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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 孤家寡人

婚你莫属 吉鑫高赵 2477 2024-11-19 06:35

  "放开!吴雷翰。"

  我也不喜欢这个的官二代,完全就是关系户上岗上位,没有什么值得我羡慕的。

  "你自己主办的聚会,自己砸场子,传出去是个笑话。" 我善意地提醒着。

  心想,万一哪天要求他,也说不定。

  谭鹏面色露出一分窃喜,几丝得意一闪而过。

  走出大厅,我甩开谭鹏的手:"你干嘛呀?!"

  "你又在干什么,什么条件不错,什么攻城拔寨,赢得美男归!"

  "明明是你自己要来,介绍下怎么的了嘛,不就是玩玩而已,何况说的也是事实。"

  "玩玩,有必要穿成这样子?玩玩还躺在那垃圾怀里去了?"

  "我啥样子我自己清楚,用不了阔少爷来提醒我。那垃圾怎么了?人家也是官二代,和你一样的级别,富二代!"

  直接不叫他谭鹏置换成"富二代"的称呼。

  谭鹏瞪着我,眼珠都要掉下来了。

  "你...你拿我和他比?一个级别?哈哈哈,我在你眼里就是那样的吗?"

  "不是几个级别吗?官二代,富二代,都是啃老族。"我气急败坏地反驳。说完,不搭理他气绿了的脸,又冲回到去了。

  其实,我也不想和谭鹏吵架,最近压力好大,都超过心里负荷量了,还不放松,我的旧疾又要复发了。

  刚进去,就遇到七姑娘。

  她劈头就问: "小鹏呢?"

  "少爷脾气犯了,跑了。"

  师哥随七姑娘后面跟来听到我这话。

  埋怨道:"你即然答应和他一起来,就不应该穿成这样,光顾自己玩吧。"

  "我答应带他来,他来了呀就自个玩,他是个成人不是我儿子,还要带个奶瓶喂他啊,你们怎么不陪着他玩呢,凭啥怪我呢,我穿成这样怎么的,我年年如此!"

  我还觉得委屈呢,一个个都兴师问罪的,搞什么鸡巴。

  吵了又吵,没有一点心情玩了,我选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

  "你家老公紧张表弟比紧张你多多了。"我对七姑娘说。

  七姑娘拍了我的头:"这是什么计啊?想挑起我们家庭矛盾帮你教训他。"

  "你当人人都是你家老公啊,阴谋诡计不断!"我叹口气道:"难怪梅子怀孕了都不想婚啊,你看那都这么个舞会,他就生气见不惯,你们还喜欢乱点鸳鸯谱,看看吧我和他完全是一个南极一个北极,风马牛不相及。"

  "瞧你说话的速度放激光炮似的,了解你的人说你直爽耿直,不了解的人能不误会才怪。你一双眼睛就看到婚姻的坏处,你是受伤了害怕再伤,有恐惧症,人家梅子是想生老二,所以暂时不结婚,他家老公是公职,人家夫妻好着呢。"七姑娘解释着。

  七姑娘电话响了,我估计是师哥来的,也懒得听,反正怎么说都是他们有理有经验。

  过来人嘛!

  我拍拍七姑娘的肩膀示意我再去玩会,突然发现心情全无,又静静折回坐下。

  "九妹年年都这样,能怪九妹吗,你家谭鹏也是的,大学不是也谈了恋爱,还同居了,怎么还像个没有断奶的孩子呢,这性格..."七姑娘背对着我,朝电话里面发牢骚,突然看到我嘎然而止。

  我听得真真切切,却依然想问个明白:"你说小鹏恋爱过,和别人睡过?"

  七姑娘挂断电话一脸的尴尬。这才发现自己口无遮拦了。

  "七姑娘,没有想到,我们这么多年的姐妹,你为了你老公的亲爱表弟,介绍给我也算了,还瞒着这码事,你不要和我说又是家族秘密。"

  七姑娘拉住我解释道:"是我不对!师哥不让说,他说让小鹏和你说,再说这不是说别人隐私。"

  "是,他的事情是隐私,我和刘力全的事情恐怕在我没有回长沙之前,谭鹏就知道得一清二楚了,否则他是个傻子啊,那么追求我,我才不信,他就是有了万全的把握才出手的。还真是一家人心意相通啊!我他妈的真是外人!呸!"

  我想想绝对是这样的,虽然这是我的猜测。

  七姑娘死死拉住我:"我也只是听说,小鹏大学的时候和一个女生同居了,那女孩子还到他家去了,但是我从来木见过那女孩,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满腔的怒火:"我X,还在我面前装纯情男,肉搏了经验足足的,还在装见不得我穿成这样,我穿成这样怎么了,比他和别人上床强多了。不负责人的玩意,搞大别人肚子,不想负责任,人家去他家,肯定找他父母理论了!"

  "你先别猜测啊,别生气,问下就知道了,说不定是谣传呢。"

  我一生气就脏话连篇:"问他妈的币,问啥啊,不问!以后他的事情和老娘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不要来和我说。"

  说完,径直又回到舞池。

  我疯了,扭动腰,放纵自己的心情,放出压抑许久的心灵,让它得以安歇片刻,这种放纵让我无比舒坦,少了心灵的压抑和沉重。

  每每觉得压抑得呼吸都是困难的,我就会去酒吧,去歌厅放肆的放松,驱赶压抑,灵魂才会安歇一阵子,我才能像正常人一样上班,谈笑风生。

  七姑娘企图拉走我,舞池几个和我对舞的男人被惹火了,他们的欲望还没有达到,或者还不够,主办方立刻出来制止了,毕竟七姑娘不是去和他们抢女人,很快就平息了他们的怒火,我和七姑娘被主办方送到了家,那一夜,我竟然第一次为了谭鹏失眠了。

  周一上班,我习惯性先去茶水间冲杯咖啡。

  "太难了,太难了!我和赵海去了现场,那还有很多人不愿意搬走,人家住了一辈子,念旧啊,而且都是一把年纪的老人在那。"策划部的一个女同事在埋怨。

  "这宏志公司故意出这么刁难的项目,我还是准备看看其他单位招聘。"又一个同事在唉声叹气。

  "别灰心,今早谭总不是说那个补助款,只要有理由,就可以多申请,到时候说不定看在钱上,那居民一下子搬走了呢。"

  ......

  议论纷纷,传入我耳朵。(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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