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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七章 血染湘江(二)

抗战之浴血大兵 秋一秋 3511 2024-11-16 00:04

  湘江是湖南省最大河流,为长江主要支流之一。发源于广西东北部兴安、灵川、灌阳、全州等县境内的海洋山,上游称海洋河,在湖南省永州市区与潇水汇合,开始称湘江,向东流经永州、衡阳、株洲、湘潭、长沙,至湘阴县入洞庭湖后归长江。

  全长817公里,流域面积9,00平方公里。上游水急滩多,中下游水量丰富,水流平稳。干支流大部可通航,是两湖与两广的重要交通运输线路。

  此时,湘江成为了华夏历史上的一条血河!

  李卫东曾幻想,如果华夏军队,能够在抵御日本人侵略的时候,也打成这样,那么小鬼子还能欺负咱们吗?

  交战双方,无论是地方军阀还是H军,打的都很顽强,都很激烈。

  那一串串的双方阵亡将领名单,摆在李卫东面前,李卫东肉痛不已。

  若是在外战战场上,他们是民族英雄,可是,在这个战场上,他们能算什么呢?

  新圩的战斗最为激烈。

  新圩,位于广西灌阳县西北部,南距县城15公里,北距H军西进路线最近点古岭头5公里,距湘江渡口三四十公里,一条从灌阳通往全州的公路从这里经过,新圩以北5公里的古岭头是H军前往渡口的必经之地。

  新圩以北一直到湘江岸边都是一马平川,无险可守。新圩往南至马渡桥长约10公里的公路两侧丘陵连绵,草木丛生,可以建立阻击阵地。为了防止灌阳县城方向的桂军北上切断H军西进通道,H军总部命令H三军团五师从新圩南下,占领马渡桥,将桂军阻挡在新圩以南。

  在国民D方面,桂军部署于新圩方向的有7个团,以第15军军长夏威为指挥官,15军44师(王赞斌)为主攻部队,15军45师14团(凌压西)为44师预备队,以第7军4师为15军预备队。

  桂军前锋于11月7日下午抢在H军之前占领枫树脚南面的马渡桥,但因H军在枫树脚附近建立了阻击阵地,桂军在占据马渡桥后无法继续向前推进,便把狮子山、瘦马岐、张家岭一线做为前沿阵地进行布防。桂军与H军的前沿阵地相距约1000米,中间为水田、早地和小村落,双方都可以看到对方的阵地。

  8日拂晓时分,桂军44师在炮火掩护下,在机枪、重炮、迫击炮掩护下,向H五师前沿阵地发起进攻。H五师沉着应战,以密集火力封锁公路,大量杀伤敌人,“H星”炮兵营也向开炮支援。

  桂军正面进攻受阻,遂于下午16时,遂派出一部兵力沿H军左侧的瘦马岐等几个山头迂回H军前沿阵地的钟山、水口山一带。H军腹背受敌,损失很大,前沿阵地有的山头一个排打得只剩下一名战士。

  H五师被迫退守第二道防线。当晚,H军后撤至杨柳井两侧的山头平头岭和尖背岭一线,连夜赶筑工事。平头岭和尖背岭是公路两侧的最高山峰,H十五团防守公路左侧的平头岭,H十四团防守公路右侧的尖背岭,两个阵地互为犄角。

  一九三四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当ZYH军的主力部队于北、南两线与湘军和桂军展开殊死战斗的时候,湘江上那条关乎H军命运的通道依旧敞开着。尽管各部队指挥员已经因部队出现的巨大伤亡而十分焦虑,但是,军委纵队距离湘江渡口仍有二十公里的路途。二十公里仅仅是野战部队一个短促冲击的距离,但是ZYH军各军团接到的电报显示:“军委纵队要完全渡过湘江,至少要在十二月一日的晚上。”

  十一月二十九日这一天,周先生和朱D赶到了湘江边上的界首,并在湘江东岸开设了指挥部,指挥H军主力阻击国民D军在南北两面的夹击,同时指挥陆续到达湘江边并开始在浮桥上渡江的庞大的军委纵队。此刻,他们已了解了H一军团和H三军团各个阻击阵地上的情况,他们也收到了各部队催促军委纵队尽快渡江的电报。但是,根据他们的计算,即使到十二月一日,军委纵队也不可能全部渡过湘江。为了确保军委纵队的安全,周先生和朱D要求H一、H三军团无论如何要把敌人阻击住,以确保湘江上那条通道的完整和畅通。

  三十日,天气晴朗。

  就在ZYH军军委纵队开始从官山附近向湘江渡口接近的时候,H一、H三军团的阻击阵地在敌人猛烈的进攻下被严重压缩。H一军团在退守到第二线阻击阵地后,湘军八个师的进攻在火炮和飞机的支援下更加猛烈。H军前沿阵地上的各团指挥所都已基本失陷,各团团长根据炮弹坠落时发出的声音判断出落点的远近,然后他们从一个弹坑跳到另一个弹坑继续指挥战斗。

  H军官兵俯在被炸弹炸松的灰土中躲避着弹片,那些还没来得及转移下去的伤员不少被埋在了坍塌的工事里。H一军团二师师长陈光在向团长们通报要动用师预备队的时候,团长们突然问:“ZY纵队渡江了吗”陈光师长回答:“渡了一半!”

  H一军团指挥部也暴露在敌人的攻击范围内了。原来的后方,现在成了前沿。

  军团长林虎三、政委聂容真和参谋长左拳将反击的命令直接下到了团、营,甚至是连。

  H军退守黄帝岭阵地后,湘军组织了敢死队,向H一军团各团的阻击阵地开始了疯狂的冲击。

  湘军冲击的兵力已经超过阻击他们的H军十倍以上。H一军团各师各团的建制都在激战中被打乱,H军战士只能从团长们身上背的装地图的袋子分辨出谁是指挥员,然后根据不管是哪个团的指挥员的命令,哪里出现危机就不顾一切地冲向哪里。

  在已经无法在现有的阵地上继续有效地阻击敌人的进攻的时候,H一军团军团长林虎三和政治委员聂容真联合署名,直接给朱D发了一封电报,要求军委纵队和仍在湘江东岸的H军部队三十日晚上无论如何要渡过湘军。林虎三和聂容真认为否则的话阻击部队将很难坚持,因为H一军团的作战能力已经消耗到了极限。

  凌晨三时,H军总部联名致H一军团和H三军团的电报到了:“一日战斗,关系我野战军全部西进,胜利可开辟今后的发展前途,退则我野战军将被敌人层层切断……我们不为胜利者,即为战败者,胜负关系全局。人人要奋起作战的最好高勇气,不顾一切牺牲,克服疲惫现象,以坚决的突击执行进攻于消灭敌人的任务,保证军委一号一时半作战命令全部实现.”——这是对H一、H三军团全体官兵的最后的战斗动员。

  根据电报的要求,已在阻击阵地上浴血奋战了三天的H一、H三军团至少还要在阻击阵地上坚守整整两天。

  此时的湘江渡口已经成了一个巨大的人流旋涡。

  从三十日上午开始,军委纵队的人马陆续到达了湘江渡口。远远地,由成群的驮着重物的马匹、被战士和民夫搬运着的大行李和一眼望不到边的挑夫组成的队伍黑压压地滚滚而来。军委第一纵队缓慢地走上了浮桥。炮弹在江水中爆炸,掀起了冲天的水柱,浮桥开始摇晃,受惊的马匹惊叫着不肯上桥,马夫和战士们咒骂着、抽打着,慌乱的马匹加剧了浮桥的动荡。大行李把浮桥堵塞了,人们大声喊叫着,催促着前面的人赶快让路,但是动荡的浮桥使搬运行李的战士和民夫连站都站不稳。后面又走上来一支队伍,是H军的剧团!

  小H军们已经很疲惫了,抬着的大箱子摔裂开,花花绿绿的服装和道具撒了出来,小H军一边收拾一边哭。突然,一颗炸弹在距离浮桥很近的地方爆炸了,桥上的人马全被掀翻到江里,人在游水,马在挣扎,江面上漂浮着文件、传单、S区的纸币和大大小小的书籍……

  十二月一日凌晨,ZYH军于湘江南北两翼部署的阻击线都已被压缩到了通道即将被完全封闭的状态。从阻击阵地上送来的告急电报一封接着一封,已经数天没有吃饭和睡觉的周先生和朱D面容极度消瘦而又极其严峻。这两位着名的GCD领导人知道,这也许是决定H军生死存亡的最后时刻了。

  H三军团新圩阻击阵地的丢失,使桂军从南面向ZYH军的中后部直插了过来,不但将担任后卫任务的H军部队通往湘江渡口的路被完全封堵,同时也从东面向即将到达渡口的军委纵队的后续人马压了过来。

  此时负责守卫通道左翼的H三军团只剩下界首这一个阻击点了,H三军团使用了所有的部队在这个几乎位于渡口的阻击点上顽强战斗。

  而在右翼H一军团的阵地上,激烈的混战场面一直延续着。H军总部给H一军团的命令是:无论如何在中午前保证不让湘军突破全州以南的白沙一线。

  于是,湘江战役,最激烈的战斗打响了,H一军团的阻击阵地上到处响彻着H军干部“一切为了SWA”的呼喊。在密集的枪炮声中,前沿的三团阵地再次被敌人突破,三团的H军官兵以慷慨赴死的勇气发动了一次又一次的反击。在一、二师的接合部,敌人终于撕开了一个口子,H一军团的阻击阵地被敌人三面包围,二师的指挥所处在了一片枪炮声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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