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说的是真的?这死法有点太扯了吧?所以他最后,是被大胸护士吓死的?”卫斯林从来没听说过,有人是因为好色死掉的。
虽然他早就听说这黄天飞有些好色,但没想到会死的这么没出息!
他这一辈子怕不是来这世上搞笑的吧!
“虽然听上去有点扯,但这是真的。”楚美郑重其事地说道。
卫斯林回头看向身后的冉小蕾和王元,见他们两个都低着头捂着脸,似乎难以接受这总奇葩的死亡方式。
“那……那怎么办……黄天飞死掉了,我们要怎么回去交差?”
下一刻,卫斯林突然想到了一个疑问,“对了,黄天飞的墓地,为什么会在你住的地方?你们是什么关系?”
卫斯林的这个问题,同时也引起了冉小蕾和王元的兴趣,三个人一起看向了身边的楚美。
这女孩子身上总是有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气,让一个简单的事情都能够变得迷雾重重,充满谜团。
黄天飞,真的是以这种扯淡的方式死掉的吗?
只见楚美沉默了大概十秒钟的时间之后,才开口道:“我是黄天飞的养女。”
“养女?”
“没错,在我八岁的时候,黄天飞在孤儿院领养了我。所以我就以养女的身份一直跟他生活在一起。”
卫斯林听罢把嘴巴凑到了冉小蕾和王元的面前,“这故事怎么越听越古怪加猥琐呢?一个色鬼和养女……”
“这不是爱情动作片里面的剧情吗?”
冉小蕾在卫斯林头上敲了一下,“你还有心思想这些!先想想怎么回去交代吧!不过刚刚我有注意到一件事,这房子里虽然有很多书,但是大部分上面都是很干净的,并没有落瞒灰尘,这就说明,经常有人会翻阅那些书籍。既然黄天飞已经死了,这里又只有楚美一个人,你觉得,会是谁在看这些书呢?”
“你的意思是说……”
“我又看到那些书都是很高深的机械类书籍,所以你应该懂我的意思!”
卫斯林听罢茅塞顿开,“所以这个楚美很有可能继承了黄天飞的本领?”
冉小蕾没有说话,只是点头默认。
卫斯林的眼神里突然燃起了一丝希望,“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们就要搞清楚她到底是不是真的了解机械。今天时间不早了,明天我们再找机会跟她了解一下,如果她真的在黄天飞身边耳濡目染的话,或许我们可以找她回去啊!”
“我觉得这样可以……”王元说道。
在祭拜过了黄天飞的墓地之后,卫斯林三人便每人在二楼选了几个靠窗的房间,准备第二天再进行他们的计划。
楚美如果真的是从八岁就开始在黄天飞的身边生活,看她的样子也差不多有十六七岁,所以这七八年的时间或许真的会跟着黄天飞学到什么。
如果那些高深的机械类书籍真是她看的话,或许还有一点希望。
凌晨两点钟,卫斯林三人已经进入了深度睡眠。
可就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别墅外面的院子里却传来了一阵奇怪的异响。
或许是因为山上的风有点凉,卫斯林被从窗缝吹进来的凉风吹得醒了过来。
只见他迷迷糊糊地从床上爬了起来,下地走到床边想要将窗户关严实。
嘭!
嘭!
可是下一刻,那奇怪的异响便又出现了。
“嗯?院子里有人吗?”卫斯林注意到,在黑漆漆的院子里有一个瘦弱的身影蹲在他们扛回来的野猪身旁。
那人高高的举起手中锋利的斧头……
突然间,又是一道闪电在天空中划过!
卫斯林被闪电吓了一跳,不知道这秃鹫山上怎么就这么多干打雷不下雨的天气!
不过在闪电发生的一瞬间,他看到那人手中的斧子闪烁着摄人心魄的寒光!
嘭!
又是一斧子砍了下去,地面上已经流了很大一滩血迹!
那人手中的斧头越砍越快,越看越用力,到最后,甚至砍的血迹飞溅,就算是站在二楼的窗便也能够清楚的看到!
见此一幕,卫斯林不禁感觉到有点反胃,甚至是一丝莫名的恐惧。
下一刻,那身影将斧子横向一划,很轻松地就花开了野猪的肚子。
哗啦啦!
一滩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从野猪的肚子里流了出来。
“呃哦!”卫斯林被这一幕惊道,胃里一阵抽搐,差一点就吐了出来。
可是下面的人似乎听到了声音,从地上站了起来转头看向身后二楼卫斯林所在的房间。
一时间,两人的眼神在凉风习习的夜色中交汇!
“她看到我了!”或许是刚才那一幕的关系,让卫斯林心里莫名的有了一丝恐惧。
现在他看清了,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穿着红色雨衣的楚美!
她就如同僵尸一般站在那里,歪着脑袋满身阴气森森地盯着卫斯林。
卫斯林被她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吓得后退了一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他忽然间感觉到,或许黄天飞不是以那么扯淡的方式死掉的!
他或许是被这个楚美给杀死的!
看她肢解野猪那熟练的手法,或许已经不知道反复练习过多少次了!
“电影里面不都是这么演的吗!养女因为不堪受辱,所以反手杀死了自己的变态养父,从而自己坠入无尽的深渊之中,变成了更加可怕的魔鬼!”
越是这样想,卫斯林就越是感觉到自己似乎活不过今晚了!
他必须去叫醒冉小蕾和王元尽快离开这地方!
哪怕是到外面对付那些野狼,也比这样一个可怕的女人要舒服的多!
卫斯林立刻从地上爬起来冲到门口想要去叫醒冉小蕾。
然而一开门,那穿着红色雨衣的女人却早已经站在了门口!
“呃!你怎么——”卫斯林记得她明明还在院子里,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楼上?
这家伙,难道真的是鬼吗?
只见楚美如没有气息鬼魂一样站在卫斯理的房间门口,手还提着那把用来肢解野猪的斧头。
血液从上面滴答滴答地滴落在地板上,淡淡的血腥味钻进了卫斯林的鼻子里。
卫斯林身子一紧,有些不安地向后退了一步,“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