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房间的外边,牛冲满脸惊喜的看着火龙:“是不是毒……”
没等说完后者急忙伸出拦住他,牛冲一愣,看着院落里这么多人,顿时会意然后看着他问道:“小风应该有救了吧?”
“这个还不知道,不过以他的手段十有八九没问题。”火龙对他的医术和毒术还是很有信心的。
后者闻言,一直揪着的心终于缓了一口气。
此时在他们这边都为雷风的治疗担心时,金水脉众人的心情也是万分的沉重。
只见金鸣坐在正前方,金宁与贺家众人都站在那里,也是满脸的阴沉。
“你们说说到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之前去的时候不是满有自信的吗!”金鸣因为愤怒此时一点面子都没给贺家那些小子留。
贺家领头男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技不如人,我认栽!”
“你认栽?这是你一个人的事吗?我给你说这次你们的过失大了!”金鸣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又转向金宁。
“还有你,之前给你的药引子哪去了,怎么不用!”上场之前金鸣心里几乎是十拿九稳的,但是没想到会有这么戏剧性的结果。
“爹,这个真不。”
“别叫我爹,叫峰主!”金鸣此时气的快要崩溃了,要是之前形势就不好他也没那么抓狂,关键是预想和现实差距太大了吧!
后者脸一苦看着他道:“这件事真的不能怪我们,药引子我拿了,也用了,但是他们吸进去后却一点用没有。”
“你放屁,毒药是我亲眼看着配置的,也实验过,怎么会没用!”金鸣满脸铁青的看着他吼道。
吼声过后房间内顿时陷入一片安静。
片刻之后金鸣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算了,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第一轮的比赛你们是第五名,准备准备三天后挑选城池吧。”
“真的吗?”金宁脸色一喜,没想到他们竟然还有权利进行接下来的测试。
“你还有脸开心,第五名,知道意味着什么吗?就是其余四家捡剩下的才是你的,妈的,要是被分到万兽山脉那些地方,索性就不用比了。”金鸣气的都爆了粗口。
看到他这幅模样,金鸣与贺家男子对视一眼都不敢再说话。
这次的比赛作为宗门两大势力的暗中交锋,最大的赢家就是宗主了,可是他本人却赢得很是恍惚。
他想过华青峰那小子可能得不了第一,甚至想过他会输,但是却是在想不到他会用这种办法给自己把第一名取回来。
果然是什么性格的人办什么性格的事啊,连拿第一都拿的那么奇怪。
突然间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对门口的时候问道:“比赛中那个暗箭伤人的弟子现在在哪?”
“回宗主,已经被关进了执法堂大牢里。”
“嗯,你现在去交代那里的守卫看着他一定不能让他自杀,也不能逃走。”宗主想了下对他交代道。
“是。”那侍卫受到命令后直接就朝执法堂飞去。
只是他们都想不到,此时的王泽根本不在执法堂,当时因为情况比较混乱,宗主只顾处理赛场的事,火龙则直接就跟着华青峰离开了,牛冲等人因为担心雷风也快速跟了出来,只有一名执法长老命令两名执法堂弟子将此人带回去,说是简单的治疗下就丢去大牢。
对于一个伤成这样的人来将,别说两名高手看护了,就算是没人管让他跑估计他也爬不了多远。
可是这名长老根本不知道一个人到了这种情况下求生的欲望有多强烈,还有他根本不了解王泽的秉性。
执法堂的两人架着后者在回去的路上直接被他当场射杀。
浑身骨头经脉差不多都被打断的王泽,就这么用上全身所有能用的地方一点点的朝前移动着,只要离开这里,他就能活,只要能躲过这一劫,再次回到战家,总有一天还能在强势归来报仇!
变态的自尊和内心仇恨的种子,让这个接近残废的人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真的靠着自己一点点的爬出了山,沿着山路,一边爬一边运转真气恢复。
不知道过了多久,华青峰的房门突然被打开,走出来两道人影。
院子里等待的人心里一激动顿时围了上去:“大哥,阿风怎么样?”
后者露出一抹苍白的笑容:“还好有前辈!”
牛冲一听顿时忍不住哭了出来,这个魁梧的汉子心里压抑的情绪在这一刻瞬间爆发。
看着他这幅样子,周围的人都很受感染,野水脉领头男子对华青峰拱了拱手:“既然这位兄弟没有危险,那我们就放心了!”
华青峰看了他一眼然后走了下来,认真的说道:“不管为了什么,这次的事多谢了。”
后者爽朗的一笑:“你们兄弟间的感情让我很是羡慕呢,要是华老大不嫌弃的话,以后咱们两家多走动走动。”
华青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定。”
随着雷风的醒来,院子里沉闷的气氛顿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难得的放松。
就在这时,宗主府。
“宗主,不好了,那人,那人不见了。”刚才的那名侍卫慌里慌张的跑来汇报道。
“谁不见了?”宗主脸色一沉,心里还存有一丝侥幸,不要是王泽那个家伙。
“就是之前场中偷袭的那人。”侍卫急忙说道。
后者身子一震,然后大脑快速的运转着,小侍卫就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也不敢发出声音。
片刻之后宗主沉声道:“让宗主府所有外门侍卫下山找人,还有通知执法堂,让他们除了留守的人,全部在山上找人!”
说完他也大步朝门外走去,这件事他想了半天还是决定亲自和华青峰解释一下比较好,毕竟那小子刚为宗主立了大功,那小兄弟又是为了这次比赛才受的伤,如果自己不重视,难免会让人寒心。
过了许久,他一个人快速的来到了华青峰的小院。
看到他过来火龙先是一愣,然后脸上露出喜意:“大哥,你怎么也来了,不用担心,那小子救过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