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薇娜现在有些后悔自己过来找程锦了。
程锦说的没有错,她是受人指使的,不管是在巴黎的偶遇,她主动爬上他的床,还是回沐城之后,她一次次的出现在程锦的面前,破坏他和萧惹之间的事情。
只是,她不能不这样子做,因为她有把柄落在别人的手上。
况且,自从和程锦在一起之后,齐薇娜发现了他的好,至少对她格外的大方。
"疼?你这种下作的女人,还知道疼!我还怕脏了我的手。"程锦狠狠的甩开了她的下巴。
"TMD,当初老子怎么就鬼迷心窍的和你上了床呢?你哪里比得过小惹一点好,现在害得小惹不要我,选了一个小白脸结婚,这账还没有跟你算。"程锦真想给这个女人一巴掌,但是想到这公共场合就算了。
"告不告诉老子,你背后谁指使的。"
齐薇娜害怕的摇了摇头。"锦少,我真的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呀,我,我是真心爱你的。"
"爱我?你太TMD让老子恶心了,以后不要再出现在老子的面前,更不要出现在小惹的面前,小心老子削了你。"程锦也懒得理她了,转身就离开。
他要是真想调查齐薇娜身后的人,自然可以调查得到。
现在他最最重要的就是如何把靳云深这个小白脸从萧惹的身边赶走。
靳云深这样子的小白脸根本就不配娶萧惹的,只有他才是配的,靳云深有哪一点是比得过他的。
除了当了牛郎这么多年,成为了夜店头牌之外,根本一无是处。
那个被程锦诅咒着的头牌牛郎先生在萧惹的车里面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萧惹侧头看了一眼他。
"靳云深,你没事吧,马上就到家了。"
靳云深摇了摇头,到底是哪一个不长眼的混蛋在诅咒他。
萧惹的车子进了宅子,管家就立马迎上来了。
"大小姐,姑爷,姑爷的手怎么了?"管家看着靳云深的手担心的问道。
"没有什么"靳云深很平静的说道,不想让人再为他担心了,只有被汤烫着了,又不是什么大事情。
'叫医生过来,让他快一点。';萧惹语气有些急的对着管家说道。
'好的,大小姐。';
萧惹和靳云深回到房间之后,萧惹直接站到他的面前,让他坐在床上。
'现在把衣服脱了。';萧惹完全就没有多想的,让他脱衣服,他的手臂被烫了,衬衣还贴在上面,不方便看伤势。
靳云深没有说话,只是抬起头带着一丝深味不明的神情看着萧惹。
'看什么看呢,不愿意脱,还是要让我帮你脱?';萧惹看到他这么一副样子,忍不住直接开口说道。
她的性子是比较急的,脾气急起来了就急上来。
"小惹,我没事。"靳云深继续默默的盯着她的眼睛说道,满满的温柔。
不过看到她这么急切的要脱自己的衣服,还真的是感觉有些异样啊,头一次有女人敢这么大胆的直接逼他脱衣服。
被靳云深这么温柔的直勾勾盯着她看的时候,萧惹后知后觉的感觉了他目光中的异样情绪,变得有些脸红起来了。
她一个千金大小姐,竟然一时心急的就要扒男人的衣服,说出来还真的是有让人不好意思的。
太尴尬了。
她是有多么的急不可耐了。
所以,那双要碰到靳云深衬衣的手就停在了半空,脸上微微的染上了一些红晕,有些尴尬的看了一眼靳云深。
'脱了衣服才好看看你伤的重不重。';萧惹清了清嗓子说道。
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而尴尬起来了。
萧惹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面对这样子的窘境,表示不太好意思。
'小惹,我说过不碍事的,那么一点烫伤。';靳云深直接站起了身,然后走到萧惹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瞬间让萧惹有了极大的压迫感。
'靳云深,你干嘛。';萧惹立马拿出来了自己萧大小姐的气势对着他低吼道。
"没干嘛,就是想要让你知道,我不碍事。"这些烫伤比起他以前受过的伤,真的一点关系也没有。
"有没有事不是你说算了,衣服自己脱,还是我剪烂。"萧惹努力的拿出自己的威严来瞪着靳云深说道。
她可不能在这个男人面前把脸丢了。
"我自己来脱。"靳云深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要自己脱。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说脱字的时候,萧惹的脸很自然的就烧起来了,压都压不住。
然后就看到靳云深这个男人修长的手指,开始慢慢的一颗一颗的解着衬衣扣子,不知道是因为手疼的原因,还是他故意的,反正动作很慢。
萧惹从来就没有想过,男人的性感可以在靳云深的身上体现出来。
靳云深慢慢的解开了前三颗,萧惹就有些禁不住了,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虽然动作细微,但还是没有逃过靳云深的眼睛。
原来,他对萧惹的吸引力还是有的。
于是接下来的扣子,他解得更慢,更加的极赋风情。
看得最后萧惹实在看不下去了,直接伸手过去替他解。'靳云深,明明手疼有要命,还要逞强自己来。';
话落,衬衣就被萧惹极为霸气的脱下来了。
只是,看到他身上的那些疤痕时,让萧惹有些惊住了,就算见过大风大浪天不怕地不怕的萧惹,在看到靳云深身上那狰狞的疤痕时,也是吓到了。
'靳云深,你这...';萧惹看到这些疤痕时,说不出来话了。
男人身上有几道疤痕是很正常的,但是像靳云深身上的这么多条大小不一的疤痕是很不正常的。
要不就是长期受人欺负所致,要不就是他经常惹事让别人打的。
靳云深是夜店的牛郎,应该是前者才对。
在不是大牌之前,他一定吃过特多的苦,夜店训新人的手段向来是极端残忍的,还有一些心理变态的客人也是一样的,不把牛朗当人看。
'吓到你了吧,对不起,小萧。';靳云深看到萧惹受惊的样子,这也是他意料之中的,他身上的伤疤,大部分都是宋家赐给他的,从宋家强行把他流放国外开始,每年他们都会想各种办法折磨他,身体上面的伤,完全就是小事情。
所以,直到五年前他假死脱离宋家遥掌控之前,他身上累下了太多的伤痕,有时候他自己洗澡看到都会惊一跳。
这些都是宋家人对他残忍的证据,他不除掉,只是不想让自己忘记,他们对他做过的暴行。
总有一天,他会加倍还回去的。
'那个,我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些伤疤是怎么回事?';萧惹阻止了他穿上衬衣的动作,伸出手指轻轻的碰了一下他胸口上面的那一条,足足有巴掌长,当初被划开的时候,得有多痛。
萧惹想不出来那种痛,只知道莫名的很心疼靳云深,现在才发现,她其实对于靳云深的过往极为不了解。
看到萧惹眼底的那一抹心疼,靳云深也有些不舍,正想着要如何来跟她解说这身上的伤疤时,萧惹又自己开口了。
'是夜店训练你时弄的,还是变态客人弄的,或者说是哪个竞争者下的黑手。';萧惹例了最有可能的三种情况说道。
就靳云深的身份,只有这三种可能了。
靳云深听到萧惹的想法,忍不住的想要笑了,原来她还真的是想得极为简单,对于他是牛郎的身份深信不疑了。
靳云深也就顺水推舟。'这三种都有。';
萧惹听到靳云深那么轻松自若的开口说这件事情,就好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的语气一样,她的心里面竟然有一种心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