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接汤恩比一章─
汤恩比出生於伦敦,小的时候被送入贵族的寄读学校,曾经就读温彻斯特学院,二十三岁从牛津大学毕业,专长古代史,后来又到希腊雅典的英国考古学院学习,他是要被训练成為歷史学家。
祖父是约瑟汤恩比是英国第一个耳鼻喉专科医生,且是有名的慈善家,终生致力改善工业革命以来產业工人的工作环境。
母亲是一位歷史学家,母亲对歷史的兴趣,激励了他的求知慾望,在其早期的歷史学习中,也同我们一样厌恶背年代时间表和重要人物的生卒年龄,但他却是有兴趣探索未知的歷史世界。
恩恩比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曾经在英国情报局工作,1919年他也成為巴黎和谈的一位代表。
大战中他亲眼目睹失去很多的朋友,他发现这种苦难在有人类歷史產生以来屡屡出现,这使他想从不同明歷史演进的研究中,寻找到人类相互认识的知识和方法,这种对人类苦难的关注和同情促使他长期不懈的研究工作。
他在后来的希腊史的教学中,发现古典希腊的歷史与现代西方歷史演进有其共同性,这啟发他用广大的视角,将人类歷史按“明”作為研究单位。
他给“埃及明”、“叙利亚明”、“印度明”和“中华明”,还有一些灭亡的明,总共有三十一种明的模式,以这三十一种明為样来研究歷史的演进与过程。
这三十一种明社会,大半已经死亡,现存的仅基督教,东正教及其支系俄罗斯、伊斯兰、印度、中国及其支系日与朝鲜。及其他三个滞固明。
除基督教明外,其餘都正在解体当中。就连基督教明,今天也呈现衰退的徵兆。
化是什麼?明与化常常有人不能分清楚,明常是指国家的建筑、经济与军事的层次,而化是学心灵的的描述,语言的表达,哲学的意义。
另外有人常把明与化混合使用,简单来说:化或明就是人类求生存、求壮大的工具。
明若不能接受挑战,化跟不上时代脚步。国家必然被人超越,或被灭亡而另一个朝代就来取代它,教会也一样若不能接受时代的挑战,很可能教会会关门大吉。
汤恩比的史学思想具有浓厚的歷史哲学味道,他也了解到:一成不变的确定史实并不存在。即使是最為忠实的史料,其中也难免带有各种观点、意见,甚至於偏见。
这也是后现代主义不断否认客观歷史的存在,他们强调大叙事,也强调读者如何去解读那些歷史。
汤恩比认為适度的挑战,不但可以激励被挑战者获得一项较成功的回应,还可以帮助他们获得一种动力。这种动力可以驱使他们更向前迈进一步,从既有的现状,走向新生的奋斗。
他认為明社会的结构主要由政治、经济和化三个层面所组成,其中“化”乃是明社会的精髓。
“化”是某一个明社会特有的精神活动。而此精神活动的标誌乃是以宗教信仰為基础的“价值体系”。
因此他指出,真正使各个明得以形成与发展的生机泉源,乃是宗教信仰,特别是基督教的信仰。
一起思考。国家、社会、教会接受了这样的挑战了吗?当面对这些挑战,学会有正面的回应或只是随波逐流。顺著当代的思想潮流走呢?
应该走在时代的尖端,而不是躲在裡面闭门造车,然后不断高喊要面对挑战而已。
今天要面对许多的挑战,例如:思想的领导、行為的模式、思潮的转化、人际的关係、伦理道德的建立,都需要重新来面对,不能只有躲在裡面研读,唱诗讚美与祈祷而已,要对世界提出对当代的回应是什麼?
歷史哲学家看一个明(或曰化)的价值,不在乎它创造了多少财富和技术,也不在乎佔有了多少土地,和征服了多少民族。
汤恩比从三十一种明中,擷出精闢的结论是宗教信仰才是能够成為歷史的导航员,能否也把这样的理念放在心裡,不断地去把它发扬光大。
《歷史研究》内容包含26个明的兴衰史。
与史宾格勒《西方的没落》相较,史氏决定论-悲观的,汤恩比则用歷史实证推演出一套衰亡公式,其较乐观的。汤氏的歷史公式化,还是使人有种决定论的印象。
白格比指出,汤氏的明定义不够明确,学说立足於西方明,雅典理性与人的明)、耶路撒冷宗教明)為代表。
认為高度的理性人明,必建立在不平等的社会阶级制度上,有如希腊罗马明。唯有宗教的明才是人类社会唯一的解决之道。
提出,中华明之所以起源於黄河,黄河凶恶,长江仁慈。将中华明分為二华夏明上古─汉,远东明魏晋以降,但最后汤氏承认自己的划分是错误的,体认到中国明的儒家思想、中央集权、农业经济、官僚体系是贯穿整个中国。
忧虑科技的发展,过度的物质明,而引发的战争、独裁,反对民族主义与资主义。
坚持西方明精华在宗教基督教)不是科学,近代因远离了宗教,使民族主义泛科学物质侵入人类的明。
人类确实用科技征服了自然,但胜利者是科技而非人类。
期望,政治上出现世界政府,经济是资主义和社会主义的调和,精神要回归於宗教。
汤恩比年事渐长, 愈觉得人生只能有取捨,好好做些自己认為值得,又可做得好的事。
所以他每次坐车经伦敦著名的音乐厅。看见许多人进场,他们夫妻也很羡慕,但也知道,“回家”晚上尚有功课待做(回忆录卷首引《圣经》诗篇:出去工作,劳碌直到晚上)。
汤恩比的朋友比他“饱读群书”的人多得是,甚至把世上所有的希腊、罗马时代东西都看过,但是“一念之差”,毫无著作,把学问带入坟墓。汤恩比则著作等身。
汤恩比有发表之焦虑,在写作《歷史研究》的漫长岁月中,耳中不断有andrew marvell的诗:但在我背后,我常听见时间的翼车,匆匆驶逝。所以,向他走去。
因為一个人只有一条生命,何其短暂,所以要善用时间作最大的努力。逝者如斯)
歷史若不被利用,就没啥价值,因為一切知识生活都是行动但是要能够理解古人的时代,只有在你自己的时代才能办到。唯有这时,你自己才活著未知生焉知死。)
汤恩比对话写的序言中,“心情已近黄昏”但充满智慧。
汤恩比用《马可福音》,《马太人若赚得金世界、赔上自己的生命。有甚麼益处呢?人还能拿什麼换生命呢?来回应康德的价值或尊严。
汤恩比主题是人之尊严无法由人最擅长的技术来达成,只能由伦理(同情与爱之行动)来衡量。
汤恩比在该书前言中又说这种精神上的自我转化,是社会变佳的唯一有效手段。
汤恩比何其有幸在日有许多知音,前日某银行的行长发善心买下他《歷史研究》的版权。退休后一辈子译完它的。
汤恩比在《一个歷史学家的宗教观》中四川人民,书名译得不甚妥善。是作者以“不可知论”身分与基督徒的经歷和反思)。
汤恩比的太太在二版序言中引汤恩比喜欢罗马人说的:单循一修道路是永远达不到如此伟大而神秘的中心的─他在该书中这麼写:终极实在是一奥秘,通达之路不止一条。信徒们走的道路各不相同,寻找的目标却相一致。
记得一年多前说过,个人广播都是当下想什麼说什麼,没有不可说之事,然后有几次接到留言说你的话我不喜欢听,不关注你了。不关注就取消就好了,跑来告诉我有何意义呢?
今天又遇到了,真是有点好笑,彼此来去自如吧!人与世逍遥也与世无争,你不认同是你家的事儿,关我什麼事呢!这里之前应该也有说过类似的话)
扯一下,其实新人写书要获得我的盟主很简单,你只要告诉我“龙哥!我看了你书的大部份的字,我觉得我的笔功力比你好!”那麼我就会去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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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睡前在家看一电影叫环太平洋机械及怪兽的,只有场面,没什麼内容,发现我以前说的电影话儿要修正了。
以前自说看电影娱乐就好,感觉看的爽就好了,管它什麼艺术水準的,现在觉得应该至少有点吸收及新颖的内容,否则看电影不如不看了,跟书及音乐都一样意思吧!
然后想要继续翻张爱玲的散书时,才起了念头,人已睡著了,做了一个梦,梦中忘了,只记得胸口闷著疼痛,要少抽烟的,然后醒了,就不痛了,在梦时,好像有醒来觉得胸口痛,多年吸烟下来的结果吧!
戒不掉,烟是我真正不离不弃的情人,没有她的陪伴,我的心灵独也,独!
早上看美国职篮比赛,火箭队对上多伦多暴龙队,下注的主力是下大分、及火箭是主场赢9分算赢,两队分数加起来超过203分算赢。
正规赛打完,还好是平手,分数是174分,延长赛5分鐘后是190分,还好两队还是平手,又延长一次,最后是214分,火箭赢6分。
下大分猜对,下火箭赢9分以上猜错,两边加减后是没输钱,心情就比较畅快了。看完后已经是过了中午,想到公司,心思道好像才睡了1小时又做了一个梦,乾脆继续睡好了,直到四点被点话讯息给吵醒,洗个澡后出门到公司。
走同样的路线,买著同样的咖啡同样的雪茄菸,进了同样的公司,说了差不多的工作閒话,打开电脑,出门买彩券及刮刮乐一下。
想著11月还是不要远行,先全勤一次看看,指这儿的。12月呢?也快过年了,是準备?有空在想想,先戴上耳机听几首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