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醒来本该立即洗个澡就出门,醒来过早,依旧追更了雪鹰领主。突然的灵魂感觉很整个忧鬱,窝躲在棉被裡,那外面的世界似乎很让我厌倦著担惧著,甚至就是压抑压迫压缩的人生。
晚了2小时候出门,阳光斥斥的,远远的噪音车水马龙的,无精打采的表情,一直到,一直到客户来电约租的房子看。
我想起深邃的声音,世外的天堂的鐘声敲响,昨夜音乐徒儿说:“一直子在专辑和巡演的事,好累好累!”
有股鸣响回声的是莫可奈何的奔驰,该是一个匆促的世界,我在这头,妳在那头,我在忧伤,妳在奔驰!
冬春之间,租的客户付了斡旋金,抢在同事哲玉之前,他急的跳脚说怎麼他又被打败了,连个小租案他都慢半拍,我也一脸莫可奈何的微笑著,时间飞逝,寧愿回到只有苦闷的我学生的时期,也不愿看见纷纷紜紜的时期。
妖娆的她找我,我说没空,我没说的是妖嬈的她可不可以给我15万台币,我可以出卖自己,那荒芜的岁月让我很快乐,我怕一通一通催促的电话,像死神在计算我什麼时间该死了,活该活成这样,我在算著时间,计算死神她有多美丽,我就有多抗拒,我想逃亡逃亡,不能败的逃亡,我已经败了败了,但,我还是要来个大逃亡。
生命旷野中的逃亡,必须灵动而空灵,自我解救,优雅的解脱,生存陷阱千奇万化著。
她说哦哦,我忘了那章了,你敲吧!我的写完了,晚上有广东辽宁球,我看了。你忙。
偷得浮日半天游,语无伦次的抒写,谁变了?谁变的如此无情,还是本来无情的人就是很无情,只是妳没看清楚而已。日久见人心,路遥知马力,她说我的情书写了25年,我说没有,她说有,她也说我的微博四年了,她也说简单的日记从2000年写到2016年了,妳说我為什麼如此不长进?
為什麼?為什麼去年我的书的收入只有几百元?哈哈!缴一个月的手机费都不够,赔本的生意為什麼要做要写?
意外阿意外,意外靠2个读者多让我活了几天的时间。难道我想寻死?不是我想,是幽鬱帝很想。该说庆幸幽鬱帝不是本尊不是主要人格,还是说不幸的我必须继续跟人生决斗著?
一次性的解决眼前的问题都做不到,这是在考验我什麼?时间神王跟命运神王一直是我的对手,虽然我的傲气比她们多又多,有卵用?
不是人家的对手,还坚持个什麼?
她说这个才叫强:“为了一个梦,他忍饥挨寒,孜孜不倦;为了一个梦,他呕心沥血,笔耕不辍。一部《红楼梦》,凝结了一个文人的辛酸血泪;一部《红楼梦》,映现了一个时代的风雨沧桑。“增删五次,披阅十载”的他,创造了文学史上一个不可逾越的高峰11曹雪芹。”
阿?拿弱者跟强者比?他的书很知名,好像也是死后后世的出名,于他无此时此刻的意义,况且比错了,文学从来不是我的兴趣,所以我没有看过他的书,虽然我买过数十次他的书。
这世界不该,也没有规定天下人都必须看的书,规定去的地方,什麼此生必看必游,都扯淡。想看,有能力看,就看,想去,有能力去,就去;不想不去无能想无能去就安自己為先吧!
星期五,没去开会,没赴友人一帆的约,大妈若芳、品乔、徐姐分别来次店谈事,晚上八点,喝了同事请的冰红茶,发现牙齿又微痛起,写起这则文字,加油阿!别灰心,别被人生给击败,更别对人性失望,加油!我还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