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者?"出乎意料的,张梓晨看到这副模样的夏婉言并没有太过吃惊。
"滚。"夏婉言碧蓝色眼眸中明显的露出了厌恶之色,因为历雨的原因,此刻她的任何情绪都更加以几倍的释放。
这就是妖刀历雨的可怕之处,勾出你七情六欲,并且使你迷失在这种情绪之中,逐渐变成刀下傀儡。
虽然夏婉言有着身上历雨刀魂给予的灵纹,但如果她始终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最终的结果依然是迷失自我,这一点初尘也帮不了忙。
他可以用武力让历雨暂时屈服,但这种拥有意识的妖兵,如果太过强硬的压制她,最终的结果也只能落个刀毁人亡的结果。
"不过能力者又怎样,老子又不是没玩过。"说着张梓晨身后快速鼓起几个大包,从中破衣而出八条跟蜘蛛腿一般的白色骨矛。
并且在他示意之下,旁边的几名保镖也是露出了各式各样的骨头武器,有脊梁骨组成的骨鞭,身后长出墨绿***尾巴的人......
"如果你不想这里的人类死光的话,那就跟我来。"张梓晨咧嘴一笑,露出一排锯齿状的牙齿。
听到张梓晨的话,夏婉言没有丝毫犹豫,直接跃上了高墙,往远处河岸方向而去,计谋得逞的张梓晨笑容愈发放肆。
如果在这里打说不定会引来更多国防院的人,既然对方是个这样的烂好人,那事情就好办多了,从某一方面来说,这种正义使者要比那些不守规矩的能力者好对付了太多。
一行人来到了河岸,惊跑了桥底下睡觉的流浪汉,不过刚刚跟到的张梓晨跟四名部下,却发现这片区域下起了淅淅沥雨,显得诡异无比。
而夏婉言就站在河边,凭空踏在水面之上,雨水却淋不到她水面上的水也犹如镜子一般,随着她安全的踏在江面上。
看着这一切张梓晨略微有些不安,总感觉面前的人似乎并不是那么好对付,不过随后他又定下了心神,以往他也不是没有交手过能力者,并且还把一队能力者三人中,杀死了两人俘虏了一人。
想起来至今他都还记得,那能力者少女身上独有的香甜,果然普通人类玩起来绝对是比不上能力者的,况且还是面前那么漂亮有气质的能力者,不知道现在这青莲高贵的气质少女,在床上时又会是怎样,光是想想都足以让人兴奋不已。
"呲..."
骨刃穿透心脏的声音在张梓晨耳边清楚传来,身后其中一名部下眼中,露出前所未有的狠戾神色,这是最早跟他的部下之一,名字叫章河。
张梓晨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这些都是跟他至少十年的的部下,并且还被下了咒印,怎么会在这时刻背板自己。
"为...什么。"
"为什么?你还记得木珊珊这个人吗!"章河眼中露出了无尽的愤怒,以至于他身上正在慢慢腐烂也不管不顾,"她是我妹妹!"
章河依旧在咆哮,他依然无法忘记,回家之后看到那副景象,为什么***就可以这么做!在能力出现之后,国家对平民的管理也松懈了很多,很多案件都是一概而过,根本不负责任。
所以他要自己报仇,各方面打听后知道了是张梓晨做的,他安静潜入张家十年之久,终于在一年前成为了张梓晨的下属之一。
他熬过了恐怖的改造,刻下了有背板心就会身体疼痛到无法自拔的咒印,所以深深隐藏起了反叛之心,以至于欺骗自己都忘记了自己真实目的,忘了自己其实是姓木...
这场雨让他想起了一切,所以不再管这些疼痛,骨刺狠狠的刺入了正在晃神的张梓晨心脏之中,只是光是这一刺,却要了他的性命,再也无力刺出第二下。
"难道是那个被玩死之前,还在呼唤哥哥的那婊子?"张梓晨堵住胸口的血洞,凑近了木章河,"你别忘了,这些年你跟我玩了多少女人,要说的话你身上背负的罪孽,已经没资格为你家人报仇了。"
这一句说完,木章河最后的意识中,看到了骨矛划过了他脖子,在脑袋残留的意识中,他想起了这些年压抑自己做的坏事,最终流下了一滴泪水。
"或许是我做错了。"这个念头在他脑海散去,也伴随着他这人永远在这世界消失。
其实如果不是这场雨,或许章河永远不会背叛张梓晨,这些年的糜烂生活,早就让他忘却了自我。
"撤退,这场雨有古怪。"此刻张梓晨终于意识到,今天他惹了一个不该惹的人,刚才如果不是章河的一刺,说不定他已经迷失在自我的情绪之中了。
不过在他转身看向三人时,却发现三人眼中脸上有着各色神色,拿着骨鞭的部下,神色流露痛苦后悔,被骨甲包围的女部下,神色露出情欲之色,绿色尾刺的老者,倒是显得十分惬意,像是沐浴在阳光下舒舒服服的晒太阳喝饮料一般。
害怕在心中蔓延,张梓晨再度看向夏婉言时,发现她更美了,美得让人不敢接近,美得令人想要膜拜。
他强制压下了这种想要臣服的情绪,不过心中的害怕却怎么也驱散不掉,并且越是压抑就越是痛苦,渐渐的痛苦到他无法呼吸。
而此刻在他模糊的目光中,剩下的三名部下已经跪服在了少女面前,模样得到了极大幸福一般,他们神色中的情绪未散,但身体却像是得到了解脱。
历雨的可怕之处在于,折磨你的神识,操控你的肉身,这无疑是一件莫大的痛苦,成为傀儡的同时,意识却还未散去,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折磨,却一点都无能为力,这无疑是一种大痛苦。
张梓晨此刻是真的害怕了,急急忙忙撑起最后一丝力气,跪在了夏婉言面前。
"求求你放过我,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并且我愿意心甘情愿的当你的狗,只希望不要把我变成他们这样。"恐惧在蔓延,痛苦在加深逐渐侵蚀着他的意识,见谈判无果,张梓晨甚至挥动着骨矛,往自己身上扎去,他宁愿死也不愿承受这种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