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魂阶段2-2进化得来的神术,操纵想象物!
这一招夜痕演练过多次,当时不过中二了一回,想玩玩小李飞刀而已,变出匕首并遥控它们刺向特定目标,几乎百发百中,而这时悄然成型的十二把匕首,目标便是在场所有面具人!
从匕首成型,再到它们“咻”射出,过程只用了一秒左右,那些正在搬运魂果的现象师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登时就给匕首刺中心脏,并在夜痕的神术操纵下,匕首似铁非铁,无比锋锐,刺中目标心脏部位后还洞穿了出去!
十二名现象师,一下子便倒下十个,心脏粉碎,连大罗金仙也救不回来,而还有两名面具人,一个是那领队的,另外一个是始终站在领队身侧的,夜痕计较过,戏弄他们只是前奏,要他们命是送殇离花一份大礼,至于留下活口,则是想看看他们到底搞什么鬼。
所以还有两把匕首分别刺向他们的右后背,夜痕把握好力度,这其实非常难,同时操纵十二把匕首,还要让它们的刺击角度、力度各不同,得付出大量的练习才会有现在的成效。
然而就在一名面具人因吃疼“啊”了声时,另外一把匕首却给那领队弹开了!
夜痕暗暗吃了一惊,他没有选择仙器,是仙器的具现化比匕首慢,加之对神术消耗也大,就怕他们有所警觉,要干掉现象师,就得趁他们没有借用仙术时下手!
守护神?!
只见那领队将匕首弹开后,从他身旁淌过的现象之力随之收束,他又迅速飞退十来米,单手负后,“原来如此!”
夜痕微微眯起眼,不是吧……殇离花变性了?还是罪罚换城主了?略略一想紧接闪到那负伤的面具人身旁,要抓就得抓一双!
审问时分开来,免得他们有糊弄机会。
“罪罚守护神?”
眼见面具男子没有反应,夜痕果断进一步加持身体并一跃而上,来到他左侧后一拳轰出,本想着他会闪躲,夜痕也想好了后续的连招,岂料拳头快要砸中他时,却给一层几乎透明的空气屏障挡了下来。
这触感起初非常软,转瞬又硬得一比,有多大力打过去,就有多大力弹回来,又见他右手有动作,夜痕急忙纵身跳起,无缝衔接飞行神术,同时双手各多出一把苦无状仙器,内植2-2阶“寸刺”仙术,刺!
掷出苦无,他又提升飞行高度,不给对方任何反击机会。
结果苦无还是没有办法接近他,又是那一层全方位无死角的空气屏障!
“呵呵,原来你就是夜痕?”面具男子抬起头,会飞,鬼点子层出不穷,他在殇离花那听说过,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快便会遇上。
“是啊~我就是你们罪罚的爷爷!”夜痕没再进攻,不想办法破坏那一层空气屏障的话,那不管怎么打都是徒然,“你不是罪罚的守护神,到底是谁?”
“哦?此话何解?”
“别在我面前装,如是新任守护神,那说明殇离花嗝了屁,她的记忆有一部分也会被你继承,那你何须问我是不是夜痕!”
“聪明。”面具男子鼓起掌,又说,“确实是着了你的道,难怪连从未失手过的殇离花也会吃亏,这样吧,我无意于和诺亚作对,放我走可以?”
夜痕冷笑,“想走可以,哪座城魂的,特殊神术是什么,交代出来!”
“夜兄强人所难了。”面具男子说着,便身形一晃往他左边的芭蕉林窜走。
同一时,夜痕也紧追过去,奇怪的是,不管他如何攻击,这面具男子却始终或防或躲,丝毫没有还击意图,俩人在林间上窜下跑,竞速追逐,到了离水潭那边约有千来米时,面具男子探手一接,挡住夜痕攻过来的拳头。
“听说诺亚有了分城魂,还是2-3阶的天水,可喜可贺。”
夜痕没有搭理,左手间已蓄绝招,约百分一的蔚蓝色小光球迅速成型,紧接扬臂一扫,这一次,那面具男子身上裹着的空气屏障总算撕开了道口子,趁此良机夜痕连忙掷出了光球。
由城魂力量形成的光球一旦离开他的身体,旋即就散发出耀眼强光。
轰!
雪地炸穿,强光间,那面具男子身法飞快,但身上衣物已有明火,连同他戴在脸上的面具也裂开了一大半,可惜被他右手摁住才没有碎开。
“停止这无意义的争斗罢,此刻你到了这边,不担心那天桃城主的安危?”他身上再次镀上一层空气屏障,登时就将明火、黑烟溅开。
“在城里好好待着呢!”夜痕掰了掰指关节,正兴起停你个锤子!旋又欺身攻过去,第一颗炸弹量不足,是碍于那空气屏障,万一打不烂,那就等于白白浪费了城魂力量,所以他只用了百分一,此刻见有效,就不再客气,双手各一颗,直接上三十分之一的量,先炸你个残废,再慢慢拷问!
也正当他以高打低,双掌要将光球推出时——
在他眼中的面具男子却不闪不避,仿佛是掉线了般,同时在面具男子身上的空气屏障也没了影,夜痕见状,急忙就猛张双臂,把光球朝两边推出。
巨响立起,十几米高的芭蕉树眨眼就成了渣渣,并迅速燃起熊熊大火,好在这些芭蕉树间隔很宽,且在雪地上,风也不大,火势倒没有波及开。
夜痕急急走过去,迟疑了一秒左右,旋即右手成刀一撇,将他切开两半。
冰雕!!
这不是殇离花的神术?
连神术都可以继承了?
不对!
是双神术?!
“夜兄,到了这一步我仍然礼退,可见我确实不想与你打,你也别执着,若还听得懂人话,就请你理智一点,不要掺和罪罚的事,别问,别查!安安心心辅助你的天桃城主,切记,切记!”
声音从远方飘来,伴着寒风入了夜痕耳中,他杵在原地没动,心知追也没用,和之前对上殇离花一个情况,马德,到底怎么回事!
足足思索了会,稀稀疏疏的飘雪落满了他的头顶和双肩,却没有任何头绪。
他无奈揉了揉有些发痒的鼻尖,又从衣袍内侧拿出一根自制棒棒糖。
撕开。
放进嘴里。
咬碎一小块。
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