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艳怀着沉重的心情,给坏小子发了条短信。
今晚在晓江大桥等你,如果没等到,我们从此永不相见。
这算是告别,还是威胁?
沈归回道:可能要晚一点,我帮同学处理完事情联系你,你先回家休息。
大助理牡丹很快将车开到了路边。
沈归坐上副驾驶,胡子坐进后座。
不到五分钟,他们就到了目的地——十字街。
十字街街口虽鱼龙混杂,但晚上的商业气息浓厚。
霓虹灯闪烁,各类摊贩云集。
一下车,三人走进影院旁的小巷。
此时的电影院不景气,经营方也就开始不务正业,天天上演一些真人版脱衣艳舞。
男人们看完这种流鼻血的舞蹈,不就得找地方宣泄。
于是影院旁的破旧民房,被有头脑的人嗅到了商机,简单改造了下民房的外立面,干起了古老的行当。
老板们让大家一出影院就能方便地解决生理需求,也算是完善了上下游产业。
这行的投资门槛与摆摊差不多,但却是真正的一本万利,商品可重复使用,重复售卖,耐磨损,包装与清洗都不用老板操心,更不用承担折旧成本。
虽然有牢狱之灾的风险,几千年来,却屡禁不止。
如此一本万利的生意,再玩仙人跳,带病上岗,就太不道德了。
何况胡子同学是花钱送出了纯洁的初夜,那对方简直是猪狗不如。
胡子指了指巷口第二家发着红光的玻璃门,道:“就是这里。”
沈归抬头看了下店招,只有两个发光字:黑店。
“别人都写着这么大黑店,你还敢进去?”
胡子低头道:“我以为这个店名纯粹是为了幽默。”
三人推门而入。
小店的前厅沙发上,并排坐着四个衣着暴露的年轻女人,一水的低胸配短裙,肉花花的晃眼睛。
四人浓妆艳抹到令人呕吐,沈归根本看不清对方的长相,估计她们亲妈来了,也不会认得她们。
一位白衣女子起身道:“帅哥……”
她看见沈归身后还跟着位绝色美女,就没敢往下说。
哪有人出来嫖还自带美女的,难道是有特殊爱好的情侣?
这么年轻,看着不像啊。
接着一位青衣女子,起身招呼道:“两位帅哥看上谁了?或者都看上了,先进去吧。”
她不像白衣女子入行时间短,只要是进店消费的,能把全部钱财留下就行。
胡子指着青衣女子,激动道:“就是她。”
青衣女子每天接待的恩客实在太多,这会才发觉这位大高个看着眼熟。
沈归拍了拍胡子的肩膀,道:“是谁都不重要,以后不会再有黑店。”
他转而霸气地朝里面喊道:“里面藏着的妖魔鬼怪都出来吧,爷今天是过来砸场子的。”
牡丹拍了拍手掌,道:“又可以看武打片了。”
由于刚过吃晚饭的时间,黑店之内现在没有欢客。
四位女人的笑脸瞬间变成了不屑的表情。
里面的房间一阵窸窸窣窣,走出来六个品相不如意的男人。
为首的,年龄四十左右,个子不高,但白白净净的脸上纹着一只蝎子,平添了几分凶狠的戾气。
蝎子道:“哪来的……”
“咔”的一声。
他酝酿的一堆脏话还没出口,脸上的蝎子就中了一拳。
他的身体被这一拳打得飘向沙发,然后不偏不倚,头枕着小姐的大腿,躺在了沙发上。
未起身的小姐先看见打歪的蝎子脸,再感到大腿上流动着滑腻腻的东西,差点以为自己的例假提前来了。
她发呆了几秒,看到蝎子口中弹出的牙床,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吓得立刻将蝎子推到地上。
五位帮凶眼见着老板被打,没有废话,纷纷掏出弹簧小刀,朝着沈归的腰部捅去。
沈归一个猛蹲,双手撑地,双腿一通扫踢。
五位帮凶被踢矮了一大截,皆是粉碎性骨折,下半生要靠拐杖行走。
沈归玩兴大发,在六人的脸上,留下了血淋淋的指痕,左脸写仙,右脸写人,额头刻上跳字。
写完之后,他笑着道:“
我就是喜欢看坏人被揍后,虽然愤怒,却无能为力的样子。”
四位小姐趁机想开溜,被牡丹和胡子拦下。
沈归在沙发上坐下,用蝎子的脸当垫脚石。
他对胡子说道:“女人就交给你了,有冤报冤,有仇报仇。”
胡子看着青衣女子,脑海中回想着受过的屈辱与奇痒,抓起对方的头发,按倒在沙发上,对着她的胸当沙包一样胡乱的垂。
青衣女子奋起反抗,但在高大的胡子跟前,双手只能抓到空气。
她一反抗,胡子更愤怒,双手抓起她的身子扔到蝎子身上,然后抬起腿,朝着对方的下身猛踩。
他边踩边飚脏话。
青衣小姐深知反抗无用,只能将腿夹紧,就势一滚,留了个肉乎乎的屁股给他过瘾。
其他三位小姐在边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仿佛被打的是一个路人。
沈归将失控的胡子拦下,道:“好了好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胡子平复了下呼吸,道:“这样太便宜她了,我要把她扒光扔到影院门口。”
沈归道:“你看着办吧。”
胡子二话不说,还真当着大家的面,将青衣小姐身上原本不多的布料撒成了破碎的布条。
牡丹走到沈归跟前,将他的头抱在自己腰上,以免看到不适的画面。
胡子还真将衣不遮体的青衣小姐扛到肩膀上,打开门往外走。
可他刚走到巷子口,就心软了,许是想到了露水短暂的温情,或是想到了她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
他把她放在巷口,脱下外套盖住她的身体,道:“你滚吧,别再出来害人。”
沈归也没闲着,将黑店的门墙踢得稀巴烂,眼看着民房变危房,房梁摇摇欲坠。
他接着开始破坏床,一不小心踢出了蝎子的小金库。
最里面靠墙角的床板有个暗格,码放着十几万。
沈归感叹道:“开窑子就开窑子,这么暴利的行业,有病治病,治好了接着干就是,传播疾病太缺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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