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让你复活一次!"沫芊芊敏锐的感觉到了初尘的杀意,终于把自己最大的秘密说了出来。
她的确可以让某人复活,但代价却是自己的性命,所以她从来没有对谁说过这件事,以免招来杀身之祸,毕竟复活一次的诱惑力可不是一般的大。
的确她这句话起了作用,初尘听到她话语时,顿时皱起了眉头衡量着得失。
"你现在可以复活已经死去很久的人吗。"初尘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说起复活他心中的确有个想要复活的人。
这人不是谁,是相处不到两天的阳子,至于自己的妈妈初沫雨,既然已经自然到达了寿命的终点,就这样沉睡下去吧,虽然初尘很思念她。
沫芊芊摇了摇头,"不可以,复活有两个要求,第一个是当天之内死亡的人,也就是说要在我知道你死亡的当天,把你送回前一个星期之内的时间中,你拥有着全部记忆可以用此躲避死亡。"
说着沫芊芊摊了摊手,"当然,如果是世界末日的话,就算送你回一个星期前也只是延迟你的死期而已。"
"代价是你的命吧。"初尘略微有些可惜的问,如果可以无限复活人,那这能力也太逆天了一些。
"答对了。"沫芊芊打了个响指,"也就是说拥有我就等于拥有一条命,怎么样现在可以留我一命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你会是个祸害。"第一次初尘对一个人没底,毕竟是一个复活过的家伙,不知道掌握了未来多少消息。
"不会的,你可以在我身上留下符印,只要我背叛有异心你都可以随时杀了我。"
"你到底图什么。"
"我图你这个人。"
...
晚上初尘回到公寓,不过刚刚踏进院子中,就发现了不对劲,虽然整栋公寓都是跟往常一样寂静,但今天似乎充斥了一种诡异的气息。
不过他却跟没注意到一般,脚步不急不缓的向着大门走去,不过就在打开门的一瞬间,诡异的气氛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跟往常一般的客厅,还有夏婉言做好的饭菜。
"好小子,约会回来了..."可还没等目前的安卡妮一句话说完,目前的景象却又是一变,初尘面前夏婉言手拿着历雨,挡下了他面前的飞镖。
"小心点,我们被猎杀者盯上了。"尹清竹手拿着墨笔,站在一旁提醒了一句。
猎杀者,学院资料上也有这些人的介绍,无非就是一群猎杀能力者研究的家伙,同样也是能力者组成,是众多能力者组织比较疯狂的猎杀组织。
这些人只要是能力者都猎杀,因此招惹了无数能力者组织,但正是他们的疯狂跟不怕死,所以没人愿意主动去剿灭他们,在众多各样的能力者组织制衡下,他们倒是暂时以这种得罪人的方式的存留了下来。
这也是初尘比较头疼的地方,短短两百年的时间就出现了这么多能力者,并且还有沫芊芊这种违规的能力,这让初尘很是头疼。
"命运轮转。"
初尘先是抽出了第一张卡牌,毕竟还有安卡妮跟尹清竹在这里,怎么说也得好好演好这场戏。
此时院中的树上传来了笛声,让初尘再度陷入了幻境,此刻的他进入了一片宽阔的大草原,这里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吹拂而来的凉风。
"大哥哥我们来玩吧。"草原上空出现了一名娇**爱的女孩,身旁还有一个模样相似的男孩。
"有意思。"亦真亦幻的空间,初尘能感应到这却是是另一片空间,他也身处其中,但这空间中的却有一半的东西是幻觉。
如果不是他,换一个人来的话,十有**看不出其中的古怪,最终只能被这空间之中的幻觉活活耗死。
天空忽然飘下了粉色花瓣,小女孩手中也多出了一把弓箭,身边的小男孩手中则是出现了两把匕首,直接瞬移朝着初尘而来。
女孩的弓箭拉满,一根接着一跟根的射出,封锁了初尘所有退路,在避无可避的情况下,初尘拿出了手中的卡牌扔了出去,对此小女孩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有在意。
左闪右避之下,初尘再度停在远处时,身上莫名的多出了很多伤痕,并且伤口处还在隐隐作痛,而造成他伤口的正是天空上飘落的粉色花瓣。
"大哥哥小心咯。"小女孩说完,再度射出几箭封锁了他的退路。
草原上又刮起了飓风,化成了一道道龙卷向着初尘袭来,模样幼小的男孩,手握匕首闪移几次,匕首瞬间抹向了初尘的脖子,但闪避之后又在他胸口留下了血痕。
飓风切割,让得初尘身上伤痕更多,最后的箭刺透了他的胸口,最后一箭穿过他的脑袋,在额头上留下了一个血洞...
"大哥哥晚安。"
...
公寓之中,图腾遍布了周围的墙壁,在其中蔓延出了无数藤曼,还有各式各样的光束、能量。
"许多年不见,安卡妮你进步了不少。"躲避光束跟藤曼的男人,从容的对安卡妮说。
他整个人包裹在纱布之下,像个***一般只露出一双碧绿色的眼睛,并且身体上还一直滴落下绿色的液体,滴在地板上腐蚀出许多坑坑洼洼。
"你也是,把自己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少女模样的安卡妮挥手,再度从脚下蔓延出符文,在周围墙壁上不断刻画出图腾图案。
"滋啦..."
不过与此同时,***一般的男人,也从身上甩出墨绿色液体,腐蚀着周围墙壁上的图纹,破坏了这些图案,让它失去作用。
形成与破坏的速度不成正比,很快图纹越来越少,男人甩出的墨绿色液体,在植物藤曼上腐蚀,散发出了一股呛人的气味,安卡妮待在这雾气中,发觉身体越来越沉,好几次差点被对方攻击到本体。
"纹貌。"
从脚下符阵中召唤出一只酷似豹子的利齿生物,安卡妮骑到了它的身上,朝着房顶奔去,再这么下去迟早被这家伙的毒给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