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她是真是假,用不着你来指手划脚。”秦西辞冷着脸发脾气。
就在此时,四名身穿制服的警察突然出现在秦西辞的家,家仆们把警察带进客厅时,路明吃了一大惊,“这么快?我刚打完报警电话没多久啊。”
“哦,我们刚好在附近办案,接到通知,就第一时间赶来了,最近作案的人特别多,我们忙的饭都顾不上吃。”一名高个子警察满脸是汗的说,看这样子,好像的确忙的不轻。
“秦西辞,你真的要让他们把我带走?你这么做一定会后悔的!”扬婉如十分不甘的叫喊。
“行了,别再乱喊乱叫的,有什么话去所里说!”高个子警察连忙用手铐将扬婉如的两只手铐了起来,向身边的人示了个意,另三人立马将扬婉如押出豪宅。
“警察同志,这是扬婉如敲诈我们少爷的证据。”路明及时递上录音笔。
“好,你们放心吧,我们警方一定会秉公办理的。”高个子警察将录音笔揣进了口袋,快步离开。
警察将扬婉如带走后,路明挠挠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豪宅门口,记者们依然没有离开,见到扬婉如被警察带出来,连忙上前采访。
“警察同志,请问扬婉如小姐犯了什么罪,你们为什么要把她带走?”
高个子警察拨开人群,板着脸道:“麻烦让开,不要影响警方办案。”
另三名警察并不说话,个个低着头,将扬婉如押出人群。
不远处,停着一辆白色面包车,四名警察将扬婉如押上车后,车子一溜烟消失在人群。
“咦,警察办案怎么不开警车啊?”一名记者好奇的问。
白色面包车刚开走,警车随即出现在秦西辞豪宅。
数名警察以最快的速度冲进秦西辞的家,带头的警察问:“发生什么事情了?谁报的警?”
路明整个人都傻眼了,“这……什么情况?刚才已经有四名警察把闹事的人带走了啊,证据都拿走了。”
数名警察面面相觑,都预感不妙。
“不好,有人冒充警察,快追!”带头的警察一声高喊,所有警察急速上了警车。
随即,警笛长鸣。
“一定是季雅诺安排的假警察!”路明愤恨的咬着牙,想到季雅诺手中有许多秦西辞的不雅照片和视频,路明心里十分不安,如此一来,他家少爷岂不是一直活在别人的恐吓之中?
“少爷,事已至此,我们是不是该采取对策了?外面就有现成的记者,我们要不要把刚才的录音提供给他们?”
秦西辞眉头紧锁着,摆摆手,“不,这些记者都是季雅诺和扬婉如找来的,我对他们不放心,录音的事情占且不提,必要的时候,再拿出来应对,毕竟我们只有一个录音,而季雅诺手上的东西太多了。”
“可是……哎!”路明想到季雅诺居然能安排人从他们眼皮子底下把扬婉如带走,想想就来火。
秦西辞想到这事也很窝火,一拳栽到桌子上,愤然道:“扬婉如、季雅诺,这两个女人真不是好东西,不仅是她们,刘墨手中还有千世的衤果照,他们现在都是一伙的!”
路明觉得秦西辞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被千世害的,不由咬牙咒骂,“该死的狐狸,总是成为少爷的阻碍,既然她已没了法力……”
“你想做什么?”秦西辞瞪大了双眼,指着路明道:“我知道你对九尾狐一直有意见,但是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以动她一根汗毛!”
“少爷,她只是一只狐狸,是你画出来的作品,本身就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你没必要心疼她……”路明苦口婆心的劝说。
“住口!”秦西辞打断了路明的话,冷着脸进了自己房间。
路明以为秦西辞要拿枪出来,吓的连忙跟到门口,胆战心惊的道:“少爷,你不能杀我,我还有事情没做完,我……”
秦西辞打开抽屉,取了张支票,写上一串数字,出了房间,当着大家的面递到路明面前,面无表情的道:“路明,这是你的退休金,你可以离开秦家了,带着你的新婚妻子去度蜜月吧。”
“少爷,你要赶我走?不,我不能离开你,我在你妈妈坟前发过誓,要好好照顾你……”路明瞬间‘老’泪纵横。
艳艳听说秦西辞要让路明退休,连忙上前,颇为伤感的道:“西辞少爷,你不能让他走,他为了你付出那么多,整整照顾了你15年啊,你怎么舍得让他走?”
秦西辞眯嘘着双眸,沉声问:“艳艳,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好,你告诉我,他和我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艳艳瞥了眼路明,小声问:“老公,我可以说吗?”
路明犹豫着,不敢确定现在说出来是否合适。
“哼,就算你不说,我也已经猜到了。”秦西辞并不说出他猜到了什么,长叹一声道:“所以,你还是离开比较好,这样我们之间也不会太尴尬。”
“尴尬?尴尬个啥呀?”路明有点想不明白,秦西辞又把他当成了什么人?
秦西辞的私人医生楚志平,不紧不慢的下了楼,默默勾起嘴角,笑的很怪异,却什么话也不说,看这情形,应该在楼上偷窥了很久。
“喂,楚医生,你那表情是什么意思?”路明极其不爽的问。
“没什么意思啊,我只是来叮嘱厨房给少爷准备一份降火药膳。”楚志平嘿嘿笑着,闪身进了厨房。
路明一想到秦西辞说他们之间关系尴尬的事情,再想到楚志平笑的极不正常,越发觉得,秦西辞一定误会了他与路家慧之间的关系。
一把拉起秦西辞的手,严厉的道:“跟我进屋!”
“路叔,你……”秦西辞还没来得及说其它的,人已经被拉进了卧室。
“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了你母亲的……”情人二字,路明没好意思说出口,掐着腰,十分恼火的道:“我告诉你,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你倒是说啊。”秦西辞眉头紧锁着。
“我是……”路明刚要说,一想到自己曾向秦西辞下跪过,心里十分不是滋味,“我说出来,你就得向我下跪,因为我是你的长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