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有孕以来苏问便被刘寒和苏里囚禁在峻崖山中,又从冀州将念歌叫来照顾自己,整个春天便在这峻崖山中度过。闲暇的时候去看看雷霆和苏里训练军队,或者是跟着刘寒倒弄草药,再或者是偷偷的煽动念歌带自己出去逛逛。
这些事情苏里和刘寒其实都清楚,只是知道她的性子呆不住,只要她不离开这里特别远,也就由着她去胡闹。只是暗中保护她的人却越来越多。因为细心的苏里看出来苏问越来越坐不住。他知道苏问想着趁着新皇登基地位不稳去搞垮骆宾。但是事情不凑巧,她却在这个时候有孕,也只能是偃旗息鼓的呆在这里养胎。
苏问和念歌换了女装,又在脸上抹上自己调制的化妆品,不多时一个欢脱但是面色平淡的女子呈现在念歌面前。念歌左右看着,神奇的惊叫:“先生,你真厉害!”
“那当然。”苏问得意洋洋,这闲着没事也就会弄这些东西来逗念歌了,“没有老子不会的东西。”
念歌眼睛发亮,摇着苏问的胳膊,小声道:“先生,今天出去顺便给我买点胭脂水粉吧?”
苏问点头,“好。”
念歌高兴的一蹦三高,然后跨上小篮子,偷偷的避开刘寒和苏里出了山去,坐上马车冲着车夫道:“走吧。”
车夫没有答话,扬起手中的马鞭,赶马离去。马车行驶的很快,路上不平坦,颠簸的苏问很不舒服,几欲想吐。念歌见状,掀开马车帘子冲着车夫叫道:“你赶的慢点,我先生不舒服。”
车夫似乎很急躁,将车速慢了下来。苏问这才慢慢好受一些,本以为自己身体好,妊~娠反应不会强烈,却不想这才三个月就已经让自己如此难受。
峻崖山距离同州城不过二十多里,现在这个时节庄家尚未成熟。路上倒是没人来往。马车逐渐慢了下来,却是停了下来。苏问忍着难受让念歌出去看看。念歌点头,掀开帘子,见前方并没有阻碍前进的事物。车夫平静的坐在车轘上,手中把~玩着马鞭,并不回头。
“怎么不走了?”念歌有些怪异的看着车夫。见他没有搭理,便伸手去拍他的肩膀,却不想被车夫一把拽过砍晕在地。
“念歌?出什么事了?”苏问有些疑惑,见没有回应,第一反应是出事了,便起身掀开帘子,入眼的是念歌晕倒在车架上。车夫带着斗笠,看不清样貌。
苏问冷眼看着车夫,厉声问道:“你是何人?”
车夫叹口气,慢慢转身,摘下头上的斗笠,一张清俊的面容让苏问一怔,随即回过神看一眼昏迷的念歌,知道没有危险,便冷笑着开口道:“袁公子,有何贵干?”
“阿问........”袁朝歌欲言又止。那日在锦绣绸缎庄一别自己与父亲反目,在平城到处打听她的下落,好不容易前几天跟着进城采购的刘寒身后这才知道她躲在这里。现在她就站在自己眼前,却又是不知从何说起。
“我跟袁公子无冤无仇,为何要打伤我的学生,念你曾经帮过我的份上,赶紧离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苏问转头看向成片的庄家,眼看就要成熟,只是不知道其中有几粒米真的属于老百姓。不管是丰收或者是灾害之年,百姓永远处于水深火热,得不到温饱。
袁朝歌面容有些消瘦,几个月来的奔波,使他退却了早先的逞强,看清了新皇的作为,更加使他对这个国家失望。父亲的作为,新皇的作为,无不打乱着自己对忠义的认知。新皇无道,亲手弑母,虽然人前都不说什么,但是这事却是在北魏流传开来。百姓纷纷议论新皇的残忍,对亲人如此,更何况对待百姓。
“阿问,”袁朝歌顿了顿,缓缓开口:“我想你了。我到处找你都找不到。好不容易找到你了,却发现你竟然怀了别人的孩子。”
苏问冷哼:“我怀谁的孩子与你无关,今后我不想再与袁家人有任何瓜葛。”
“不!”袁朝歌有些激动,眼睛通红,双手紧紧握住,上前一步将苏问狠狠的抱进怀里,低声痛苦道:“你不能这样对我,我这么喜欢你。”
“喜欢?我苏问真的承受不起。”苏问挣扎着挣脱袁朝歌的钳制,看到袁朝歌通红的双目,冷笑道:“袁公子若是无事,赶紧离开,还有,你最好不要将我们所在之处透露给其他人,否则,上天入地定不会放过你。”
袁朝歌现在精神有些崩溃,甚至有些疯狂,他想不明白自己离开朝廷离开家人来找她换来的却是无情的驱赶。他有些不能接受这件事情。她怎能如此对他。
苏问弯腰费力的将念歌拖进马车,从袁朝歌手中一把夺过马鞭,一鞭子下去眼看就要打到马屁~股上,却被袁朝歌一把抓~住。因为怀有身孕,苏问不敢太大动作,这却成了弱点,被袁朝歌抓~住。此刻她有些后悔干嘛躲开苏里给安排的守卫,此刻自己孤立无援,怎么才能逃脱这个精神异常的男人。
“放开!”苏问眼神愤怒的瞪着袁朝歌。
“不要放开。”袁朝歌将马鞭扔到一旁,用蛮力将苏问困在怀里,嘴里嘟囔着:“再也不要放开,我想你想的好苦.....”
苏问见袁朝歌有些癫狂,再跟他这么对峙下去也不会有结果,便放轻语速,柔声道:“朝歌,你放开我好不好?”
“我注定和你父亲处于对立面,你在中间何苦为难,回家去吧。”
“不,不要,我已经离开家了,不要离开你。”袁朝歌神情恍惚,一手搂着苏问,一手将马车中的念歌拽出来扔到地上,将苏问抱起,放到马车上,高大的身躯伏在苏问的身上。
“你干什么?念歌!!”苏问惊叫,自己一世英名,却不想被人围困却无能为力。她大力的撕扯袁朝歌的衣服,指甲将袁朝歌的脸上划出一道深深的伤痕。袁朝歌感觉疼痛,却没有清醒半分,长出胡子的脸凑近苏问,不顾苏问的挣扎亲吻上去。
多日不曾洗漱,一股浓浓的臭味顺着空气钻入苏问的鼻子中。胸中一阵难受,妊~娠反应如此明显。他想干嘛,自己还怀着身孕啊。
“放开我,我还怀着孕呢!”苏问的话袁朝歌似乎没有听见,此刻的他只有一种意识,那就是他要这个女人,他要着女人给自己生个孩子。
身子紧紧的压着苏问,使得她不能动弹,大嘴不力的吻过苏问的脸颊,顺着脸颊吻~向脖子,男子的力道将苏问的脖子咬的青红一片。苏问努力的挣脱,企图挣脱开男子的钳制。
“啊!”袁朝歌吃痛,双手捂着大~腿,还好没有踢到关键部位。苏问没有注意是否得手,一有空隙,赶紧朝马车门爬去。
身子蓦然悬空,面目狰狞的袁朝歌危险的靠近苏问,将她抱起,扔到马车上。苏问下意识的双手覆在小腹上,心里念着孩子一定要坚强。
袁朝歌有了防范,不在给苏问机会逃走,用一只胳膊将苏问的双手摁住。另一只手大力的将苏问的衣衫刺啦一声撕开。春末时节,衣服本就穿的不多,这一撕开,正好将苏问自己自制的内衣露了出来。
这古代一般都穿肚兜,苏问却不喜欢,于是自己自制这现代才有的内衣,为了好看还设计的比较个性。这会却这么暴露在空气中,让没有见过的袁朝歌更是肾上腺激素飙升,再也忍受不住的扑了上去一通咬噬。
“放开我,你个混蛋王八蛋。”女子力道再大,却也抵不过一个常年在军营生活的男人力气大。纵使她拼命的挣扎也挣脱不了,反而刺激的男人更加急躁。
“刺啦。”今日刚刚穿上的裙子被撕开,中裤被一只大手大力的拉下。袁朝歌有些狂热,一手解开自己的裤子,覆了上去。
袁朝歌近似疯狂的哈哈大笑,苏问认命的躺在马车上双眼无神的看着马车墙壁,努力的将屈辱的泪水憋了回去,努力的不去想现在正受着的屈辱。如果不是有孕在身,她到不介意跟美男行这事。但是自己现在有孩子啊。
“呵呵呵,你终于是我的女人。”他现在知道为何那些富家子弟喜欢逛花楼找姑娘了,他明白为什么男子喜欢漂亮姑娘了。一切都是为了这个。
春末夏初,微风阵阵,掀起马车上的窗帘,一室旖旎。男子的欢畅和女子的无神认命,总是这么的格格不入。发黄的小麦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成片的麦田在风过后发出沙沙的声响。
昏迷的念歌渐渐从昏睡中醒来。她想起自己爬出马车然后就不记得所有的事情。
“阿问,你是我的,给我生个孩子。”男子低沉的声音伴随着马车的晃动让念歌从沉思中惊醒过来。透过风掀起的门帘,清楚的看到先生被一个男人压在那里,承受着屈辱。
她有些害怕,惊吓的捂住嘴不敢动弹,她害怕男子会转过头来对自己做这屈辱之事,她害怕。她还想回去嫁给于成风,她答应过于成风要嫁给他的,她不能在这里失了清白。
可是先生的眼神是那么可怜,自己该怎么办?念歌很害怕,但是不敢上前阻止。先生求助的眼神是那么渴望自己救她,可是她真的不敢。
念歌捂着嘴,摇头,转身朝着来时的路跑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