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我怎么这么幽怨
时冷时热的天气已经把大多数人搞疯了,唯独我没有,因为他们都说我疯狂。
我的思维里想的是,简单到极致才成就了疯狂,我只是有‘马上就做’的行动力而已。
当然不是茫无目的、毫无考虑。
每个午后的傍晚在独处时候都有种空虚感,却不知从何而来,于是,我又重拾了音乐的乐趣,听着听着就跟着去了,回想了一下,幸好我还有摇滚乐。
人生如此世事无常,我们有太多情感的交集,当不同的言语无法交流时,也许音乐能让你我的心产生共鸣。你试过花一段时间收集所有能够让你心有所感的音乐吗?我没有试过,
但我想那一定是一路寻找自己的旅途。
倒水喝的时候,在床边抬头看到几乎跟自己一同渡过寒冷的金桔树萌出了新叶,有种好像刚刚看见春天但春天又要走了的感觉,感叹时间不等人。
什么都够用,唯独时间不够用,而我还在整体大把大把的把时间荒废掉,就因为我的无知和愚蠢,我不知道怎样更好的利用我的时间,除了恋爱、兼职、游戏,几乎我是不再想要有其他事情要做,真废到了极点。
事物变化的速度比你撒泡尿还快,比翻书稍微慢几秒,更比不上翻脸的速度。从小三兄妹里脾气最烂的我,现在别人眼里变得平易近人,总感觉在骂我一样,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表情。想来想去也不对劲,是不是一种讽刺?可能自己想的太厚黑。不过对事不对人,依然是我办事的原则,也许这是原因。当然,我还要继续加油。
其实事物再怎么转变、改变,真挚的情感对于每个人来说应该是永不磨灭的。往事、心事、怀念与遗憾,心里那点滋味只有自己懂,又怎表达的出来,就算是“难以言喻”“无以言表”等这类词也无法真正表达出想要表达的意思。
所以你是感觉得到别人听到你说的话的感觉的,懂得的人自然会懂。
此刻,脑袋里突然蹦出一句话:在擅长的领域应该要有更高追求,不能浪费了你的天赋。说实在的,你在做的事,你想做的事,很多时候是别人无法理解的,只能坚持,所以遇到志同道合的朋友真的难能可贵!相见恨晚!
又是近来,我感触挺深,其实,不管遇到什么事、什么人、什么情况,你要拿出你的态度。这很重要。就这样。
人类真是复杂到傻逼的动物,有些事,有些人,不该说的不说,该说的也不说。有的人说:“所谓长大,就是你知道那是什么事;所谓成熟,就是你知道后故意说不知道”,我窃以为这就是在装逼,有的时候一句提醒、一句话可以帮到别人而不去讲,这才叫不成熟,成熟是懂得如何待人接物,不是故作老成。
其实近两天很多事情入侵我的大脑,之前是打着拒绝的态度的,没想到睡了一觉,奇妙的处理好了,人脑真神奇。
期待和计划是什么关系?回答完这个问题,那么你会留给自己多大缓冲去面对自己的悲观情绪?
很多事当你达成的时候却忘了当初的初衷,我在努力改变习惯,原因是,习惯某件事或者是某种行为、言论时,实际上你已经对它失去控制,只有不断地陌生不断地试着熟悉,过程中的我们,才是最具生命力的一群人。
很多事我们会后悔,很多事堵在心里,很多事让我们渐渐互相失去信任,我们在这泥泞的世界中该怎样继续前行?一直陪伴你的人随时可能将你推向悬崖,一直搀扶你的人随时可能转身离开,撒手人寰。我们要学会独自坚强。
有时在过活之间偶尔低下头,是否会看到掌中炙热的血红,想想自己心中力量的源泉,是什么推动你走到如今,这双手还能做些什么,还能握住得住什么。
有时候,莫名地安静,一杯水,一盏灯,情绪积淀的时候,涌上心头的是心中的遗憾,愈加深沉的是心中所爱,难以表达像是似曾相识的一眼路人甲,远去的背影间歇性折磨脑袋里的记忆体,紧皱的眉头如临大敌。
故事是会被时间冲刷淡忘的,你写自己的故事是否参考了我的回忆录,小节里是否有我灯光下的侧影,翻页的字里行间有没有我们为彼此流过的眼泪。最后,会被人们记住故事的结局,善的人会被寄予好的回报,也许还会有续集。
寂寞是,思念堆砌起来的小山,这伪文艺是山间被风吹落的小石头,小石头亦会在滚落中小憩,而山,只会越来越高。
这世界之大,大到你认为你可以躲过任何事物,躲过命运,躲过上帝,只要你能找到一个够遥远的地方,所以你逃走了。逃到天涯海角,那里安全宁静又温暖,咸咸的海风安慰你,危险的宁静被抛在了身后,这是对悲痛的享受,也许有那么一刻...你相信自己已经脱逃。
我们是有习性的动物,被所熟悉事物的安全和舒适所吸引,但如果熟悉的事物变得不安全了,那又会怎样呢?当我们一直拼命避免的恐惧,找上门来呢?
生活有太多的无奈,想要得到一样东西,就必须放弃掉其他东西,你还不知道以后它会不会成为你炫耀的资本,有些事没必要争论,也没必要非得你死我活,行就行,不行就拉倒,保持善意和感恩,一辈子就这一点时间,不该有的情怀就该扔了。
很多的失败与挫折,我明明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也愿意承认,但却总是用命运和运气来安慰自己,正所谓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对于自己,我很迷茫,也很无力。该如何才能做好自己?该如何才能战胜自己?该如何才能做到心安?
姚玲的朋友终于走了,我的脑袋也快要炸了,我真的想立即逃离到没人能找到我的地方,就连文雨都找不到,可惜,没有那个地方。
话痨的毛病我一时半会是改不了了,可没有要说的时候还真就什么都说不上来,操蛋吧!
我跟文雨在一起时的话并不多,我呢也就白胡话能侃几句,真要说点有道理的观点时一个字都蹦不出来,这使得我经常被人说成装孙子,我也是认可,毕竟咱也不是那才高八斗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