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有一种仰视的感觉?她不是已经长高了吗?
江棉望着刘墨的头顶,有些紧张的问:“牛哥哥,你有多高?”
“一米八八,怎么,有问题吗?”刘墨好笑的问,这个女人真是奇怪,莫名甚妙的问什么身高呢?
“哦,比秦西辞高两公分。”江棉小声嘀咕,怪不得有种仰视的感觉,牛哥哥比自己高10公分呢,早知道让秦西辞把自己再设定高一点就好了。
“为什么要提到秦西辞?为什么要提到身高?这和你报答我有关系吗?”刘墨眉头紧锁,听到秦西辞的名字,他就烦的慌。
“没有关系,只是随便问问。”江棉有些不好意思。
“那么,现在可以报答我了吗?”刘墨再次逼近江棉。
江棉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个牛哥哥是什么意思呢?之前都跟他说了,日后有机会会报答他的呀,为什么他现在就急着要报答。
“我现在没有收入,所以,没办法请你吃饭。”江棉微红着脸。
“我刚吃过,肚子不饿。”刘墨炽热的目光紧盯着江棉,“麻烦用其它方式报答我!”
“你要我怎么报答?”江棉往后退了退,看到刘墨怪异的目光,心里突然有种恐慌感。
“去我家!”刘墨一手捏起江棉的手腕。
“为什么?我不去!”江棉试图挣开刘墨的手腕,奈何刘墨力气太大,根本无法逃脱。
“你不是说要报答我吗?”刘墨死死捏着江棉的手腕,“既然是秦西辞的女仆,做家务肯定很在行了。”
“你要我做家务?只是做家务?”江棉不再挣扎,这事情可以考虑。
“是啊,我家里很乱,一直没有人收拾,能不能请江小姐帮忙整理一下?就当是报答我对你的救命之恩了。”刘墨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
“这个可以。”江棉卖力的点头。
“那就走吧。”刘墨紧捏着江棉的手腕,将她拉向自己的豪华座驾。
……
刘墨豪宅。
刘墨的车刚刚停下,江棉就撸起袖子,做好了收拾房间的准备。
刘墨暗暗好笑,却并不吱声,一下车,就紧牵着江棉的手,深怕她跑了一般。
“刘总好!”家仆们见到刘墨回来,齐声叫喊。
江棉一脸诧异,这位牛哥哥很有钱嘛,有那么大一栋别墅,还有许多家仆,有这么多家仆在,会没人替他打扫房间?
“给我准备水,我要泡澡。”刘墨脸上呈现着若有若无的笑。
家仆们一看到这种情况,就知道刘墨今天心情非常好。
再看到刘墨身边的绝色极品美女,很快就明白了什么,原来刘总又有了新的女人。
家仆们都知道,刘总是个极其花心的女人,一个月至少换一个女朋友,每个女朋友带回家的时候,都极度宠溺,直到他厌倦了,才会让那个女人离开。
刘总提出要泡澡,不用说,他又要和新的女朋友洗鸳鸯浴了。
“这位是江小姐,从今天开始,你们要好好伺候她。”
“是!江小姐好。”所有家仆都齐声向江棉问好。
江棉看到如此状况,简直有点懵,不是叫她来打扫房间的吗?为什么要说从今天开始好好照顾她?
“牛哥哥,我替您收拾完房间就会离开了,不可能住在这里的。”江棉一脸认真的说。
“哦?恐怕你一时半会回不去哦!”刘墨随手往房间里一指:“我这里房间很多,恐怕你一个下午收拾不了。”
“全部都要收拾吗?”江棉在每个房间转了转,发现每间屋子都打扫的干干净净,简直一尘不染。
“这里很整洁啊,哪里需要收拾嘛!”江棉一脸狐疑,这位牛哥哥真的是让她来打扫房间的吗?
江棉在每间屋子挨个巡视的时候,刘墨快速进了自己的房间,将叠的整整齐齐的被子一下子扯乱,又在电脑桌上随手拨了拨,将所有整齐的物品全部打乱。
然后,站在卧室门口,对江棉道:“这一间需要收拾,而且很乱很乱,恐怕你得花些功夫了。”
“哦?”江棉进了屋子,发现房间的确有点乱,不少东西都扔的乱七八糟的,二话不说就收拾起来。
她曾在季雅诺的家住过,整整一个月,所有的家务都是她做,所以这种事情根本就是小菜一蝶。
三下五除二的功夫,江棉便整理好了房间,“牛哥哥,还有房间需要整理吗?如果没有,我得回去了。”
“哦,占时没有,我看你也累了,不如去洗个澡吧,我这里有现成的衣服给你换。”
刘墨好看帅气的脸一直紧盯着江棉,越来越觉得,江棉的确与其它女人不同。
以前他所认识的女人,都会因为他的身份和钱财而主动接近他,除了穿衣打扮,什么事情也不会做,可江棉不仅漂亮有气质,面且各种家务都手到勤来,简直就是贤妻良母一个。
“不用了,我回家再洗澡,如果没有房间收拾,我现在就回去了,秦西辞两天没见到我,一定会发脾气的。”
江棉说罢,便要出门,奈何刘墨一直站在门口,根本不让她走。
“牛哥哥,你……为什么不让我走?”江棉神色不安的问,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她今天是不是不该来这里?
“刘总,水放好了。”一名女仆小声提醒。
“走,咱们洗鸳鸯浴!”刘墨拉起江棉的手,便要往洗澡间走。
“鸳鸯浴?”
鸳鸯浴的意思……
江棉忽然想到在地下宫殿时,自己与秦西辞在同一个浴缸洗澡的情景,那不就是鸳鸯浴吗?
这位牛哥哥居然要和她一起洗澡?怎么可以?
“不,我不去,我要回家,牛哥哥,求求你放我回去好不好?”江棉急出了眼泪,可怜兮兮的求放过。
刘墨看到她这个样子,越发觉得这个女人是个极品,一下子将她推进屋,随手关上房门。
“那就待会再洗鸳鸯浴,先做也是一样。”
刘墨缓缓副近江棉,江棉吓的连连后退,“你要做……做什么?”
“当然是做‘爱’了,你别告诉我你不会,我可知道,你很会配合的。”
“你在说什么?你别胡说!”江棉一直往后退,退到墙边时,已经无处可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