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王爷去种田 ()”!
“祖母,谢谢您的疼爱,但孙儿不能从命。”杨灿忍着痛爬起来,一瘸一拐的去了祠堂。
杨老夫人看着突然就懂事了的孙子,心里一阵难过。
其他两家人也是如此,努力的约束着家里的子侄。
曲小烟不知道,他们不过出了一次宫,就改变了许多纨绔的命运。
此时曲小烟和付君祁还在曲向荣的府中。
“向荣,我知道你心有沟壑,可你是我的弟弟,哪怕血缘上没有关系,但在族谱上,我们就是亲人,日后若是在有这样的事情,你绝不能隐瞒我。”曲小烟一直都是一个护短的人,她护着的人受到了欺负,她心里肯定会不舒服。
曲向荣看着曲小烟,不知怎的,又想到了当初被她救的画面,那时候,她就像是高高在上的仙女,而他是低入尘埃的贱民。
可曲小烟丝毫没有嫌弃他,反而将他带回了京城,成了当今皇后娘娘唯一的弟弟,也是太子殿下的舅舅,是他们的依靠。
他不想让曲小烟失望,更不想让所有盯着他的人得意,所以他拼尽一切把一切做到更好,可没想到这样也能为大家攻歼他的理由。
“向荣,你不用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我认你做弟弟,真的不是想让你做依靠,也不想让你这么累,我只是真的喜欢你,想成为你的家人。”曲小烟拍了拍曲向荣的肩膀,“有空进宫看看,三个孩子都想你这个舅舅了。”
曲向荣心中又酸又涩,红着眼圈道:“我知道了,我等伤好一点了就进宫。”
曲小烟满意的点头,想了想又道:“还有,以后受到了欺负就要告诉我,就算不告诉我,起码也要反抗,而不是像今天这样,都被人找上门骂了还傻乎乎的不知道反击。”
“我知道了姐姐。”曲向荣声音哽咽,他何其幸运,能遇到这样一个人,把他当成亲弟弟,不给他压力,只愿他开心。
“你明白就好,既然你没事,那我们就先走了。”曲小烟到底还牵挂着宫里的孩子,这一年的时间都是她亲自看孩子,才这么一会儿没见到,她就有点想念了。
“恭送皇上娘娘。”
“好了,都是一家人就不用这么客气了,你好好养伤,我们先走了。”
曲小烟虽然这么说,但曲向荣还是坚持将他们送上了马车,这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坐在马车里,曲小烟靠在付君祁的肩膀上,“阿祁,你说我给向荣的压力是不是太大了?”
“他想变优秀,变得更像你的弟弟并没有错。”同样是男子,他其实更能理解曲向荣的想法。
他好不容易摆脱卑微,就像努力变得更好,好到再也不用担心跌入尘埃。
“好吧。”曲小烟叹了口气,“对了,那三个孩子是谁家的?让他们好好管管自己家里的孩子了。”
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他们连自己家的孩子都管不好,更别说做好自己的工作了。
连孩子的教育都不管的人,这样的人还是早点辞官比较好。
“你放心,此事我会处理的。”付君祁也有点不悦,曲向荣是曲小烟的弟弟,就是他的小舅子,竟然敢欺负他的小舅子,莫不是连他这个皇帝也没放在眼里?
还有那个小胖子说的那些话,那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能说的话吗?
付君祁向来是个睚眦必报的性格,更何况这些人还做错了事,他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帝后悄悄出宫,在为曲向荣撑腰之后,又悄悄回了宫。
他们刚回到寝宫,苏寻真就迎了上来,“皇上,娘娘,你们回来了?”
那姿态就好像她才是宫里的主人。
付君祁的心情不好,没时间跟她墨迹,冷声道:“来人,送她出宫。”
苏寻真整个人都愣住了,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让皇上厌恶,下意识的看向曲小烟,满脸愤恨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跟皇上说了什么?”
曲小烟,“!”
她这算不算是躺枪?
“闭嘴!”付君祁脸色阴沉,“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这样跟皇后娘娘说话!来人,苏寻真不敬皇后,杖责二十赶出皇宫,永不许进入京城!”
苏寻真的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明明她娘就是这样做的,可她爹每次都能顺着她娘的意思去做,怎么到了她这里就不行呢?
“带走!”付君祁早就看不惯她,要不是曲小烟让她留下,他早就将人赶走了。
“皇上,皇上,我不服,我不服!”苏寻真死死抱住一边的柱子,“我比皇后美貌,比皇后年轻,皇上为什么不能看我一眼?”
她是真的不明白。
“因为你连皇后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带走!”付君祁可没那个心情给她解释什么,不耐的挥挥手,前来的侍卫立刻将她带了下去,其中就有卫通。
刚才的画面他看在眼里,心中泛起一丝自嘲。
是他高攀了,原来对方看上的是皇上。
只可惜皇上的眼中只有娘娘一个人,她的愿望注定要落空了。
随着皇上下令,卫通面无表情的上前将她架起来带了下去。
带到行刑的地方,看着一个个凶悍的嬷嬷,苏寻真真的害怕了,她就是个细皮嫩肉的小姑娘,要是被打了一顿,日后留了疤,就再也嫁不出去了。
她顾不上其他,转身紧紧抱住卫通的大腿,“大人,求求你救救我吧,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然而卫通已经看清了她的真面目,他面无表情的推开她,“苏小姐,还请你不要为难我。”
苏寻真脸色一白,她这才知道,她引以为傲的优势不是在任何时候都有作用的。
苏寻真放弃了挣扎,任由侍卫将她架起放在了行刑的木凳上。
两个嬷嬷压着她的双手,卫通于心不忍,对行刑的公公耳语了两句,那公公点点头,然后举起了板子。
“啪!”的一声,板子落在苏寻真的屁股上,疼得她大叫一声,“啊!”
“别叫了,这才第一板子呢。”嬷嬷一边说,一边扯过一块脏兮兮的布条塞到她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