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山上遇见一位光头的和尚,和尚告诉我说他不是和尚,他跟我一样与世无争,上山欲见茫然,茫然应该还在,茫然也应该就是和尚,下了山,行人走过,无心可看,一位冷淡的俏丽姑娘在正前方观望,望著我没兴趣的东西,彷彿她也说没兴趣,没兴趣為什麼还要看?我不明白,她也真不明白没兴趣為什麼我要存在。
姑娘姑娘开怀开怀,心中升起这句话,姑娘转个头,靦腆的笑说老朋友了,你习惯演内心戏。我说姑娘如风,是凄迷的风,吹的我晕头转向,我不知道该怎麼说姑娘,姑娘应该爱唱歌,说起歌我想起另一位姑娘,姑娘不喜欢我的心中同时想起不是姑娘的姑娘,女子问我何时圆梦?一听到梦字就冷冽的如冰透骨,梦冷掉。
早上客户改约,晚上客户不看屋了,今天要做的两件事都没做成。每逢年底都有什麼盛事举办,尾牙也很活络。看到最早来到的微博上的朋友结婚有小孩了,看到起点上的朋友许多出书了,看到音乐的徒儿投入音乐界了,看到我音乐情书的主角在各地签书会,看到贩夫走卒小民的困顿侷限,看到官商权贵二三代的处世。
白童山上还有一座山峰,山中山,如同人外人天外天,这座山峰很奇怪,没有返老还童或返朴归真的人是找不到此山峰的,这座山峰是由情意生成的,我找到山峰了,见山不是山,我看到人世界最绝美的情源天地,但并不是传承传宗接代的情意爱意呵护等所成,是一种超越爱的情源,当我发现情源,山峰化成人间姑娘。
她说“你来了”,哇靠!我说“妳是谁?妳又怎麼从山变成女人了”,她说“你忘了吗?我是你喜爱的罗晓韵阿!”,“晓韵?这怎麼可能”,她说“这世上没有不可能的,只是你能力太渺小,世上太大,大到你比蚂蚁还蚂蚁”,“阿?这什麼意思?明明我很大,我的思想很大”,她说“没错!就是你大,所以我来了”。
思想还有小的吗?“没,唯大才是思想”,喔!晓韵妳好,那妳认為我是谁?“你,你逆人之人呀!难道你忘了自己吗?”,我难道会忘记自己,喔!天地人都不仁,我竟然忘记自己,但这可能吗?哈哈!“有可能喔!人的记忆会因為受到某种伤害或刺激等等原因而失忆,但目前你应该不是唷!你可能破了忘世之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