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王爷去种田 ()”!
“好。”付君祁声音沙哑,抱着曲小烟去了内室。
不一会儿,内室就传来低低的喘息声……
……
而此时,几位大臣聚集在一起脸色阴郁。
“方大人以为,这皇后娘娘如何?”李大人问。
“哼,卑劣至极!”方大人重重的灌了一口酒,“无知妇人,无才无德,这样的女子,连给我做丫鬟都不配,居然能成为皇后娘娘。此乃南都之不幸啊。”
“有你们这群迂腐的老东西才是南都的不幸。”门外传来一道鄙夷的嘲讽。
几位大人顿时脸色大变,不等他们动手,门被推开,宋冬青从外面走了进来,他长着一张娃娃脸,看起来十分无害。
方大人盯着他看了几眼,忽然道:“你是神仙岛的管事?”
“方大人好眼力,居然还记得我。”宋冬青慢悠悠的走到席间,随手拿起一只鸡腿啃了起来,“味道不错,不过比起神仙岛,还差了一点。”
“宋管事,你方才听到了什么?”方大人释放出积蓄多年的官威,眯着眼睛道。
宋冬青慢悠悠的退后一步,笑眯眯道:“你们在说岛主的坏话。”
“宋管事,做人要识趣,是你偷听在先,被让我们下手。”李大人瞪着宋冬青,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宋冬青依旧慢悠悠的,仿佛没听到他们的话一般。
“李大人,方大人,看来你们贵人多往事,不记得我了呢。”宋冬青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灌了下去,眼神一眯,似笑非笑的盯着方大人,后者被他盯得头皮发麻,脑子里快速搜寻了一圈,也没找到和宋冬青有关的人。
“还请宋管事直言。”
“我叫宋冬青,是宋九的外甥。”宋冬青沉声道。
听到这个名字,方大人忽然脸色一变,他自然是知道宋九和宋冬青的,“你,怎么会使你?”
“怎么不能是我?”宋冬青笑眯眯的盯着方大人,“当初你是怎么纵容你女儿抢了我母亲丈夫的,你还记得吗?”
“放肆,你既然是宋家人,就该知道,你们一辈子都见不得光。”方大人又气又恼,原本他以为宋冬青已经死在海里喂鱼了,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成了神仙岛的人,还是一个管事。
“呵呵。”宋冬青冷冷一笑,忽然凑到方大人面前,“你以为我还是当初的我吗,任由你们这些人捏在掌心?”
此时的宋冬青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戾气,让方大人暗暗心惊。
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眼神冰冷道:“宋冬青,别以为你搭上了皇后娘娘,就高枕无忧了,我以前能让你如同过街老鼠,以后也可以。”
“是吗,可你已经没有以后了。”宋冬青忽然伸手掐住方大人的脖子,单手就将他举了起来。
这个举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尤其是李大人,他也是方大人的女婿,顿时就着急了,“你快放了方大人!”
“抱歉,我看你们不爽很久了。”宋冬青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用力一捏,方大人就断了气,他像是丢垃圾一样将方大人丢在地上,然后一步步走向李大人。
李大人吓得脸色发白,两股战战,双腿一软就跌倒在地,半天都爬不起来。
宋冬青嘲讽的盯着他,“真是没用啊,可我当初竟然被如此没用的你们压制的死死的,真是让人不爽呢。”话落,他伸手敏锐的掐住李大人的脖子。
其余两人见状,想趁这个机会逃跑。
然而还没走到门口,宋冬青的杯子就砸在他们面前。
吓得两位大人同样脸色发白,转头恳求的看向宋冬青,“宋管事,这是你和方大人李大人之间的恩怨,跟我们没关系啊,你放心,我们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的。”
“呵。”宋冬青冷笑一声,轻而易举的取了李大人的命,转身看向两位不断后退的大人,“在我的世界里,向来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所以,你们去死吧。”话落,宋冬青将手中的筷子一丢,两只筷子分别插进两个大人的喉咙里,两人两样一翻,死了。
宋冬青拍了拍手站起来,嫌恶的挥挥手,太久没有闻血腥味,真是太难受了。
走出门,就见张袖儿怀抱着小女儿站在一边,她并不过分美丽,只能算是清秀。
一开始他只是为了让自己忘记曲小烟同时也是为了破局,但随着相处,他却越发喜欢这个女子,这是他的妻子,他女儿的母亲。
在她身上,他能感觉到母亲的温暖,同时又感觉到那种小女人对他的依赖。
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混合在一起,却一点都不觉得违和。
“冬青,你刚才去哪儿了?”张袖儿柔柔一笑,“馨儿都想你了。”
她将怀里的女儿递到宋冬青面前,“馨儿你瞧,爹爹在这儿呢,可别在哭了。”
看到女儿,宋冬青浑身的戾气散去,伸手想去抱女儿,又想到自己刚才沾染了血腥味,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去,“袖儿,你先照顾馨儿,我去沐浴。”
“好。”张袖儿目送他离开,等他彻底消失,张袖儿终于收回视线。
刚才的一切她都听见了,可她并不觉得宋冬青做错了什么,欠了他的,就该讨回来。
……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朝廷命官死在酒楼的消息就传了出去。
顿时成为一大话题。
“那个方大人我可是听说过,鱼肉百姓,搜刮民脂民膏,这样的官死了才好呢。”
“就是,能跟他走到一起的官员,肯定也不是什么好官,这样的官多死几个才好呢。”
茶楼里,宋冬青和张袖儿坐在一边,周围到处都是议论声。
张袖儿略显担忧的看向宋冬青,“相公,我有点累了,你送我回家可好?”
宋冬青点点头,搂着张袖儿的腰离开茶楼。
一路回到暂住的院子,张袖儿关上门盯着宋冬青道:“相公,不论你做了什么,在我心里,你都是我的相公。”哪怕他曾经声名狼藉,哪怕他曾经低贱如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