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夏蕊的家在六楼,房子的装修风格很是别致,给人一种清雅的感觉,与她警方顾问的身份全然不符。
她家的风水格局,还是地理位置,都是极佳的。
唯独有点遗憾的是,房子太大了,一个女子,又是一个人住,房子太大显得太过于空旷。
“看你这样子,应该不单单是没吃吧!”
我尴尬一笑,可不是嘛!谁知道会成这个样子的。
上官夏蕊指了指另一边:“洗澡的在那边,你先进去洗澡,我下楼给你去买生活用品。”
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上官夏蕊突然来了句:“你不会是让人给赶出来的吧?”
我立马反驳:“谁敢对本君不敬!”
上官夏蕊完全不理睬我的话:“没事,她们不要你了,我要!谁叫我们已经发生了那种事呢!”
上官夏蕊原本想着是调戏一下我的,哪知将自己给整得脸颊发红,急忙转身朝门外走去。
十里街古宅里,众人纷纷赶来汇合,一个个摇头晃脑。
“没找见!”
“我也是!”
“能找的地方都找了。”
“小春姐姐,夜里不是你和少爷去的藏书阁吗,少爷怎么就突然不见了呢?”
夏月瘫坐在椅子上无力的问道。
小春很是自责:“我也说不清楚。少爷最后自己出去的。”
“我再去找!”星辰站了起来。
冬梅这时说:“我们几个人力有限,不如通知下去,让大家帮忙找。”
“不行!”
小春和夏月二人一口同声道。
小春又继续说:“少爷不见了的消息,除了我们几人外,绝对不能让他人知道,否则会出大事。”
冬梅只能哦了声,不再说话。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暗门推开的声音传来。众人兴奋的大喊了一声:“少爷,少爷回来了!”
等众人兴冲冲的跑过去时,只见从门外走进来了一个道士。众人之前的高涨激动心情,一下子跌入了谷底。
星辰目光一寒,盯着小道士问:“说、你是如何找到这儿的?”
小道士被星辰的目光吓得后退了几步,捏了个道家手诀:“诸位别误会,我是奉血君之命,前来托个话。”
小春忙追问:“你知道少爷在哪儿?”
小道士点了点头。
“少爷在哪儿?”夏月追问
小道士摇了摇头:“小道已答应血君上仙,不告诉任何人,就连家师也不能说!”
星辰一把抽出了手中的刀,架在了道士脖子处,威胁道:“说!”
小道士闭上了双眼,一言不发。
“星辰,快收起来。”小春责怪道
然后又对小道士说:“小师傅,少爷说了什么?”
小道士这时才睁开了眼睛:“血君让我告诉一个叫小春的,十里街大小事务全由她全权处理,他有大事要办。叫众人不要找他,到时他自会回来。”
小道士传完话就离开了。
夏月慢悠悠的来了句:“咱们家这位少爷可真会挑时辰,如今大战在即,他却来了个甩手掌柜。”
秋香说道:“少爷从小就没有离开过太远,去过最远的地方就属石娘娘庙了。他又能去哪儿呢!”
“不好!”
冬梅的一句不好,让众人心里一惊。
冬梅郑重其事的说:“少爷身上没有一分钱,他在外面怎么活呀!”
小春此刻心乱如焚,哪有心思理会别的:“当务之急,我得出去主动找外面的几家,不然等他们来见少爷,少爷不见了的消息就再也瞒不住了。”
众人都觉有理,事后,小春让星辰带飞梦几人继续去找我,让夏月去我房间看看少了什么。秋香冬梅二人抓紧休息,晚上十二点还得开门。而她,主动去找其中几家当家人,借我之名,询问事情进展及研讨一月后的大战。
小春千算万算,唯独少算了狂君一门。就在她离开没一会儿,狂君上仙亲自上门,找我商议如何应对一月后的大战。夏月深知此事瞒不住了,索性就告诉了狂君我不见了的消息。
狂君听完一阵大笑:“你们都放心吧,我的那个大哥说有大事要办,肯定是有什么大事。说不定他就是去找九里香了。”
此言一出,就连狂君自己都给吓了一跳。
最后,狂君、夏月、秋香、冬梅等亲信心腹,共同一起出来找我。
他们能想到的地方,只有石娘娘庙了,但凡能找的地方,都已经找过了。如果我真要去独自对付九里香,我肯定得去找惠空。虽说我和惠空那日断决了关系,谁都知道,那是几代人的交情,不是说断就能断得了的。
“阿弥陀佛!”
一个光头和尚迎了上来。
“狂君上仙这可是初次来我石娘娘山,真是稀客啊!”
狂君双手合十:“惠空住持别来无恙啊!”
惠空在心里暗骂,真tm虚伪,什么别来无恙,这混小子怎么和狂君一门搅和到一块儿去了。
脸上却还是一副和善的笑容:“狂君上仙请,请移尊驾到后面茶阁赏饮粗茶。”
“住持请!”
狂君因身份的原因,客套了一句后,朝前走去。一个小道士忙上前带路。
惠空却站在了原地没动,拉住了夏月问道:“什么情况?”
夏月眨巴了下眼睛,只留有一句:“你猜!”
然后朝狂君方向跑去。
惠空只能问秋香:“秋丫头,就属你最乖巧了,你可不能欺负我这老人家!”
秋香难得的一笑:“住持请说!”
“你们怎么跟他们搅和到一起去了,难道你不知道,两家之间的……”
“这是少爷的意思,再说两家合好,有何不妥!”
惠空直接回道:“你们知道什么,这么多代下来,早已是深仇大恨了,只要不交恶,就已是万幸了,还想合好,别天真了!”
秋香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我认同住持的说法,可少爷他……”
“那个混小子,迟早会吃大亏的。若我料想的没错,混小子迟早会栽在他的手里。”
秋香说:“不至于吧,据我所知,这任狂君,是史上最希望两家合好的一任当家人了。”
惠空叹息一声:“你们这帮小娃娃,就是太天真了!这任狂君看似人畜无害的,实则心计城府及深。不然就凭他,能在错综复杂的狂门中,坐上当家人的位置?就凭他还能活到现在?”
这种话,秋香还真是头次听说。难不成狂门中人还有人敢对当家人不敬,他们不怕族规家规吗?
秋香说:“如果真如住持所言,这任狂君也许正是如此,他才想和血君一门修好,从而压制狂门。”
“万里当年杀了人家的……”
惠空自知失言了,赶紧打住了自己的脱口而出。
秋香追问:“爷爷当年杀了谁?”
“没什么,你听错了!”
在秋香的再三央求和保证下,惠空只说了句:“杀了人家的父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