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砰..”
伴着一声声的爆响,漆黑的天幕瞬间被烟花添上一层层绚丽的色彩,但那一朵朵五彩缤纷的花儿却又如昙花一现,又瞬间消逝。
“好美啊!”
“好凄美啊!”
“青濛,你要跟我作对是不是?”
被小小的扫了兴致的左丁丁,“严正抗议”,那的的确确就是美得让人如痴如醉的嘛,喜庆而欢乐,才没有那什么凄凉呢!
“我的左贵妃,我哪敢跟你作对,我只是说事实罢了!”
杜青濛笑笑
“它们的确很凄美啊,绽放了自己的魅力,开心了别人,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整个儿世界,又要随风而去了!”
她指着那不断在夜空上绽放的花朵,转口道
“上面每一朵花的绽放,都夹着许多人的血汗,政府每年放两个小时的烟花,简直是劳民伤财啊,作为小民,心口够疼的!也够凄凉”
“想不到杜小姐也有忧国忧民的一面!”
“是你?”
杜青濛循着着声音的发源地忘了一眼,只见欧阳明朗着着一身黑色便装,像个夜行人般站在了她们左侧,她立即警觉的的向四周扫荡起来,某两人是“称不离砣砣不离称”,现在出现了一人,搞不好某人也已经来啦,即便没来也一定是在来的路上了。
“别找了,总裁今晚不来!”
察颜观色一向都要欧阳明朗的长项,在杜青濛四处张望的那会,他就已经猜出其意图了,只是没有想到那反应会如此的灵敏,也如此的敏感。
“所以你也不必那么紧张!”
他安慰道。
“就算他来了我也不怕,何况也没来。”
杜青濛不屑的撅撅嘴,随后一个巨大的疑问立马窜上她高速运行的脑袋
“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可不要告诉我是因为凑巧!”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此枚男人的出现绝非偶然,就像他和龟毛男出现在餐馆一样,是有组织有预谋的。
“杜小姐聪明,知道我是有事而来。”
欧阳明朗边说边掏出在口袋窝着的水晶链
“昨天你掉在了地上。”
“我的脚链?”
杜青濛翻起裤脚一看,果然,脚环上已无任何饰物,她扬眉,气呼呼的白了他一眼,随即用力扯过
“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感谢你,说到底,都是你和那个龟毛惹的祸。”
“等等...等等!”
在一旁静观着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左丁丁,越听越觉得水很深,越听越疑惑
“你们早就认识了?”
“丁丁,你别咒我,我可跟他不熟!”
发现左丁丁已开始有了微妙的察觉,杜青濛一下子紧张起来,连忙争在欧阳明朗开口前答道
“只是觉得他身上有‘多多’的味道,偶尔倍感亲切而已!”
多多?她家的狗,被归类为异类的欧阳明朗,眉头无奈的皱起
“杜小姐骂人不带脏,这点我深深的佩服。”
“啊,这样啊?”
杜青濛装起副煞有介事的模样
“我这个人很谦虚低调,不太喜欢做人家偶像,为了让你不‘佩服’不把我当偶像,我决定了,从现在开始在骂你的时候一定要带脏字!“
她侧过头对左丁丁
“你知道吗?我们眼前的这个男人又流氓又地痞又无赖,还像个怂包,动不动就帮他东家欺压我们在和谐讨生活的人,他们啊,蛇鼠一窝,鬼见鬼愁,人见人怕!”
说着说着她的情绪变得分外激动
“尤其是他的东家,十足的一个色鬼,下流胚子,就只会用下半身思考,我都怀疑西门庆是他哥,或者是他的前世,不,不,说西门庆都有点侮辱他了,他的卑鄙下流跟西门庆相比,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是谁比西门庆更加卑鄙下流?”
“是那个龟毛男,说了你也不认识!”
在杜青濛义愤填膺时,一个深沉的男声温柔而又夹杂些许怒气的飘入她的耳畔,她只当是一个普通听众,于是便随口应道,可转念一想,她们的身边只有眼前这个“多多”的哥哥呢!
糟了,她恐慌的回过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