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在李志安的帮助下,已经找到了一个李志安信任的工程队伍,开工在即,全凭林天说了算,林天打算快刀斩乱麻,越快越好。
正当林天离开李志安所在的豪华小区时,突然间就在路口处,遽然停下了一辆白色的面包车,然后二话不说的将林天拉了上车,并且用一块碎布塞住了林天的嘴巴,不让林天发出一丝声音来。
以林天的身手,自然不可能被如此就拐走,他之所以这么顺摊,是因为车上赫然坐着一脸冰霜的姜丽!
林天出奇的平静,让姜丽更加的生气,她们姜家和陈家如今已经算是水深火热之中了,她们的材料最大的消耗商就是陈家,而如今陈家竟然直接在外地进口更加高昂的原材料,而舍弃了与她们姜家的合作。
如果这种事情放在以前,姜家最多也就冷笑后了事,毕竟他们家族的资产可不是陈家能够比拟的,硬碰硬,输的只能是陈家,可得,她们姜家埋伏在陈家的卧底,却是告知她们,陈家突然多出了一笔巨额资金!
这绝对是一个震撼的消息,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鹿死谁手,可就难说了,不过经过调查,她们姜家却找不出任何一个与陈家有关系的大财团大老板,会出钱资助他们,正当姜家一头雾水之时,姜丽却是想起了林天,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来。
爱的,自然是林天那生龙活虎般的能力,恨的则是林天不但背叛了她,竟然还抢走了她哥哥的老婆。
正是因为林天的出现,这一切才发生了天翻地覆的转变,问题的根源就是林天,所以她出钱绑架了林天。
姜家如今可是一点也不乐观,因为陈家这个最大的合作伙伴的叛变,她们家族囤积的一些原材料,如今都是压仓货,不卖出去,基本就是得赔钱了。
而陈家的态度,此时却十分的强硬起来,让她们姜家也一筹莫展,以前都是她们牵制着陈家,而如今地位颠覆了过来,让她们在陈家面前放低身段,这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态度的僵硬也让很多和两家有合作关系的商家,沉默了起来,他们都在观望中,毕竟如果跟任何一家做买卖,就是得罪了另外一家。
大部分的商家都是如此的态度,自然让姜家的财政出现问题了,入不敷出,姜家老爷子,都气得住进了医院。
半个多小时后,林天被带到了一处荒郊,四周都是野草杂生,荆棘密布,一眼望去,更是毫无人烟。
这里确实是一处处理“事情”的好场所!
“你这么平静,是赌我不会伤害你吗?”姜丽冷笑着的拿开了塞在林天嘴里的碎布。
姜丽倒是不怕林天反抗,因为被抓上来之时,林天就被五花大绑了,捆得这么结实,别说是一个人了,就算是一头牛,也挣脱不了!
“我有个外号叫蛋定哥!”林天一点也不慌张,完全没有一个被绑架之人该有的神态,那欠揍的模样,更像是在对着美眉耍流氓。
“你……”姜丽气结,她完全没有碰到过像林天这么有种,在□□,哦不,在阳台上又这么生猛的男人,可是这样的男人,却偏偏和她家族作对。
姜丽让人搬来了一张折叠式椅子,坐下来之后,仿佛女王般的翘起了腿,然后冷声问道:“我只想知道,陈家是否你在背后支撑?”
姜丽刚才一直跟踪林天,竟然发现林天可以自由出入整个省城里面,最高档的一个小区,里面皆是一些超级富豪和明星的住所,普通人根本就不可能进出里面,所以,她先入为主的认为林天就住在里面,并且很有钱!
当然,姜丽的猜测虽然并不完全准确,不过也差不了多少,因为林天真的很有钱,一亿人民币就是很多人奋斗一生都难以赚取的,而林天却拥有一个人十几辈子都赚不到的钱财。
“你怎么知道的?”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一点小钱而已,林天也不在乎,而且他更想让姜家知难而退,放弃继续压迫陈家,否则他不会袖口旁观的。
姜丽一张小脸,瞬间就覆盖满了冰霜,寒声问道:“你究竟喜欢我,还是喜欢陈晓茜那个贱女人多一点?”
“陈晓茜!”林天想都不想,就直接回答道,不过对方姜丽所说的“贱女人”,林天倒是觉得套用在她身上,更加合适一点的说。
“难道你就不怕死,你以为我在这里干了你,有人会知道吗?”姜丽就像是疯了一般的站起,一副泼妇骂街的模样,伸出一根中指,指着林天威胁着道。
如果林天在此刻服软,或许还有机会获得姜丽的原谅,毕竟林天是一个有力又有脸的男人,这样的男人,真的不多,如果就这么杀了,怪可惜的。
林天已经算是彻底认识这个贱货了,不卑不亢的说道:“你可以尽管试试看!”
对方明显是动了杀机,特别是在林天说出“陈晓茜”这三个字时,姜丽的一张脸就已经扭曲了起来。
“既然我得不到,陈晓茜也别指望能够得到!”这女人简直就是一个疯子,玉脸扭曲之下,突然狰狞的大笑了一声,然后从包包里,突然拿出了一个外手套,然后盯着林天慢条斯理的戴上手套。
这白色手套,怎么感觉这么熟悉?
林天的疑惑,很快就明了了起来,因为姜丽竟然在戴好手套之后,又从包包里,拿出了另外一物,让林天震惊当场!
是一把手枪,绝对不是玩具店里面的玩具枪,而是真枪,那冰冷的弹孔,瞄准着林天的眉心,折射着让人胆颤的寒芒。
砰!
枪声响起,在荒郊传得很远,可是除了姜丽的人之外,却并无其他人听到。
“什么?不可能!”不过,很快的,姜丽震惊的声音,却是在枪声响起之后,接着传来。
“没有什么不可能!”在姜丽的对面,本该眉心溅血的林天,却是丝毫无恙,并且将捆着四五重的麻绳,给一下子挣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