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那大公子又继续的往下说下去,“所以我就认识她,在医院我们也见过面打过招呼,我说她的原因不是想跟你套什么近乎,而是我想问问你,这个秦晓瑶跟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要给我看病,你为什么不给秦晓瑶看看病?我觉得她病的比我严重多了!”
这话一说连苏陌和黎树外加上掌柜的都面面相觑,什么?秦晓瑶有病?!
苏陌连忙站了起来,摆起小手,脸都红了,“怎么可能?瑶瑶姐身体可好了,我们才给她打的电话,还说今天来到渝州,抽空要见面了,你怎么说她有病呢?!”
大公子嘿嘿一笑,“那是一天之前吧,现在她在医院出事出不来了,不仅仅是因为所谓照顾我爷爷,而且她现在也成了病人,我总觉得那病房里面所有人都会当病人,不知道小神医你怎么看这个问题,但至少在我看来,这些病人都病了,而且越来越严重,可惜呀,可惜!”
他说这番话的样子又像是精神病复发,精神病不就是这个样子嘛,人格分裂看什么都像有问题,俗称,找毛病!
现在不仅是掌柜的面面相觑,就连苏陌也是稀里糊涂,发现眼前这个人简直是有着那么一种不可理喻,没法进行交流的状态,倒是黎树嘿嘿一笑,把手一摆,“看来大公子有些事情还是有所误会,好吧,就算是秦晓瑶,那边也有些问题,晚上到医院一看便知,不过您这个神经受损,对您身体的压力倒是挺大的,要不要我给你切脉瞧一瞧?”
此时的大公子现在情绪又开始不稳定,黑眼珠子叽里咕噜的乱转,显然他绝不肯善罢甘休,他把手一摆,“别整这一套啊,我已经跟掌柜的说的很清楚,给你五分钟,现在这时间也差不多了,人也见了,面子也给了,礼数也到了,差不多就行了,你们可以走了!”
掌柜的也觉得这事儿确实比较棘手,如果要不是所谓的老大人和东家去下相应的命令,恐怕这大公子金丝边眼镜,很难让黎树对他进行一定的治疗,黎树把手一摆,“其实也没什么,大公子,我怕的不是你这个神经紊乱的毛病,我怕的是你的心病,万一要是您的心病,恐怕就不好治,俗话说心病还需心药医,有些事情要想能够说清楚,也不是那么容易!”
“算了,既然您不太愿意想看这个病,那我倒不如给您出一个主意,每次你要是觉得情绪有不对路的时候,你就念这个条子上的字,把它背下来,默念一遍,您就会觉得心神安宁,变得心胸开阔许多!”,黎树竟然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小纸条,也不知道他从哪儿弄来一支笔,在上面比比划划的写上了几个字,然后就递给了掌柜,掌柜的恭恭敬敬的把纸条又递给了大公子。
大公子有些发愣,清风对他的影响确实有一定的效果,可是真要说眼前这个小神医给自己开什么方子,居然是给他看的,立刻有些恼羞成怒!
于是纸条还没等掌柜的递到跟前,也没看清楚写的是什么,这家伙一把抢过,把纸条捏成一团扔在了地上,“走吧走吧,你是给我爷爷看病,又不是给我看病,该干嘛干嘛去,今天这里的一摊子事儿我还没找你们算账呢!徐冠军就算是再怎么有理,要不是因为你的出现,也不至于跟我又吵着把火的,总而言之,你就是这场祸事的导火索,看在我爷爷的面子上,你们赶紧走吧!”
说着就要撵人,黎树把手一摆,“这个问题我大概已经看明白了,所以我自然会走!”,说着,他摆了摆手示意苏陌,和掌柜的一起准备往外走,掌柜的连忙又给大公子鞠了一躬,三个人走出了屋子。
掌柜的将门慢慢的关好,随即出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果然怪异的很,差一点就把屎盆子扣在他的脑袋上,黎树看了一眼掌柜的说道,“你不用担心,他后面会好很多!”,掌柜的就是一愣,黎树淡然的笑了笑说,“那纸条他又没扔,哎哟,没事,估计这会儿应该正在背诵那上面的那句话呢!”
苏陌凑过来,一边儿和黎树站成一排往外走,一边忍不住压低声音说道,“你能跟他说什么呢?”,黎树嘿嘿一笑,“上面能写什么?无外乎就是那么句话。”
但是屋子里很快发出了一种沉闷的焦躁的气息,不过这近似于野兽一般的嚎叫,许久未散,最后竟然没了。
这让大鲵也很好奇,“你倒是出人意料!不过你到底给他写了什么呢?”,黎树淡淡的说道,“其实就是6个字,道可道非常道!”,大鲵一听点了点头,“不过这好像跟他的精神状态没什么关系吧?”
“哎,心里有鬼,自然知道怎么回事,可是绝非那么容易可以悟的明白,这人不是一般人,他的野心极大,甚至要取代他的父亲,这一点我是能看得出来的,不管是什么因素吧,有一点可以确定,他现在这个状态是因为老大人活了,所以从某种角度上印证了我的想法,我一看到他的状态,不用切脉,也知道他犯的是心病!”,黎树解释道。
“但是,他为什么会出现那种断片儿的现象?”,大鲵不解的问道,黎树叹了口气说,“一方面是压力过大,再加上他是身体经过了重创,神经对于大脑皮层有一定的刺激,刺激过头就会出现断片的现象,就好像一个喝醉了的人似的,可是他根本不喝酒,还非常的清醒,只是在一霎那愤怒的时候,那种神经切断导致大脑皮层的暂时性遗忘,所以就会让他有恢复到正常的状态,无论他是发怒还是不发怒,他都会是一种平常的习惯,因此就会在发怒或不发怒,不发怒和发怒之间来回切换,这种病要想治好了,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因为那种东西对他来说就是一种生活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