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一群小子们,这些人其实一开始是拒绝的。
毕竟白楚楼一开始只是说让他们帮忙找一下一群人的踪迹而已。
当他们按着时隐时现的生活痕迹(这真的是一群菜鸟?怎么把踪迹隐藏的那么隐蔽,经常断了路线的?),找到了郑家之后,白楚楼提出,一起灭了郑家。
财产大家均分,锅有他白家背。
好吧,他们是不知道白楚楼脱离了白家,也不知道白楚楼探查到那些人背后的势力,很有可能有一个大的,隐藏的很深的世家联盟,正打算浮出水面。
于是,他们合伙将郑家覆灭以后,白楚楼除了拿了那一柄破天枪之后,没有拿其他的东西。
虽然说破天枪也很贵就是拉,但是他们一没有用枪的,而也很难快速变现,所以说也就听之任之。
然后,他们将郑家所有的可移动的资产拿的一干二净。
可算是吃饱了肚子,溜圆溜圆的,基本上算是撑着了。
十数年内,他们不用为了资源和孔方兄烦恼了。
就在这个时候,白楚楼笑呵呵的将郑家前两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并且威胁的说道:"要是不把那一小队小家伙们给我干死,你们别想接受白家的庇护,并且还会将你们的消息透露出去。"
毕竟没留活口,除了已经暴露的白楚楼外,其他的几个人的信息基本没怎么泄露。
无奈下,他们只能跟着白楚楼过来,看着他们上了冠阳顶,堵在了鸡脖道,不能放跑一个。
不要怀疑他们怎么知道的游卦他们的踪迹,知道这事的人太多了。
对于这些背景深厚的年轻人,他们也不太愿意全力出手。
只要这些人里没死人,一个已经破落了的世家被灭了,也不算是什么大事。
毕竟这一切都是白楚楼策划的,把锅推到白楚楼的身上就行了。
说不定,他们服两下软,态度放低一点,就能被那个联盟收编,从此洗白,走上人生巅峰。
多美的事情啊。
所以说,一切都是看白楚楼的了。
要是白楚楼空出手来,那么他们就听白楚楼的,把这些人都杀光,然后隐姓埋名。
实在不行加入白家算了。
要是白楚楼输了.......,那还打个蛋,他连人家一个小娃娃都打不过,他们也跑呗,顶多就是他们想的被联盟收编吗。
他们的算盘打得哐哐的响,可是真的会随他们的心意吗?
除了游卦直接找上了最强的那个白楚楼外,其他的人冲向了那些人。
只是,乱糟糟的,他们没有发现,这些人里面少了一个。
少了一个猥琐的胖子。
他出现在站在最后的那一个人的影子中,手中的蛟龙骨棍高高扬起,悄无声息的抡向了那人的后脑勺。
这个棍法的大名就不说了,就像是小擒拿手一样,它的俗称的名号,就叫做——打闷棍。
配合上他的藏踪匿影绝息歩,绝对一敲一个准。
多年的武者的直觉,让那人的后脑勺冒起了鸡皮疙瘩,但是他没有贸然的回头。
而是内力运转,瞬间在后脑勺上凝聚出一层内力屏障。
"!"
五尺长的蛟龙骨棍,被打磨的光滑圆润,鹅卵粗细。
在温浩的蓄力之下,重重的将那匆匆凝聚的内力屏障击碎,然后击打在他的后脑勺上。
可以敲碎岩石的一击,也只不过是让他头猛地一倾,然后鼓起了一个大包。
体内的内力自行的运转,将这一棍的威力卸去了大半。
"我笑某人打别人闷棍,没想到今天竟然被你这个小子,给我来了一下,你想死不成!"
他抬起手掌,就是一掌劈去。
如同风过松林,林啸影乱。
简单的一掌,似有层层虚幻,看不清具体的落点在那里,也看不懂何时才能落下。
但是,只是瞬间,就来到了温浩的胸口。
就在这时,一条金影,如同蛟龙,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下一刻他可以一掌将那个胖子打死,但是这道金影也可以最起码将他的一只眼睛抽爆。
他可不想当一个独眼龙。
于是脚步轻点,向后退去。
可是,这一退,就入了渔网之中。
温佳用一把三丈长鞭,明明是软兵器,但是却堂皇大气,正面堂皇。
一鞭接一鞭,如海潮,似浪涛,层层不断,步步不绝。
一个弱女子,却比一个爷们还钢。
温浩用一根棍子,但是却处处藏踪匿影,比谁都猥琐,比谁都怂。
每次他想要让内力爆裂,震开不断逼迫他的长鞭的时候,一根洁白的短棍就会出现在他的脑后。
那叫一个稳准狠,让他疲于应付。
可是他一时之间还找不到温浩的身影,温佳也不给他时间。
明明有着一身武力,但是却无处可用,让他郁闷的想要吐血。
并且,他似乎还感觉到,这两个人的实力,似乎在缓慢的提升着。
马丹,双修功法,老子这是招谁惹谁了!
只是一瞬间,他就明白了这两个人的情况。
双修功法可是异常的难缠,仅次于神念功法之下。
"淦!"
说什么来什么。
他斜眼看了一下其他人,达淖浒被一个用神念控物的人给拖住了,虽然说占据上风,但是想胜难。
常静庐则是被一个青年给缠住了。
每一次的攻击,明明都超出了他能承受的极限,但是那个人却没有丝毫异样的承受下来。
似乎,在他的身侧,看到了一个漩涡?
唯一的一个形势良好的那个,也就是对上刚刚同破结印的那个人的家伙了。
但是,你可是结印了最起码二十多年的老江湖了啊,对上一个粉嫩的萌新,你竟然还拖这么久?
防水也放得太厉害了吧!
哦,还有一个,那货别说了,被七八个人围攻,现在自顾不暇,真是失败。
而就在这个时候,百吨的巨力,挥舞着长剑,剑身之后拖着一条被划开的真空带。
"斩!"
游卦挥斩而出,白楚楼随手一抖,就是百十朵剑花飘了过去。
没有坚持丝毫的瞬间,剑花被破灭,一声长吟,白楚楼的手颤抖着,向后退去,虎口流着血。
但是他的嘴角却带着笑,"呵,果然如此。"
他眨着白色的眼眸,不屑地看着游卦,在他的内心中,大局已定,而游卦,也不过是一个死人。
"仙人撒花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