「对、对、对,巨人说得对!我们战胜了,但我们不能以此自侍,因为往後还有许许多多我们无法掌握、预测的战局在等著我们。」

  话毕,我看昆达将军清点伤亡人数已清点得差不多了,所以再次环视了这充满腥臭味道的地狱画面一眼後,伸手向众人打了一个手势,要他们把俘虏带走,而後便引领著六十六人小组与昆达将军所带的兵队会合,回到罗莎她们所滞留之处。

  ∮∮∮

  当我们一回到罗莎她们所处之地,马上响起了一阵惊天欢呼声!

  护卫著女仕们这些没有上场的三千士兵全一脸钦佩的看著我们,并以他们最热情的欢呼声来迎接我们的回归。

  而罗莎与莉亚早已满脸心疼的拥来,我想她们是心疼我身上的伤吧!

  内心的猜想果然没错!当她们一来到我的身边马上分工合作起来。

  罗莎用著复原魔法帮我复原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而莉亚则是掏出怀里的手巾沾著水袋里的水温柔的帮我擦拭血迹,体贴的举动羡煞了在场所有单身汉的目光。

  原本是想拒绝她们的,但为了不让她们为我的伤势担忧,我只好耐住内心里那份尴尬之情,佯装不在乎众人投射过来的眼光来接受她们的温柔对待。

  还好她们动作蛮快速的,不到一会儿时间已帮我脸上的血污擦拭乾净,伤口也复原得完好如初,此刻她们两人正静静的站在一旁关切的直盯著我瞧。

  这时我才对著昆达将军道:「将军,伤亡统计的结果如何?」

  昆达将军一展笑颜,满脸钦佩、骄傲神色的对著我道:「城主、大获全胜!一万七千名士兵中,只损失了五百一十二名士兵,其馀的只要施展复原魔法就可复原伤势,随时可以恢复正常战斗力。」

  我对昆达将军点头道:「将军,受伤的弟兄就麻烦你费心了,至於那些不幸罹难的弟兄,则麻烦将军帮我整理出一份名单,等我回到勇士城後会派人建造一间勇士祠,把今天不幸罹难弟兄名字刻在墓碑上,让大家都可以知道这些战场上英勇杀敌却不幸罹难战场勇士的名字,我要让後代世人都记得这些战场上的英雄。」

  昆达将军被我的言论给惊傻了,最後颤抖著声音说:「城主,这是莫大荣誉、莫大荣誉呀!通常只有帝国国亲和达官贵族才能享有这等待遇!没想道城主你…」他感动得为之语塞。

  正当我觉得昆达将军的表情似乎夸张得有点小题大作时,却发觉到其他的人几乎都跟昆达将军一样,漾著奋勇震憾的羡慕表情,甚至我还从一些人的脸上读出一丝遗憾,他们好像後悔著自己为什麽侥幸活了下来,以致没有机会登上这份罹难名单。

  这时,三个被俘虏的敌军里,突然有一位俘虏不屑地开口道:「吥!贱民就是贱民,不管死在哪里也改变不了他的贱民身份。」他嫌恶的吐了一口水。

  其他另两位俘虏虽然没有这位俘虏这麽白目,竟然连身处敌阵也敢口出恶言。

  不过嘴里不说眼神里却也充满了不屑与讥讽,甚至有一人还双目如火的瞪视著我,似乎非得把我吞噬下腹才甘心。

  我伸手阻止了准备给这位俘虏仁兄教训的刀疤,对著押解俘虏的六十六人小组道:「天气这麽炎热,帮他们把身上的头盔、盔甲卸下,透透气!」

  看组员快速的卸下这三个俘虏身上的头盔、盔甲,并让他们一字排开在我身前後,我缓步的走到那位出言不逊的俘虏前面,和蔼可亲的对著他道:「这位高贵的俘虏先生你好,听你话中所含之意,你好像是贵族身份是吧?」

  他双眼不屑的瞪了我一眼,然後目光转至别处,没有答话。

  我早已看惯了这种贵族看人的轻蔑表情,所以不觉什麽稀奇,还是相当宽宏大量地笑道:「不回答是不是?好!不回答我就当你默认了贵族身份,对於贵族我有另一套相待之道,至於优待的程度和等级则要看你自己的表现罗!不过依我以往所遇到的贵族的表现来看,通常你们贵族的表现都非、常、好,好到让我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将待遇升级,希望你们的表现与众不同一点,那我们才有更多机会对…」

  『呸』的一声打断了我的话,顿时我脸上也多出了一道湿黏的液体。

  咬了咬牙根,我掏出怀中的手帕擦拭著脸上的口水,打从心底高兴的道:「很好,是硬汉。」说完,我抛掉手上的手帕弯腰捡起一颗如大人拳头般的石头,在他面前晃著这颗石头道:「真没卫生,看来贵族也没多高贵嘛!让我来考考你,你知道这颗石头有什麽功用吗?」

  他干脆闭上眼睛,连看也懒得看我。

  我相当有耐性,依然保持著笑容道:「很好,不看也没关系,我直接让你亲身体会这颗石头的功用。」说完,我左手揪住他散乱的头发固定著他的头,右手则是握住石头狠狠地往他的嘴巴敲了下去。

  「哇!」「啊~」的狂吼一声,这位双手被组员挟持在後的俘虏此刻正痛苦的扭动著身躯,鲜血直流的嘴巴更是掺杂著一颗一颗白色物体。

  想当然,那第二句此起彼落的「啊」叫声,则是从一旁女仕们口中惊喊出来的。

  我抛掉手中的石头,脸上依然保持著笑容,对著这位痛苦的晃动头颅的俘虏道:「对了,你这双高贵的眼睛好像没什麽功用嘛!不然怎麽不肯张开来呢!?」说完,我左手再次固定的紧揪著他的头发,右手更是赤手以手指头挖出他的右眼珠,直接把这颗血淋淋的眼球丢进他因痛苦哀而张大的口腔内。

  我毫不理会他痛苦的哀嚎,笑嘻嘻地道:「等等,还有一颗喔!」我将手上的血渍用他身上的衣服擦拭,然後二话不说的再挖出他仅剩的左眼珠。

  这一次我没有把这个眼珠丢入他的口中,反而拿著这个眼珠走到刚刚那位瞪视著我,似乎要把我吞噬下腹的仁兄身前,笑道:「刚刚你的表情我有接收到喔!来,如果你不想跟他一样的话,把这颗眼珠子吃了。」我把眼珠子递在他的嘴前。

  原本我以为他是何等铁汉,可没想到这位原本目光恶狠的角色竟也只是个贪生怕死之辈,只见他嘴巴一张,毫不在乎地吃了下去,嘴里还婀谀谄媚的直称『好吃』。

  哼!看著他不停嚼动的嘴巴,我愤怒的怒喝一声『畜牲』,同时夺下一旁组员身上的大刀,狠狠地一刀斩断了他的头颅。

  接著我还嫌碍眼的一脚踹踢向鲜血不断汩流的无头身躯,让这具无头身躯凭空飞了出去,歪斜的瘫倒在一旁,连落地的人头也被我踢得滚了好几圈。

  我瞟了另一位已经吓得屁滚尿流的俘虏一眼,冷著一张不带一丝感情的脸走回七孔流血已经痛晕的那位自认高贵的俘虏身前,对著搀扶著这位俘虏身躯的刀疤道:「把他放下,唤醒他。」

  刀疤双手一松,毫不留情的放开他瘫软无力的身子,让他残落的身躯直接与地面碰触。

  『叭』的一声!

  这个昏迷的俘虏醒了,只见他双手捂著血淋淋的脸,痛苦的在地上翻滚著身子,口里还不停的发出痛苦的哀嚎声。

  我冷眼望著他翻滚的身躯一眼,森冷地道:「站起来,别弄脏了你高贵的身躯。」看他只是不断哀嚎,没有起身的迹象,我发出一股令人听起来毛骨悚然的声音道:「好,很好!既然你认为地上比较舒服,让我就一辈子让你躺在地上,以黄土为床、以山川同眠。」

  咻!随著大刀的一阵俐落起落,原本抽动的小腿已离开他的身躯,蓬蓬血雾不断从切削整齐的膝盖中激射而出,把翠绿的草地染成一片血红。

  此时的他已不再挣扎,膝盖以上的身躯不断抽蓄,我知道死神镰刀已一步一步向他逼近,看来他距离死亡已经不远了,所以我不再理会这个残缺的尸体,直接走到紧剩馀那位俘虏身前道:「只剩下你了罗,高贵的俘虏先生,请问你点哪一等级的待遇?」

  前车之鉴让这个俘虏已害怕到了极点,他不只身躯颤抖,就连说话也颤抖地屈服道:「不…不…要…伤害…我,我…我…什麽…都…都肯…说!」

  我狰狞著一张脸缓慢靠向他,故意以怀疑的口气问,「真的?不会是在敷衍我吧!」

  「真…真的。」他脸庞上已流下了男儿泪。

  昆达将军大概也怕了我那股狠劲,一听这位俘虏肯招,马上自告奋勇地接口道:「城主,既然他肯招,那就把他交给我们处理吧!」

  其实我也不想多造杀孽,所以对昆达将军的自告奋勇我也不加拒绝,顺著他的话语答应道:「那就麻烦将军了。」

  昆达将军一见我答应,连忙挥手示意士兵过来,把巨人手中的俘虏押解到一旁去。

  有一点我觉得蛮好笑的,这位俘虏被押走的同时,脸上竟一副解脱般的表情,可想而知我在他的眼中简直是比恶魔还恐怖,不然为何明知自己必死他还可以露这般得到解脱的表情!

  这时罗莎与莉亚大概也被我那股狠劲给吓到了,眼睁睁的看著我满手的鲜血,却不再像刚才一样帮我擦拭,只是张大著眼谜漾的看著我,似乎我不是她们所熟悉的人般。

  我当然能够体会她们此时内心的感受,因为如此残暴的手法不是寻常人做得出来的,但又如何呢?我如果不这麽狠,这些贵族肯这麽轻易就范吗?他们会改邪归正、善待平民吗?单从他们被俘虏还如此嚣张的情形看来,这些想法可能是无稽之谈,永远也不可能发生。

  所以我才会这麽狠,因为我要让他们永远不再伤害那些可怜的平民,这算是杀鸡敬猴吧!

  我环视一下众人,眼见除了六十六人小组外,其他人全跟罗莎她们一样同号表情,就连那位极少言语的可比脸上也写著不认同,他们似乎都觉得我的手法太过於残暴了一些。

  管他们心里在想什麽,我不在乎!

  虽然不在乎,可他们的妇人之仁还是让我感觉到有些不悦,所以我也不愿向他们多做解释,简单的清洁身上的血污後,我冷漠的带领著六十六人小组走往一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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