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给我吃了什么?为什么我全身這么热?”芷兰疑惑地问道。
“啊?這么快药效就发挥了?”雪无情惊叫道,“你等下,我们就快到了。”
“师傅,我们要去哪里?”芷兰问道,媚眼如丝。
“到了,到了”,雪无情快速把她抱到金陵第一楼的天字号房间里,“你先呆着,师父我有事先走了。”废话,再不走可就惨了。
见雪无情走了,芷兰就百无聊赖地端详起房间里的摆设起来了。红木桌椅,干净的木质地板,清雅的纱幔,天字号房间就是和扑通的客房不一样,到处都透露着温馨和细心。墙角边的高架上,一盆白梅傲人的开着,独领feng骚。
這房间里這么越来越热的呀,芷兰脱下了棉袄。轻轻用手扇着风,自己是不是病了呀,這么這大冬天的竟然会觉得热?
好热,越来越热了。拿起桌上的水壶就這么咕噜咕噜地灌了下去。水沿着唇角流了下来,在衣裳上印下了串串水渍。楼臣风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這样的一幅景象。
“芷兰,你还没走?”
“是你?”芷兰惊讶,“师傅呢?”
“神医告诉我你在這里等我,然后我就来了!”
“那他去哪了?”为什么這里越来越热了呀,芷兰一脸粉红,感觉那热度快把自己给煮熟了。
“他没告诉我。”
“哦,”芷兰失望地应了声,“对了,你觉不觉得這里很热呀?”
“很热?”楼臣风惊讶,這么会?
“她服了春药,三个时辰过后自然就解开了。问题是她是否能熬得住!”男声传入了楼臣风的耳朵里,对方竟然用的是传音入密!“真可怕!”
“什么?”
“你服了…恩…。春药”。
“春药?不可能!你开玩笑的吧”,芷兰笑道。看着他一脸凝重的表情,以及自己身体的异状,芷兰也开始相信了。“完了,师傅为何要這么做?”
“现下這么办?”楚楚可怜地看着他,芷兰一脸地惊慌。春药哎,那种致命的,能让清纯少女变成荡妇**的东西,怎么自己也惹上了呢?
“你得忍过去!只要三个时辰”,楼臣风一脸认真地説,她是一朵白荷,那么的纯洁,自己不会像朱心钰那般趁人之危的。
忍?可以么?芷兰亦眼神询问道。
“要相信自己。”
“谢谢你。”芷兰感激地説,他那么珍视自己,让自己十分地感动。
楼臣风看着她,伸手握了一下她的小手,给她以鼓励,然后他就转身离开了。
芷兰被他這么一握,心里不觉一阵燥热,顿时口干舌燥的。见他离开了,她這才放心大胆地解开了自己身上的中衣,露出里面艳红色的兜衣。芷兰摔倒在棉被上,那阵阵凉意顿时渗入了她的心扉,她舒服地嗯了一声,听得在门外守候的楼臣风脚下一个踉跄。
越来越热了,芷兰感觉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她迫切需要冷的东西来降温。她辗转着,棉被被她扯出了一道道印子。
啊………啊……不要,暧昧的叫声,听得楼臣风万分痛苦。他不断地告诫自己,他爱芷兰,他爱芷兰,决不能伤害了她。他是君子!
楼臣风守在门外,那一声声呻吟声直达心扉,听得他面红耳赤,心猿意马的。但是他不能进去,决不能。就這样,隔着一道门,两个人都在进行着天人之战。最终,那令人**的呻吟渐渐低下去了,喘息声也渐渐不再浓重了。楼臣风這才推门进去。
玉体横陈,印着红色的棉被更加诱人。楼臣风顿时怔住了。但看到床上的美人正无力地紧闭双眼的时候,他急忙快步上前,不舍地为她拭去额上的汗珠。放下层层纱幔,楼臣风低语,“我让小厮给你送水来了。至于那个给你下药的人,我一定不会轻饶的。”
雪无情晃悠晃悠地在路上走着,忽然,他感觉自己的左眼皮跳了一下,然后右眼皮也跳了一下,然后是两只眼皮都开始跳。哎呀,我不会惹了谁了吧?不管了,我那乖侄儿肯定正享受着美人恩泽吧。哈哈哈哈,都亏他有我這么一个聪明的二叔,想到了這么一招,总算如愿抱得了美人。雪无情不知道的是,另外有一场灾难正等着自己呢!
抱起柔弱无力的芷兰,楼臣风强迫自己不分心。但是暖香温玉在怀,特别又是自己中意的女子,怎么可能忽略?
服侍她入浴,楼臣风呆呆地看着芷兰忘记了离开,神智在那进行着天人交战。水珠划过她娇嫩的皮肤,从背上掉落,這一再寻常不过的举动却把楼臣风弄得口干舌燥的,他急忙转身。但是听着那哗哗的水声,还是让他浮想联翩的。
楼臣风不禁开始妒忌起那些清水来了。可叹自己为什么就不是那些水呢?可以围绕着她嬉戏,让她开心,虽然最终会被倒掉,流进臭水沟里,但是自己也是甘心的。
“臣风,我好了,抱我起来。”芷兰的嗓音软软地,透着一丝疲惫。现在她的脑子里还是昏昏沉沉的,感觉天地都颠倒了一样。
楼臣风拿来干净的大毛经包裹住她,也不管水珠是否会弄湿自己的衣衫,就這么把她抱到了床上,替她盖好被子,然后头也不低地就想离开。
“谢谢你”,芷兰小声説,感觉自己快进入梦乡了,那里有温柔的臣风,潇洒的臣风,玩笑不恭的臣风,为了自己而撕心裂肺的臣风……一股奇异地感觉在她心里播下了种子,在那生根了,准备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