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的几天没觉得特别的不适,只是感觉有点累,杨文松建议补补,那就补吧!在床上补了几天的觉。
终于要结束了,散伙饭再度轰轰烈烈的干了起来,卢燕辉请我们大吃了一顿,提前几天回老家了,连毕业证都没要,拿他的话说,民办学校的毕业证,不值钱,更不值花上1800元领这样的废证,在和其他同学商量以后,几个人在街上以没人200元的价格做了个假证回家了!
我和多多打了电话,告诉她明天回家,约定好见面的地点时间,感觉有点茫然,有点失落,拉着杨文松在小卖部里拿了一瓶白酒,一袋花生,走到学校对面的草坪上,一对一口的吹了起来,偶尔传来的三两蛙声,显得这样的夜格外寂静,天空中星星点点,空气中偶尔吹来清凉的风,这样的情景,这样的美色,是年轻人牵着手恋爱的季节,而我们却在做着最煞风景的事,不适合道别却要道别,我的眼睛有点湿润,下一次见面在何时,我们不知道,那就把这些所有的记忆,思念都藏在心里吧!
下午5点,我按照约定骑着单车来到东门大桥上等着多多,她拿到证以后,在那个当院长的姑父帮助下,暂时在医院做了个临时工。工作了就和实习不一样,到点才能下班,特别是院长的亲戚,更不能给别人说闲话。
街上下班的人流穿行不息,或许都在为了生活奔波着,人最幸福的时候应该是出生到20岁之前,看看医院的病房就知道,儿科的家属最多,那些老头老太太生病了,除了自己的老伴,子女过来陪床的又有几个?但不知道为什么,在最幸福的年纪,我总盼着长大喃?
看样子我是来早了,等了半个小时多多还没有出现,夕阳逐渐西沉,留给天空漂亮的鲜红色,看样子明天又是个好天气。
“看什么喃,这么出神?”多多的声音从身后传出,夕阳照在她红补补的脸上,像是补了一层胭脂,甚是好看。“我忘了今天轮到我打扫卫生,赶忙拖完地,对不起啊,等着急了吧!”
“没有,看桥底下人钓鱼喃。”
“还犟嘴,传呼都被你打爆了!”
“唉,”我实在不好再掩饰下去,如果不是大桥上人来人往,我早就把她抱在怀里,亲了上去。人为什么害怕寂寞喃?为什么需要爱喃?
“你的车喃?”
“丢在医院,好久都没坐你的车了,”多多的眼睛眯成一条缝。
“坐前面还是后面?”
“前面。”
“胆挺肥啊,不怕你那当院长的亲戚看到吗?”
“看就看到呗!他们早就知道了!”
“把钱给你。”我从口袋里掏出500元递给多多。
“不用了,前几天我就从我妈那拿了钱还给我表姐了,你留着吧!”
“那怎么行?你不收的话我把钱扔到河里去了!”我有点郁闷,唯一能做到的是,欠多多的人情能少一分就少一分。
“那好吧,我收下了!”多多坐在车上问我:“现在去哪?”
“你想去哪,要不然我陪你去小吃一条街吧,我请你。”
“那多没意思,我们去买菜去你家烧,你烧。”多多贼贼的笑,“其实你做菜还不错,我都很长时间没吃了,顺便买点酒,顺便我俩少喝点。”
“顺便你晚上也别回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