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大林在军队内部进行的大清洗,4万余人被清洗,其中1.5万人被枪决。大清洗枪决了5名元帅中的人、4名一级集团军级将领中的人、1名二级集团军级将领的全部、67名军长中的60人、199名师长中的16人、97名旅长中的1人。苏军将领格里戈连科曾评论说:“世界上任何一支军队,它的高级指挥干部在任何一次战争(包括第二次世界大战)中都没有受到这样大的损失。甚至全军覆没的结果也不至于如此。就是缴械投降的法西斯德国和帝国主义日本所损失的高级指挥干部也比这少得多。”
被大清洗严重伤害元气的苏军很快就在199年的苏芬战争中丢尽了脸面。90万苏联H军花了4个月时间,才迫使00万人口的芬兰屈服停战,H军伤亡50万人。它直接刺激了纳粹德国的军事冒险。
长时期来,关于斯大林时代、特别是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大清洗”运动中究竟抓了多少人、杀了多少人,一直是争论不清的问题。在苏共第二十次党代会前苏联内政部的统计数目,仅在197年至198年一年中,斯大林本人就签署了68169人的处决命令。不过,直到001年华夏有影响的学者还认为斯大林“大开杀戒”,被“镇压的人在000万左右”。
如果在过两年,苏联就会恢复。
这些年,张少帅一直在西北,经营着,目的只为李卫东一声令下,突袭苏联。
不过,李卫东现在和M国还是在蜜月期,在日本没有垮台的时候,他是不会做MG人不高兴的事情。
就在日军警戒队与海南与盟国联军部队编队激战之时,日军运输队顺利驶入科隆班加拉岛的阿里耶尔锚地,卸下所运送的1200名陆军和20吨弹药,返航途中还一度抽出2艘驱逐舰前去救援“神通”号的落水官兵,但毫无所获。
13日晨,日军警戒队回到布因;中午日军运输队也平安回到布因。
此次海战,因交战海域在科隆班加拉岛东北,又是在夜间,故史称科隆班加拉岛夜战,日军仅有1艘轻巡洋舰被击沉,运送任务顺利完成。而盟军部队虽然兵力占优,却遭到较大损失,有1艘驱逐舰被击沉,3艘巡洋舰遭重创,其中“檀香山”号和“圣路易斯”号经过数月大修才重返战场,而“林德”号则直至战争结束也没能参战。
海南部队失利的原因主要是战术指挥不当,首先是过于相信雷达优势,以为雷达是独有的法宝,殊不知日军已装备了接受雷达脉冲的装置,失去了先发制人的先机;其次又过于依仗主炮威力,企图在一万米距离以内,凭借主炮口径与数量上的优势,再加上雷达指引的准确性,一举击沉日舰,却轻视鱼雷攻击,没有组织舰炮与鱼雷的协同攻击,同时又忽视了对日舰鱼雷攻击的防范。
尽管海战中海南部队受挫,但并没有放松陆地上对蒙达机场的攻势,7月14日,海南部队在蒙达机场附近的雷安纳地区实施登陆,形成了对蒙达机场的围攻态势。
尽管日军的输送行动接连取得成功,但这些战术上的小胜利,却对整个战略战局产生了适得其反的效果,因为日军目前坚守的中所罗门群岛,并不是对于整个战争进程至关重要的决定性地区,本来就不应投入过多的兵力兵器。如今随着增援行动的一再得手,日军指挥部大受鼓舞,继续运送更多的人员和物资,而这些增援根本无法扭转中所罗门群岛的战局,反而将日军本来就不多的宝贵的人力物力消耗在并不重要的战役中,并在日军一旦决定放弃中所罗门群岛后,给日军组织后撤带来更大的困难。战争的发展也证实了日军此种增援的不明智与不理智,日军在争夺中所罗门群岛的战斗以及相关的增援与撤退行动中,所损失的飞机、舰艇、人员和物资,是其在短时间里难以补充和恢复的,这也对日军下一阶段的作战,造成了严重的负面影响。如果日军早一点以壮士断腕的大气,早一点清楚认识到自己的实力,主动放弃中所罗门群岛的争夺,收缩兵力加强重要的防御,战局的发展应是另外一种情景了。因此,日军此种自以为得计的增援行动,实在是“鼠目寸光”之举!由此看来日军将领根本不懂“人亡地存,人地皆亡;人存地亡,人地皆存”这一军事真理。
而海南部队通过几次海战的失利,痛定思痛,在失败中总结经验教训,很快走出了失败的阴影,在以后的海战中倒一点点成熟起来,最终赢得了胜利。
海战的同时,岛上的地面战也在激烈进行中,坚守蒙达机场的日军在佐佐木少将指挥下,早已将蒙达机场周围建设成被海南部队称为“蒙达硬骨头”的坚固防线。
新乔治亚岛上的热带丛林,比起瓜岛的丛林,更茂密、更潮湿、也更恶劣,对于海南部队而言,绝对是一种磨难。
MG部队第四十三步兵师的安东尼·库里斯上士,随着他所在的连队在丛林中艰难行进了十二小时,才前进了十一千米,他对这一经历有过极其生动的描写:
“我们时而四肢着地翻过山梁,时而连滚带爬地滑下山坡,涉过无数条小溪,其中三条比较大的溪流是泅渡过去的,虽是热带丛林,但溪水依然冰凉彻骨,没完没了在荆棘丛中用砍刀劈路前进、连绵不断的*雨、蚊虫叮咬,这一切没有尽头的折磨几乎达到了人体所能忍受的极限,丛林的险恶以及沉重的单兵负荷、饥饿、干渴还有不时射来的冷枪,每一天是怎样捱过来的,连自己都说不清,晚上每个人都疲乏到了极点,根本没有警戒和设岗,在丛林中倒头就睡,嘴巴里还在喃喃说着上帝保佑就进入了梦乡。”
就是在如此险恶的丛林中,海南部队官兵以超人的毅力克服种种难以想象睦眩唤鲆娑远窳拥淖匀换肪常挂颓钚准竦娜站髡剑蕉返募杈尬薹ㄓ糜镅悦枋觥?/p>
日军认为经过7月13日的科隆班加拉岛海战,海南部队在所罗门群岛海域的水面舰艇部队已经遭受沉重打击,几乎没有可以出海作战的巡洋舰,正好可以利用这一有利时机加紧向所罗门群岛中部运送援军和物资,并在运送过程中伺机进一步打击海南部队舰艇部队。因此日军第八舰队于7月15日又编组了一支作战编队,称为夜战部队,由西村祥治海军少将指挥,分为三部分,主队由“熊野”号和“铃谷”号2艘巡洋舰组成;驱逐舰战队由伊集院松治海军少将指挥,编有“川内”号巡洋舰、“皋月”号、“水无月”号、“雪风”号、“滨风”号、“清波”号和“夕暮”号6艘驱逐舰;运输队由安武史郎海军大佐指挥,由“三日月”号、“夕风”号和“松风”号3艘驱逐舰组成。
7月16日傍晚,“初雪”号和“望月”号驱逐舰从拉包尔出航,17日晨7时驶抵布因港,分别靠上“水无月”号和“皋月”号,将所运载的物资转到“水无月”号和“皋月”号上,当日军正在紧张进行物资转运作业时,海南部队瓜岛航空队近200架飞机大举来袭,日军立即起飞战斗机拦截,就在双方战斗机空战正酣之时,海南部队72架俯冲轰炸机和鱼雷机避开了日军战斗机拦截,对布因港内的日军舰船进行了空袭,日军“初雪”等4艘驱逐舰正两两靠帮在一起,无法进行机动,只能听任华夏飞机轰炸,结果“初雪”号被炸沉,“水无月”号和“皋月”号被炸伤。华夏飞机空袭之时,日军夜战部队主力正在从拉包尔南下布因途中,日军东南舰队司令草鹿中将认为海南部队还会组织空袭,运送编队的兵力还需调整,便于8时45分下令运输行动暂时取消,西村遂率16日午夜出航的编队调头返航,于17日21时回到拉包尔。
7月18日,草鹿将“鸟海”号巡洋舰也编入主队,驱逐舰战队的“皋月”号因伤无法出海,另将刚刚修复17日空袭创伤的“水无月”号代替运输队的“夕风”号,同时下令次日各舰从各自驻泊港出发。
7月19日,各舰根据草鹿的命令各自起航,19时许主队、驱逐舰战队和运输队在海上会合,一起驶向科隆班加拉岛,不久就被海南部队“卡塔林那”夜航机发现。23时,运输队与主队和驱逐舰战队分开,单独驶入韦拉湾,海南部队夜航机紧盯着运输队,一路跟踪并于午夜前后对其进行了攻击,“水无月”号和“松风”号均被击伤,20日1时许,运输队抵达科隆班加拉岛锚地,卸下所运送的102吨粮食和弹药、60桶燃油和582名陆军,便迅速返航。
主队和驱逐舰战队与运输队分开后,便驶向库拉湾寻找海南部队舰艇,至20日1时仍无发现,只得返航。
20日2时30分,海南部队瓜岛航空队根据夜航机的报告,派出了6架“复仇者”鱼雷机挂载着重达一吨的重磅炸弹前来攻击,华夏飞机对日军主队和驱逐舰战队实施了超低空轰炸,投弹高度只比军舰桅杆略高,故称“平桅轰炸”,这种轰炸方式命中率较高,“夕暮”号中弹,由于海南部队投下的是一吨重的重磅炸弹,威力极大,“夕暮”号当即被炸沉。西村命“清波”号驱逐舰搭救“夕暮”号的落水舰员,自己率其他军舰返航。
随后,海南部队又有5架鱼雷机和8架俯冲轰炸机飞来攻击,“熊野”号巡洋舰被击中一条鱼雷,航速大减。
天亮后,海南部队飞机第三次前来攻击,担负救援任务的“清波”号遭到B-25的集中攻击,也被击沉。
黄昏时分,主队、驱逐舰战队及运输队的残余军舰陆续回到拉包尔。但是日舰的厄运并没有结束,入夜后,华夏飞机借助明亮的月色,夜袭拉包尔,。
经过此次运送作战,草鹿感到使用巡洋舰和驱逐舰遂行运输任务,在海南部队航空兵和水面舰艇的封锁下,损失较大,有些得不偿失,便逐步改变战术,虽然有时还使用驱逐舰进行运输,但次数越来越少,规模也小,运输任务主要由渔船和小型舟艇承担,海南部队发现日军这一战术变化,也改变原先出动巡洋舰和驱逐舰编队进行拦截的方法,特意调来数十艘鱼雷快艇,专门用以拦截日军的小型舟艇。
7月23日3时,日军“雪风”号、“三日月”号和“滨风”号驱逐舰运载陆军第三十八师团的一个大队约800人,从拉包尔出发经韦拉拉韦拉岛和格农格岛之间的威尔逊海峡驶向科隆班加拉岛。
19时30分,遭到了海南部队飞机的空袭,随后又遭到12艘鱼雷艇的攻击,日舰以火炮和鱼雷反击,击沉1艘、击伤2艘鱼雷艇,日舰仅有轻微损伤。21时30分,日舰进入科隆班加拉岛亚利埃尔锚地,随即开始卸载,就在卸载作业即将结束前,又发现海南部队飞机来袭,日舰为避免损失遂停止卸载开始返航。返航途中还是遭到了海南部队飞机的鱼雷攻击,侥幸未受损失,于24日14时回到拉包尔。
7月25日,在新乔治亚岛上,海南部队第四十三步兵师经过短暂休整,在新师长霍奇指挥下重新发起攻势,虽然日军拼死顽抗,但海南部队用坦克、火焰喷射器、炸药包将日军从坚固的据点中赶出来,再以惨烈的白刃战将其消灭,就这样一步一步将日军逐渐压缩到蒙达机场附近的狭长地带。
同日22时30分,日军以“荻风”号、“岚”号和“时雨”号3艘驱逐舰组成运输队运载100名陆军、54吨粮食和18吨弹药从拉包尔出航,于27日0时许抵达圣伊萨贝尔岛西北部的瑞卡塔锚地,卸下所运送的人员和物资,接着再将一个步兵大队820人和火炮连夜运到布因,3艘驱逐舰完成这一任务后于28日16时安全返航出发港拉包尔。
蒙达机场日军在海南部队猛烈攻势下,处境越来越危急,迫切需要增援。为解前线部队的燃眉之急,日军于7月31日匆忙以“荻风”号、“岚”号和“时雨”号3艘驱逐舰再次组成运输队,运载着54吨军需物品和763名海军,在“天雾”号驱逐舰的护卫下,从拉包尔起航,于当晚午夜抵达布因,卸下所运送的人员和物资,再装上53吨补给品和900名陆军随即从布因出发,驶往科隆班加拉岛。
8月1日21时许,日军的2架侦察机在运输队航行前方的法喀森海峡发现海南部队3艘鱼雷艇,立即对其实施攻击,战果不详。
22时,运输队航行至吉奏岛以东海域,与海南部队5艘鱼雷艇遭遇,担负掩护的“天雾”号立即出列迎战,掩护3艘运载着人员和物资的驱逐舰驶往科隆班加拉岛的维布斯塔河口,顺利卸下所运载的人员和物资后返航。而“天雾”号在与鱼雷艇的战斗中击沉1艘鱼雷艇后也脱离接触,后与运输队在海上会合,于8月2日17时一起回到拉包尔。被击沉的PT-109号鱼雷艇的艇长就是后来成为海南总统的约翰·肯尼迪,他在鱼雷艇沉没前跳海逃生,在漆黑的海水里还救起了一名部下,在海上漂泊四小时后获救。
日军原计划将这批部队再用小型舟艇运到新乔治亚岛,但岛上战斗的发展非常迅速,海南部队于8月4日攻占蒙达机场。第十五军军长格里斯沃尔德在夺取了机场后,向徐宝珍发出了报捷电:“我军今天从日军手中夺取并全面占领了蒙达,谨将它奉献给您!”——一星期之后,海南海军陆战队的战斗机就开始从蒙达机场起飞,而海军修建大队也在加紧进行机场扩建的工程,以便能够起降大型飞机。
新乔治亚岛的日军虽在海南部队巨大压迫下放弃了蒙达机场,但残部在佐佐木少将的指挥下,退守蒙达西北的巴洛科港,继续负隅顽抗。而拉包尔日军第八方面军认为蒙达机场虽然失守,但只要牢牢控制巴洛科港以及科隆班加拉岛,仍可对蒙达机场构成威胁,伺机还可以将机场夺回,因此决定一方面要求佐佐木继续坚守巴洛科港地区等待增援,一方面从第六师团抽调部队迅速驰援。
海南部队驻瓜岛水面舰艇部队指挥官威尔金森海军少将根据日军最近的活动情况,判断日军仍将向新乔治亚岛继续派遣援军,只是因为在科隆班加拉岛夜战中3艘巡洋舰均遭重创,现在手中已没有可以出海作战的巡洋舰,只好命令第十二驱逐舰分队指挥官穆斯布鲁格海军中校指挥第十二和第十五驱逐舰分队共6艘驱逐舰出海截击日军运输船队。而在此之前,海南部队历来是将巡洋舰和驱逐舰混合编队,驱逐舰主要担负巡洋舰的警戒,通常不单独出动驱逐舰。
而穆斯布鲁格对此很有看法,他一直渴望能像日军那样单独使用驱逐舰作战,并一直在进行单独使用驱逐舰的战术研究。此次能有这样在实战中一展身手检验自己战术理论的机会,当然非常兴奋,因此他欣然领命。出发前他召集6艘驱逐舰的舰长传达了作战计划,他根据各舰武器装备情况将6艘驱逐舰分为两队,“邓拉普”号、“克雷文”号和“莫里”号3艘鱼雷武器较强的驱逐舰为第一队,由他亲自指挥,这3艘驱逐舰装备3座或4座四联装533毫米鱼雷发射管。
8月6日凌晨,日军组织了两支运输队先后从拉包尔出航,其中布因运输队由“川内”号巡洋舰组成,运送450名陆军和130吨补给物资,于21时40分抵达布因,卸下所载人员和物资后返航,于7日14时30分回到拉包尔。而科隆班加拉岛运输队由“荻风”号、“岚”号和“江风”号3艘驱逐舰搭载940名陆军和90吨补给物资,由“时雨”号驱逐舰护航,组成运输队,由有贺幸作海军大佐指挥。
同日9时30分,海南部队穆斯布鲁格率6艘驱逐舰从瓜岛图拉吉港起航,经拉塞尔群岛和新乔治亚岛以南驶往吉佐海峡。
中午时分,海南部队侦察机在布喀岛以北海域发现日军4艘驱逐舰正高速向南航行,可惜这一敌情通报穆斯布鲁格直到日落之后才收到,他立即推算日舰的航行航速,估计日舰将在午夜前后进入韦拉湾。
22时30分,华夏军舰以15节航速通过吉佐海峡驶入韦拉湾,穆斯布鲁格下令改为战斗队形,第一队在前,第二队在右后,相距约3700米,各队均以单纵队航行,然后转为124度航向,对瓦纳瓦纳岛和科隆班加拉岛之间的布拉基特海峡进行搜索。
23时20分,华夏军舰又转为30度航向,沿科隆班加拉岛西海岸搜索前进。十余分钟后,穆斯布鲁格的旗舰“邓拉普”号雷达首先在西北十多海里(约合1.9万米)外发现日舰,穆斯布鲁格立即用报话机将敌情和作战方案通知各舰,随即率领第一队左转,与目标进行相向运动以便实施鱼雷攻击,而第二队也跟着第一队左转,仍在其右后航行。
23时41分,海南部队第一队距日舰仅5700米,穆斯布鲁格下令发射鱼雷,3舰各发射八条鱼雷,然后迅速右转,成单横队向东撤退,脱离接触。因为华夏军舰鱼雷发射管均装有消焰器,发射时没有火光,所以日军对此毫无察觉。
23时42分,日军了望隐约发现在科隆班加拉岛背景中似乎有黑影在移动,仔细辨认终于判断出是海南部队驱逐舰!有贺立即下令准备战斗!舰员正在手忙脚乱地进行鱼雷发射准备和火炮射击准备,了望发现急速弛来的鱼雷航迹——由于双方是在进行相向运动,华夏军舰发射鱼雷时距离有5700米,而鱼雷实际航行距离还不到4000米——日舰赶紧进行规避,为时已晚!“荻风”号和“岚”号是左转时中雷,被击中的部位都是锅炉舱,随即起火爆炸;而“江风”号是在右转时中雷,命中的部位是弹药舱,因此引发了连锁爆炸,舰首也被炸飞,受伤更重。只有殿后的“时雨”号福星高照,海南部队发射的鱼雷因定深太深从其舰体下面穿过而逃过一劫,“时雨”号向右急转,连射八条鱼雷后便施放烟雾向西北撤离,以便脱离战场重新装填鱼雷后再来杀个回马枪,“时雨”号射出的八条鱼雷因华夏军舰高速撤离而无一命中。
穆斯布鲁格率第一队向东脱离时,辛普森指挥第二队则转向西南疾进,以抢占海战中最有利的“T”字横头阵位,当占领有利阵位后,第二队立即以127毫米主炮猛烈开火,“斯塔克”号还发射四条鱼雷,“江风”号再次中雷,舰体折断,开始下沉。
此时,第一队也转舵南行,从东北方向对日舰实施炮击,这样一来,日舰陷入了来自西南和东北两面的交叉火力,已经受伤的“荻风”号和“岚”号虽然还能以舰炮射击,但被海南部队猛烈集中的炮火打得晕头转向,根本搞不清华夏军舰方向,只能向四周盲目射击,穆斯布鲁格见这情景知道2艘日舰已构不成多大威胁,便命令辛普森指挥第二队继续轰击这2艘日舰,自己率第一队向西北航行,以截击日军可能的后续军舰,并防备日军的回马枪战术。
果然不出所料,日军“时雨”号不久便重新装填鱼雷后返回战场,准备实施再次攻击,就在这时,“岚”号驱逐舰弹药舱中弹,发生大爆炸,“时雨”号舰长山上龟三郎海军少佐听到空中飞机的轰鸣,以为“岚”号是遭到空袭,自己继续前进也是凶多吉少,便调头返航,后与“川内”号巡洋舰会合,于次日回到拉包尔。
海南部队第二队的攻击仍在持续,华夏军舰不仅进行舰炮射击,还不时发射鱼雷,“岚”号又被六条鱼雷命中,很快沉没。而“荻风”号在“岚”号沉没前几分钟就已被海南部队炮火击沉。
第一队没有再发现其他日舰,而战场上也没有可以攻击的目标,穆斯布鲁格便与辛普森会合,于7日凌晨返航。
此次海战,日军称为“韦拉湾夜战”,海南部队则称为“韦拉湾海战”,海战中,海南部队参战军舰毫发无损,而4艘参战日舰3艘被击沉,这3艘驱逐舰都是刚服役不久的新舰,尤其是“荻风”号和“岚”号,都只有两年舰龄。日舰上所运载的940名陆军,820人随舰沉入大海,只有百余人或游泳或乘救生艇登上附近的韦拉拉韦拉岛,可以说此次运输行动彻底失败。
日军使用驱逐舰采取夜间高速航行通过海南部队封锁海域,向前线运送人员和物资的做法起源于瓜岛战役,日军将此种运输称为“老鼠运输”,而海南部队则称之为“东京特快”,对于这种运输方式,从一开始就遭到日本海军中某些人的反对,认为这是驱逐舰使用的误区,。
取胜的战斗中,海南部队也付出了相当的代价。而此次海战,首开毫无损失而全胜的先例,不仅单独使用驱逐舰的战术逐渐为海南海军所肯定和采纳,而且海战胜利的经验也成为以后作战的宝贵财富,综观此次海战,海南部队获胜的原因是多方面的,既有穆斯布鲁格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又有合理划分部队,并密切协同;还有充分发挥武器装备的优势;最重要的是临战指挥果断准确,战术灵活。从此后海南部队逐渐摸索到了对付日军擅长的夜战的方法,掌握了克敌制胜的策略。
根据海南部队原先的作战计划,夺取蒙达机场之后,应接着在紧邻的科隆班加拉岛实施登陆,夺取该岛东南部的韦拉机场。而日军也是如此判断,所以在争夺蒙达机场的后期,日军东南太平洋的陆海军首脑就开始有计划地向科隆班加拉岛增派部队调集物资,以加强该岛的防御力量,而且还有部分原准备经科隆班加拉岛再转运新乔治亚岛的增援部队也因种种原因滞留在科隆班加拉岛,这样该岛的日军力量大大增强,日军也希望能以坚守该岛来消耗海南部队有生力量甚至拖延海南部队的反攻步伐,为其他地区的防御赢得宝贵的时间。
叶婷和徐宝珍发现这一情况后,决定效仿李卫东的“蛙跳战术”,对日军重兵防御的科隆班加拉岛围而不攻,直接进攻在其北面的防御薄弱的其他。这一战术也称“越岛作战”,区别于海南部队在战争初期所进行的逐个争夺的“逐岛作战”,也就是以封锁手段监视或围困某些日军严密防御的,跳过这些,进攻日军防御薄弱的。这一战术遵循了“避实就虚”的军事原则,体现了“军有所不击,域有所不攻,地有所不争”的军事思想,其优越性表现在既减少了部队伤亡和损失,又节约时间,缩短了战争进程。当然,实施“蛙跳战术”的前提是所跳过的这些,没有强大的海空力量,无力破坏或阻挠海南部队对其他的作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