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在好奇:为什么这个年轻人修行的剑法这么稀疏平常呢?剑意为何没有充斥其中呢。
难道说这年轻人没有真正领悟出剑意吗?同为一名剑道修士,张一重看了两眼宋小天简单的剑法,眉头不由微微一皱,心头不明所以。于是他转身进入了船舱,去保护他们家的少爷去了。
在船首甲板上,宋小天一直继续沉浸在对剑法的练习当中,一剑一剑的劈斩着,一波又一波的白浪被他一举劈斩成为灰烬。每一次劈斩白浪,都会有一种不同的感悟,让他心生一些感触,但想要将这种感触变为可怕的力量,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宋小天轻声说道:"火道轰天剑!"
说着他出手了。
这一剑斩出,却是滚滚的火浪,一波火浪盖过了一波的火浪,当真是骇然莫名,威势赫赫。因为这一式剑法越来越完善,宋小天对于外界的感知力也越发的清晰起来,尤其是察觉到了张一重心中的想法。
火道轰天剑,一剑十三浪,一浪胜过一浪,一剑压过一剑,这是盖世群杀之术,威力无比。
当他收剑的时候,却已经是正午时分。
一身的汗臭味,宋小天决定进房间洗一洗澡的,只是刚走到了舱中,就听到有人在吆喝。
"诸位,午饭已经准备好了,还请诸位用餐。"却是中午时分,船上餐厅的工作人员来让众人用餐。
"哈哈哈,终于到午饭时间了,饿死我了。"一个胖商人高兴的叫了起来。
"走,我们去看看,也不知道这紫金商会的午餐是什么标准,合不合大爷我的品味。"
"老许,今天你可要请客呀。"刘福林说道。
许德林说道:"好啊,我请,走吧,放开了吃吧。"
这些有钱人说着就一个个大笑着走向了餐厅,准备去用餐。
"走,咱也去吃午饭。"
转身走入餐厅间,宋小天一天一夜的修行让他的大脑有些疲惫,毕竟这可不是修行什么现成的剑法剑招,而是将自己的剑意融入到自己的剑势和剑招之中,端的是十分困难。
到了餐厅里面,里面已经坐下了不少人,有紫金商会的人,还有那些商人,以及那些修士。
找了一张桌子,宋小天坐下,因为这是唯一的一张空桌子,位置还特别的好,是上等位子。
当他坐下之后,所有人都看向了他,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傻瓜。
"他不是傻子吧,难道他不知道这个位子是谁的吗?"一个修士看着宋小天坐下之后,好似在看好戏。
"一看就是一个傻瓜!"
"不是傻瓜,是一个新来的,新兵蛋子。"
"原来是新兵蛋子,我说什么呢,还道他是牛人,却也不过如此,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一会儿好戏看了。"
"什么好戏?"
"那田猛可不是好惹的,这一条乘风号船上面没有人胆敢招惹他的,作为紫金商会的一员猛将。"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
"拭什么以待,这些根本就不是什么事情。"
在众人的说话间,只见一个人走了过来。此人不是易与之辈,却是一个极为厉害的角色。
此人不是田猛还是何人。
走近之后,只见田猛看到了一个人,这人占了他的位置,让他十分的不爽。
"小子,滚开!"他很干脆,也很暴力。
宋小天没有看他,是没有正眼看他,而是叫了一下服务生,想要点餐,只可惜那服务生看到了田猛不敢靠近。
"你存心不想让我吃饭是不是?"宋小天终于决定看他一眼。
田猛叫道:"你占了老子的位子,滚开。"
"你想要找死?"宋小天说道。
"找死,找什么死!"田猛说道。
宋小天回答道:"我只说一遍,那就是滚,要不然,我让你死。"
"想要让我死,门都没有。"田猛说道。
宋小天回答道:"那我就给你一道门。"
"什么门?"田猛说道。
"当然是鬼门啦。"宋小天惊声叫道。
田猛大声说道:"你真是好狂呀。"
"有吗?"宋小天轻声一笑,随后手中喷发出一抹剑光。
这一抹剑光如同璀璨的星河,向着田猛杀了过去,这一剑已经蕴藏着可怕的杀伐力。
一剑星辰崩,一剑日月灭。
轰!
田猛连反攻的时机都没有,直接就崩溃了,他的掌劲直接被剑光打散,随后他的手掌亦被强大的剑气所崩碎。
"啊——"
田猛惨叫了一声,十分悲惨。
宋小天说道:"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很惨?"
田猛说道:"你是在讥笑我吗?"
宋小天大声说道:"当然是,就是我在讥笑你。"
"你居然有种讥笑我?"田猛很狂,很傲。
宋小天说道:"你已经失去了一只手,还以为自己很牛吗?"
"我是紫金商会的狂狮,我只能够战死,不能够战败。"田猛大声笑道,笑的很狂很傲。
"既然如此,那我就废了你。"宋小天说道。
田猛大声说道:"我宁肯自杀!"
"可是有时候,你是自杀不了的。你难道没有听说过生不如死这一个道理吗?"宋小天说道。
"你在威胁我?"田猛浑身狂暴的真元在流转,这是金丹后期的强大真元。
"金丹后期?可惜还是不够看的。"宋小天说道。
"你很狂,但是你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狂傲的代价是什么。"田猛说道。
"一剑杀了你,我自尽当场。"宋小天傲到了极致。
不仅是田猛,就是在场就餐的众人都很意外。
想要杀一名金丹后期,那不容易,何况还是一剑击杀,这似乎更加不可能的。
"重伯,这位大哥哥好自信啊,难道他真的杀的了这个田猛吗?"慕容家的少年又说话了。
张一重说道:"他不是普通人,他说到一定可以做到。"
"真的吗?"少年说道。
"少爷,行走在江湖中,一定要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要不然,会死的很难看的。"张一重说道。
"重伯,为什么啊,我不懂。"少年说道。
"因为不到死,你永远不知道敌人的底牌是什么。"张一重将自身的经验告诉这个疼爱的小少爷,希望他明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