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胡父走回房里,一眼便见到了胡鸾凤,她一脸怒气道:“爹,你怎么擅自就将我丢出去,完全不事先告诉我一下,现在人家不要我了,以后你让我如何面对他?”
胡父愧疚道:“对不起呀,女儿,我没有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确实是忽略了你的感受。”
胡鸾凤道:“算了,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现在我只希望还可以跟秦大哥成为好朋友。”
胡父笑着回应道:“放心吧,女儿,秦公子是个重情重义之人,他是绝不会因此而不理你的。”
胡鸾凤悲伤道:“但是现在人家已经把话讲明了,我不可能再用那种心态去面对他了。”
胡父回应道:“其实这样也好,早点死心,以免越陷越深。”
胡鸾凤没有再说话了,她走了出去,来到了一个房间的门外,秦天正在里面。
她想见他,但是又不敢进去,只好躲在门外捅破窗纸偷看人家,只见秦天正盘坐在床上运功疗伤,身体上的功力散发而出,将整个房间里充斥得滴水不漏。
这时,墙上碰巧有一只蟑螂经过,瞬间就被他的真气给震死了。
高手的视线总是特别的广阔,秦天顿时发觉到外面有人在偷窥,还以为是想暗算他,双掌一出,只听轰的一声,胡鸾凤整个人都被震飞出去,而深受重伤。
而她飞出去的同时,口中发出一声惊叫,秦天闻到时,眸中一闪,大声嚷道:“胡姑娘!”
他跑出去一看,只见胡鸾凤躺在地面上昏迷不醒,嘴唇边尽是鲜血。
秦天内心非常的愧疚,连忙将她抱进房内,关上大门。
而这一幕正好被周梓阳所看见了,他连忙从窗纸上的洞看到了里面的情形。
只见秦天将她躺在床上,伸手摸了她的躯体,然后将其衣服扒开,见到她的玉体裸露而出时,周梓阳便走开了,笑着说:“之前还说自己心有所属,现在又……看来他比女人还会装。”
后面秦天给她运功疗伤的场景,他是看不到了,因此便发生了一个天大的误会。
第二天清晨,胡鸾凤小心翼翼地从房里跑了出来,再回到自己的房间,可是这个情景却被胡母给看见了。
大家坐在饭桌上吃早餐时,胡母忍不住问:“女儿,昨晚你上哪里去了,怎么到早上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胡鸾凤整个人都惊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委婉地叫声“娘!”
这时,周梓阳大声笑起来,道:“伯母,你的宝贝女儿昨晚已经跟秦兄弟……”
虽然他没有将话讲明,但是从他表情上的暗示就可以看出来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
胡母矫情大声道:“什么,女儿昨晚你们……”
胡鸾凤一脸害羞难为情道:“娘,事情不是你们所想象中那样的。”
秦天解释道:“是呀,周兄,昨晚我不小心将她打伤了,只是在给她疗伤而已。”
周梓阳反问道:“哦,疗伤需要将人家的衣服脱下来吗?”
秦天正要解释,但是他们却不给他时间。
“什么,你不仅打伤了我女儿,还看光了她的身子,你简直就是……”姑父怒火中烧道,连忙拿起他的大刀劈了过来。
虽然他的刀法平平无奇,但由于秦天昨晚消耗了大量的内力给她疗伤,现在身体特别的虚弱,所以不得已只好拔出青云剑还击。
啪的一声响,刀锋砍在了剑身上,姑父立马就被震飞滚落于地。
“爹!”胡鸾凤连忙走过去将他扶了起来,慰问道:“你没事吧!”
“对不起了胡伯父,在下刚才得罪了。”秦天一脸无奈道,接着又解释,“我之所以脱掉胡姑娘的衣服,只是因为隔着衣服发功,真气会被受阻,救人的效果会大大降低。”
“原来是这样,”胡父说着,接着又赞美道:“你的剑法确实厉害,有你保护好小凤我们可就放心了。”
“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胡鸾凤困惑道,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胡父温和道:“女儿,以后你就会懂了。”
不知不觉当中,秦天已经在这个村子里住了一个月了,身上的剑伤逐渐恢复过来了。
可就在这一天,村子里发生了一件怪事。
“村长,昨晚我家里头的牛死了。”
“村长,昨晚我家里的田被火烧光了。”
“村长,昨晚我家里丢了一百两银子。”
……
各个村民纷纷向村长诉苦,却不知道村长的遭遇比他们还要惨,昨晚他成亲了,只是没有想到入洞房的人却不是他自己。
这个村长只是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只不过他有钱,所以才娶了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漂亮女子,只是没有想到,妻子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被人戴绿帽子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光他的事情就已经够令自己烦恼的了,现在还要费神去处理村民们的案件,这简直就快要令他崩溃了。
这时,秦天站出来了,大声喊道:“各位村民不用担心,事情我已经调查清楚了,而且根本就是人为。”
村长道:“什么,到底是哪个混蛋在搞鬼,如果被我找到的话,非扒开此人的皮不可?”
“各位请放心,我已经在村子的周围四处撒满了毒药,只要他们敢再一步行动,我立马要他们血债血偿。”
秦天的话犹如一颗定心丸,现在村民们各个逐渐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异口同声道:“那秦少侠可就拜托你了。”
秦天说得简单,但是做起来却显得特别的困难,两天过去了,却什么动静都没有发生。
胡父对着他道:“秦公子,你不要白费心机了,那个人是不会出现了。”
秦天眼光一闪道:“胡伯父,莫非你们知道这其中的玄机。”
胡母道:“其实,那个骚扰村民的罪魁祸首就是我们的仇家白胜天。”
“白胜天,”秦天震惊道,接着又问:“可是那个在三十年前叱咤风云以‘裂心掌’闻名于江湖的人物?”
胡父颔首应道:“二十年前,我们隐居于此就是为了躲避此人,他的掌法确实是可怕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