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村,你干什么?怎么能给那个小子跪下?”
岩永大声吼道,他不清楚藤村此时的状况。
藤村此时一脸苦涩,“你们知道我的魔法为什么能增幅魔法师到如此地步吗?”
四周安静了下来,岩永也陷入了沉思。而我因为解析过早就知晓了真相。
“我每天能不付出代价使用的增幅次数是有限的,刚才其实我离上限就差三次了。”
“但是——”
藤村话没有说完,我直接打断。
“但是我的暗影锁链同调了复制品与藤村的魔法使用情况,我把复制品使用魔法的副作用全部转到了藤村身上。”
“而且我刚才疯狂让复制品疯狂给我和天草增幅,我还好说,天草可是十二阶,越两阶增幅的代价可是会更大吧?”
最后我朝着又吐出了一口血的藤村笑道。
“所以你也知道我超过限制使用魔法的代价是什么吧?”
藤村开始愤恨地看着我。
“自然,你的生命应该快要走到尽头了吧,超过限制使用魔法越使用付出的代价越大。”
我一脸笑意,十分平静地说出对于藤村来说很残酷的话语,不过他也不值得我同情,我反倒希望他等会能死得更痛苦些。
“你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超过限制使用魔法付出的代价是2的n次方的天数的生命!”
“你刚才到底超过限制使用了多少次魔法!”
藤村也怒吼了出来,我很是高兴。
“不多,也就超过了15次吧,估计你的生命也就剩下几天了吧。”
我悲悯地看着他,真是可怜。
“什么?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藤村眼中渐渐失去了光亮,不过双眼充斥着仇恨。
我嗤了一声,“的确你和我无冤无仇,可是,你们对权雄他们呢?”
我漠然地说出这句话,眼中有些湿润。
“权雄?那些疯狗渣滓吗?他们为我们军团奋战至死,而且还是被你杀死的!”
“与权雄他们有仇的应该是你才对,我们在军团祭后一定倾尽全力保住他们的家人,我们对权雄应该是有恩才对。”
此时一旁沉默地看着藤村和我的岩永义正言辞地说出笑话。
“哈哈哈哈——,保护他们的家人?你确定我们在场的人有人会信?”
天草此时也大笑出声,天草毕竟在边荒浸淫多年,岩永他们的小心思小伎俩对他来说轻易就能说破。
岩永脸色一变,“怎么?你觉得我说的是假话吗?莫非你能帮权雄保住家人?”
岩永开始使用反问准备掩盖过去,我缓缓将那个用来监视的标记再次复制一遍,随便加上之前他们的对话。
我将声音放大了十倍放出来,岩永五人的脸色一阵铁青。
我再次摧毁了标记,我不想保留这种人渣的声音和同款标记。
“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吗?你们这些人渣,你们和权雄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欺骗他们为你所用?”
我反过来质问他们,他们则都笑了笑。
“打抱不平?那些渣滓那么多人连你一个都拦不住,他们有什么资格在边荒存活,反正他们也没有能力在军团祭取胜。”
“倒不如成为我们的臂助,他们整体在一起可是足够挡住一个十二阶三级的魔法师了。”
“不过可惜他们遇到了可以复制魔法师的你,但是这也怪他们太弱小了。”
“所以为了兑现承诺,我们会保护他们的家人不被别的军团屠戮,至于我们,那些蝼蚁想杀多少杀多少!”
“为了那些蝼蚁,我们随口一说渣滓也会拼命到底啊,真是太可爱了,所以我们一定要亲手杀掉他们,哈哈哈哈——”
岩永他们的话语中没有对于自己害死了权雄的后悔,反而对于自己军团祭后屠杀权雄他们的亲属很高兴。
这绝对不能称作人类!
“既然你们不知忏悔,那我也就不
客气了!复制藤村,最后的增幅!最后的特效加持!”
我催动复制藤村全力为我全属性增幅一倍,而且为我加持了他能加持的所有特性,这次增幅可以持续十分钟。
复制藤村逐渐消散,以生命的代价为我增幅,岩永他们则冲了过来。
“赶快把锁链击断!快!”
“给我回去,十二阶·时间暂停!十二阶·修罗斩!”
天草过来挡住了岩永,不过岩永过来也斩不断我的锁链,我的锁链承受伤害的能力可是十四阶,哪是他们能够击断的。
因为事发突然,藤村还没反应过来就凄惨地叫了出来,“啊啊啊啊——我死后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啊——”
藤村缓缓化为了白点消散到了空中,我习以为常,不过岩永他们以为是藤村魔法副作用的原因。
“藤村!该死我们不会放过你们!十一阶·未来龙岩!”
“十一阶·幽森绞杀!”“十一阶·风魔剑!”“十一阶·天狗火!”
岩永四人疯狂朝我释放技能,我也疯狂起来。
“只不过杀了一个人渣而已!你们也赶快洗好脖子等着!十阶·魔剑乱!”
我先直接用魔剑将四人的魔法节奏打乱,然后掏出了王权朝四人身后发射了数发“十阶·反弹屏障”
那四人愣了一下,“哼,怕不是傻了,这种屏障用在我们背后也太浪费了吧!”
此时天草过来准备与我一起攻击,“别来,我想一个人为权雄复仇!他们不配活在世上。”
“把四草活捉,为有话问她。”天草信任地看了我一眼,退到了一边。
那四人则对我的话嗤之以鼻,“天草你怕不是糊涂了,这个家伙能一个打我们四个?也太小瞧我们了吧!”
他们四人又使了刚才的魔法,我也又使用魔剑驱散他们的魔法。
他们四人都四散被反弹屏障反弹了回来,而我没有动作,好像没有缓过神来。
他们四人奸邪地一笑,手掌都朝着我。
“这下可是被自己的魔法害惨了吧!反弹得太过于难以反应吧!给我去死吧!十一阶·岩牙弹!”
岩永与那三人都使用了魔法弹来快速攻击我,我笑了笑,心想“鱼儿上钩了。”
“要死的人是你们!极刑·全开!十阶·暗影突刺×20000!”
我第二次使用了全力输出的极刑,第一次被雨生接下来了,不过现在我的魔力总强度可比那个时候强了十倍不止!
他们看着密密麻麻的极刑恐惧地准备闪开身子,结果极刑攻击到他们身后地反弹屏障弹了回来。
“屏障收拢!”我将那几个反弹屏障曲合形成了一个球形将那四人笼罩。
极刑在罩子里疯狂地穿梭,那四人赶快使用魔法来抵挡。
“十一阶·岩牙鳞甲!”“十一阶·暴风魔剑!”
“十一阶·万木!”“十一阶·火海!”
可惜我的极刑数量过于庞大,那四人的魔力不断被消耗。
此时那些人的手下居然已经突破了我的复制品,冲了过来向着我的反弹屏障进攻。
我操纵着极刑无法分心,所以天草率领自己的军团朝着那些人攻击。
天草的攻击固然强大,但是那些人的手下疯狂地向着屏障冲锋,因为如果他们的团长死了他们的军团祭也结束了。
岩永瞅紧这个机会,也全力攻击着屏障,而且撒了一把血在萨摩和高杉身上。
“岩永,你干什么?等等,为什么这些枪攻击向我和萨摩的多了许多?”
“是不是你预测到了什么,……是不是这些枪对于身上有血的人更有攻击性?你这是在干什么,我们可是同盟!”
萨摩的高杉怒吼出来,他们手中的武器已经接近碎裂。
“我预测到了什么?哼,再这样下去我们都会死在这里!倒不如让我这个最强的人逃走!”
“四草身旁的枪只是将她围起来而已,天草他肯定要活捉审问她,所以,让我逃走你们的家人才有希望活下来!”
岩永在攻击屏障的时候还义正言辞地解释,我只能说他们真是塑料联盟,岩永这下把萨摩和高杉当成权雄了。
关键是萨摩和高杉居然犹豫了一下,“你们难道忘了权雄的结局吗?”
我淡淡说了一句话,而且心中很是烦躁,这个岩永居然利用极刑的嗜血性!不过我也有办法让他的设计落空。
萨摩和高杉顿时明白了什么,立马使魔法朝着岩永攻击,岩永被攻击到的同时也刺穿了屏障。
之后高杉被我的一把极刑击中,他看了萨摩一眼就轰然倒地,旁边的四草有点惊异,不过她被死死围住了。
“高杉军团和我的属下!赶快攻击岩永,是他谋害了我和高杉,不然我们也有希望逃出来,我们可不信他的什么鬼预测魔法!”
“他的目的就是吞并我们的军团!之后我们几个军团也都会落到像权雄一样的下场,所以杀了他!”
萨摩趁着屏障被岩永撕开的时候大吼的同时眼中也逐渐绝望,现在凭他一人绝对冲不出我的极刑。
极刑现在还剩余一万把,不过萨摩大吼,“我萨摩家千年前还是大家族,没想到千年后沦落至此!”
“即使现在突破不了,我也一定死战到底!十一阶·萨摩军影!”
萨摩他突然召唤出一支蕴含着军人之魂的影子军团,从那些影子中蕴含着很强大的魔力。
可是那些影子只是挥舞了一下就消散在了原定,萨摩此时也不停吐血。
“可惜,我的实力太弱了,不然我一定能使用出这支军队完整的实力!”
“小子,我知道你刚才做了什么,我不会投诚的,不过我这支军队就此属于你了,唉,请找到可以传承这个魔法的人。”
“权雄的事我很抱歉,不过我不后悔,因为军团祭是残酷的,有你这么一个纯真的人参加军团祭可真好。”
然后三四支极刑被他吐出的血吸引,刺穿了萨摩的身体,他的身体也逐渐消散在了原地。
萨摩和高杉的手下也怒吼出声,疯狂地朝着岩永攻击,天草也率领军团围杀岩永。
“十一阶·石岩遁!”岩永看情况不妙,一出来就朝着地底跑去。
那些人的攻击将地面轰出了一个巨坑,坑中只余留着几片甲鳞和一片血泊,可是不见岩永的身体,看来是遁逃了。
“真是逃得快,不过他也受了不轻的伤吧,即使跑了,一段时间也不可能再恢复了,遇到十阶以上的魔法师绝对要如丧家之犬一样逃遁。”
这时岩永的军团立马逃遁,萨摩和高杉的部队朝着他们追击,而四草的军队在旁边没有行动。
因为现在自己的团长被死死围在极刑的包围圈里面,怕一个不小心我就击杀了他们团长。
天草走进屏障准备审问四草,四草笑了笑,“休想从我这里问出什么,十一阶·木刺!”
四草使用了魔法,不过是朝着自己攻击,天草使用“十二阶·时间暂停”将四草的行动暂停。
“想自裁?休想,等军团祭后我再好好审问你,十一阶·困魔锁!”
天草使用了封禁魔法的手铐将四草绑住,然后将她击晕收入了储物戒。
“四草的部队应该是四草家的力量吧,我现在以宗家长子的身份命令你们归入我的军团!”
天草对着四草军团发号施令,四草的军团内几个高层对视一眼,只能无奈地接受了天草的命令。
四草家明面上还没有与天草家决裂,而且四草现在掌握在天草手上,所以他们只能好好听命。
萨摩的军团朝着远处逃遁,萨摩军团的团长令牌好像为了保险不在萨摩身上。
他们还有继续的可能,不过他们也没有什么可以存活的可能。
我收回了极刑,看着岩永逃遁的方向若有所思,那个方向正好是我们几个军团新的集合处的所在。
高杉的军团也都朝着那个方向“遁逃”,我们也开拔过去,好像我们在追击高杉的军团一样。
高杉的尸体夜消失在了原地,不过不是化为了白光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