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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五章: 按耐不住

大宋之无敌武僧 望冬问雪 3659 2024-11-19 06:21

  这日,宋江收到一封书信,展开一看,却是神交好友沧州柴进柴大官人来信,书信之中多言邀请宋江前去沧州府上一游之事,其中只言片语却也提到对影山及齐博二州乱军之事,大约是问宋江是否识得对影山之人,不过说的隐晦。

  宋江看完了信,也没放在心上,便放入随身携带的公文袋中。恰此时,宋江两位好友,本县的都头朱仝和雷横来请吃酒。宋江见了二位兄弟,心中高兴,便随着二人饮酒而去。

  三人寻了处酒家,叫来好酒好菜,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好生快活了一番。夜深了,三人都有些醉意,遂散了酒场,拜别了二位兄弟,宋江趁着醉意,便往阎婆惜处走去。来到其处,却是大门紧闭,宋江上前,敲的‘梆梆’直响。

  其时,小楼之上,小张三正搂着阎婆惜做那苟且好事,猛一听到敲门之声,小张三做贼心虚,自然停下动作,阎婆惜却是正恰到好处,小张三停下动作自然令她十分不快。

  “死鬼,理他作甚,还不快些,这般停下来,让人家不上不下,好生难过!”

  小张三本待搂着香喷喷的玉体继续动作,可转念一想,连忙起身穿衣,道:“不行,万一下方敲门的是宋押司,我们被他捉住了,岂不要坏大事?”

  阎婆惜不高兴道:“你这个没胆鬼!就算是他那个没用的东西又能如何,莫非老娘还能怕了他不成?”

  这时,楼下隐隐约约传来阎婆的声音:“谁呀?”

  便听敲门之人答道:“宋江!”

  “哎呦,原来是押司呀。”

  随即传来‘吱呀’开门之声。“押司快快请进!”

  接着便听阎婆大声对楼上喊道:“闺女,宋押司来了,快些穿戴好下来迎接!”

  小张三闻言大惊:“果然是宋押司,这下却如何是好?”

  阎婆惜却道:“你个没胆鬼,紧张什么,还不快些穿好衣物,从后门走了!我这就下去应付那个没用的东西。”

  小张三这才从惊慌中缓过神来,一边口中附和着:“对对对”一边手忙脚乱地将衣服往身上套。

  这时,楼下传来宋江醉醺醺的声音:“你这么大声作甚?莫非楼上还有其他人不成?”

  阎婆闻言大惊失色,口中却道:“呸呸呸,押司说的什么话,老身不过是让闺女下来迎接押司,押司怎可如此胡言?”

  宋江醉醺醺地笑问道:“没有?真的没有?”

  阎婆道:“没有,当然没有!”

  宋江道:“没有就好!”

  阎婆这才松了口气,扶着东倒西歪的宋江进入房中。

  阎婆刚扶着宋江进入房中,便见阎婆惜一边扣着外衣的纽扣从楼上走下,一边道:“方才押司可是怀疑奴家房中有人?这会何不上去查看一番?”

  宋江在外面被冷风一吹,醉意更重了,这会口舌都有些不利索,一时间,只是看着阎婆惜,却是没有说出话来。

  阎婆见状,连忙道:“押司喝醉了,刚才说的不过是醉言,女儿岂能当真,还不快点过来扶着押司上楼休息。”

  阎婆惜这才不情不愿地走过来,口中不满道:“满身的酒臭味,真是让人作呕!”不过还是从阎婆手中接过宋江,扶着他慢悠悠地上楼而去。

  宋江醉醺醺的到了楼上,倒头便歪倒在床,不省人事。

  阎婆惜费了好大功夫才将宋江摆正,为他拿下挂在身上的公文袋。好事被坏,此时又被醉鬼占了床榻,这婆娘心中自然没有好气,坐在凳子上,对着不省人事的宋江骂骂咧咧,阎婆惜骂累了正赶无聊之际,便看到从宋江身上取下的公文袋,随手在公文袋中摸索起来。

  这一摸,便摸出了意外。

  那些公文阎婆惜自然毫不感兴趣,不过柴进书写的那封信,她看过之后,却是大喜过望。阎婆惜是个才艺双全的娼妓,书信中那隐晦的几句话,自然看的明明白白。心道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她自从与张文远好上之后,便一直寻找宋江的把柄,如今心想事成,如何不喜?

  阎婆惜拿着书信,高兴的一夜未眠。

  四更左右,宋江酒劲去了,清醒过来,看到屋内燃着蜡烛,阎婆惜坐在床头之上,兀自没有休息,迷迷糊糊道:“现在什么时辰了,你怎么还不歇息?”

  阎婆惜看到宋江醒来,面色一喜,道:“好你个宋三郎,做下这等恶事,居然还敢如此酣睡?”

  宋江道:“休要胡言,我宋江何曾做过恶事?”

  阎婆惜道:“别人都道你是忠义三郎,哪知你却勾结对影山匪寇,那柴进书于你的书信中写的明明白白,如今对影山匪寇与朝廷作对,已是人尽皆知,你却还要否认不成?”

  宋江闻得此言,一下子清醒过来,道:“婆娘休要胡说,宋江何曾识得对影山匪寇?书信?你居然胆敢偷看我的书信?”

  阎婆惜星目一睁,道:“若不是看了那封书信,又如何得知你这等秘事?”

  宋江道:“柴大官人只是在书信中问我是否识得对影山贼人,又未曾言说我与对影山贼人勾结,你何敢如此断章取义?”

  阎婆惜道:“你若是与对影山贼人没有联系,这人又如何会这般问你,何况就算我信你,不知对薄公堂之时,知县老爷是否相信?”

  宋江这才慌了手脚,如今对影山之事,正闹得沸沸扬扬,这封书信若是被传了出去,即便他宋江与对影山毫无联系,怕也要惹上一身骚,弄不好,还要搭上身家性命。

  宋江道:“好姐姐,你我本是一家,休要说什么对簿公堂。”

  阎婆惜闻言,得意一笑,道:“那封信老娘已经牢牢地藏着,不上公堂也行,只需你依我三件事,我便将书信换你。”

  宋江道:“莫说三件事,便是三十件事也依你!”

  阎婆惜道:“此言当真?”

  宋江道:“宋江言出必践,说到做到。敢问是那三件事?”

  阎婆惜道:“第一件事,马上将那典我的文书拿来换我,在写一纸文书,任由我改嫁张文远,并且发下毒誓,从今以后不得为难我二人。”

  宋江道:“这个依得。”

  阎婆惜道:“第二件事,这座小楼,还有我头上带的,身上穿的,家里使用的,虽都是你办的,也写一纸文书,一并送与我,不许你日后来讨。”

  宋江道:“这也依得。”

  阎婆惜道:“既然你前两件事都依我,也不差这第三件事,我知你宋家家大业大,只要你再送我百两金子,我便将那书信换你,从此两不相欠。”

  宋江见阎婆惜狮子大开口,居然张口要百两黄金,心中不觉气大,但顾虑道身家性命,只得道:“我宋家虽然颇有些钱财,但是百两黄金不是小数目,一时之间,我也凑不出来,我这里还给你打上条子,你只需给我些时日,便将金子一并给你。”

  阎婆惜道:“那好,你何时将金子送给我了,我到时再将书信给你。三郎你莫要起什么歪心思,否则,我便将这封书信送到公堂之上,到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宋江本就是押着怒气,低声下气的与阎婆惜好言相说,如今听了阎婆惜之言,一下子怒气直升,再也按耐不住,双眼怒睁,恶狠狠道:“我已答应你三件事,快将书信还我!”

  那婆娘道:“你这么凶狠,莫非还能吃了老娘,老娘就是不还你,你又能如何?”

  宋江道:“你真个不还?”

  阎婆惜自付拿住了宋江命脉,故意道:“不还!老娘就是不还!若要还时,便在郓城县府衙还你!”

  宋江闻言大怒,腾地下床站了起来,一把将阎婆惜拨开,正见那枕头之下露出一物,正是他的公文袋。

  宋江道:“原来在这里!”身手便去夺。

  那阎婆惜将这公文袋内的书信,看作是脱离宋江的至宝,哪里肯放。宋江在床边舍命的夺,阎婆惜却是死也不放,两人扭打在一处。两人撕扯间,一把压衣刀子从公文袋中倒出,掉在席上,宋江一把抢在手里。

  那婆娘见宋江持刀在手,叫道:“黑三郎杀人了!”

  只是她却未料到,这一声,却提醒了宋江,那一肚气正没处出,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阎婆惜刚叫了两声,宋江左手按住这婆娘,右手一刀挥出,往阎婆惜脖颈上一挥,便见鲜血飞出,那婆娘兀自呼喊。宋江怕她不是,又是一刀,阎婆惜这才没了气息。

  宋江连忙取过公文袋,抽出那封信来,拜在蜡烛下烧了。随即系上公文袋,走下楼去。

  阎婆在楼下睡,听他两口子争吵,倒也不甚在意,不过听得女儿呼喊“黑三郎杀人了!”不知究竟,这才惊慌的下了床,穿上衣物,奔上楼来,正和宋江碰了个对面。

  阎婆道“你两口子吵闹些什么?”

  宋江道:“你女儿忒无礼,被我杀了!”

  阎婆大惊,往楼上屋里一看,果见女儿躺在血泊之中。不由连声高呼:“来人呀!宋押司杀人了!宋押司杀了我女儿呀!”

  宋江慌慌张张地跑出楼院,逃命而去!

  却说宋江杀了阎婆惜,慌慌张张,逃命而去。阎婆的呼喊声惊来街坊四邻,前来围观。(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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