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酒能壮胆,这色胆也是胆。
因此酒喝多了,色胆就开始壮了,于是就色胆包天的伸出狼爪,对我来说这样的人已是见怪不怪了。
“月染,来!过来…这边坐下!”他一把拉我坐到他的腿上。
既然我现在的身份是名妓,这样的要求又算什么呢?
我顺从的坐在他的大腿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手里的酒,微微眯着眼睛,令谁都无法看清我在想什么。
只是自己心里明白,我在意的是那个隐在角落里倔强的身影。
“在想什么呢?”万俟政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酒气从头顶传来。
“在想你啊!”我娇笑着仰起头。
“是吗?嘿嘿!小妖精!你今个儿是故意把我灌醉的吧!”他用手指点了点我的鼻尖,墨瞳里燃起欲望的火焰,“月染,你…好美!”
他眼睛里的信号我又怎么会不明了呢?
见他欺身近前,我佯装羞涩的低下头,轻轻推了推他的胸膛,“政,你又笑话人家了!今个儿可不是月染故意要灌你,这可是愿赌服输你情我愿的哦!若是……”
顿了顿,我起身离开他的怀抱,“若是政觉得月染是故意的,月染愿意以舞赔罪!”
“哦?以舞赔罪?美人献舞,我自是不忍推拒咯!不过……”
万俟政挑了挑眉,意味深长的笑着又道,“既然是以舞赔罪,而这赔罪的对象又是我,那是不是只能我一人观赏美人的舞蹈呢?”
这色胚子醉倒是真有点醉了,不过看来他一点都不糊涂,脑袋瓜子转的还挺快的。
想和我独处,然后再来个霸王硬上弓?哼!这种事我遇到的多了,想得美!
心里这么想,脸上却笑容不变,跟他装糊涂,“那是当然,我只为你一人而舞,他们只不过是沾了你的光!”
他站起来,微愠的把我拉进他怀里,逼我直视他,以致我可以清楚的看见他青色的须根,“可我不乐意!”
“那…难不成要他们通通不准看?可是我也管不住他们的眼睛呀!”我故作为难、不知如何是好的皱着眉。
装纯谁敌的过我呀?哼!绕来绕去还不就是想让我主动要求去房间么?跟那些在酒吧里骗女孩去开房的臭男人一副德行。
心里虽然厌恶,但我还是要把这戏演足了!
哼!早晚,我会教你学会色字头上一把刀,只是早晚而已!
“小笨蛋!”万俟政用手指亲昵的点了下我的额头,“我们去你的屋里,不就只有我可以看了么?”
呵!终于沉不住气了,我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额!只是月染今个儿才搬进来,所以不太认识自己的屋子,还需要妈妈带路,可是…”
“那就让金妈妈来领路好了!”万俟政不等我说完,就急急的地打断我,手一扬,那两个随从不知从哪里又冒了出来,“去把金妈妈找来!”
“是!”两人又迅速的消失,这根本就不是一般的随从吧,更像是训练有素的手下。
金妈妈说他是京都来的贵客,但是现在看来,这个男人跟金妈妈很熟,那么他必是常常来这了。
这个男人怎么看都不像是普通的生意人,但又常常出现在经济繁荣的曲城,他,会有怎样的身份呢?
男人朝那两人发号施令时散发出一种令人不容拒绝的压迫感,另我不禁怀疑他根本就是在装醉,甚至怀疑他的轻浮完全是伪装出来的。
不过,我似乎管的太多了,也许是侦探小说看多了,自己神经紧张了,他的身份似乎和我没什么关系吧?
不多会老鸨就被请来了,“政爷!有什么需要么?还是月染伺候的不好?月染是刚刚到薰香阁,不懂规矩,还望政爷…”
这个金妈妈真是的,难道我就这么不值得相信?额!虽然她急急的替我辩解,是有一点感动啦!
“金妈妈,你放心,月染很好!请你来,是要请你给月染带路的!听说月染今个儿刚刚搬进来,还不大认识自己的屋。”
“额!”老鸨望了望我,我轻轻点了下头,“这政爷都吩咐了,妈妈哪能拒绝呢?政爷请随我来!”
“政爷,到了!”老鸨恭敬的说道。
“嗯!出去吧!”万俟政搂着我的腰,不耐烦的摆摆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