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至少有了一张保命的王牌,于是我也放下心来,看来接下来的旅程之中,我不用再怎么替身边的女人担心了,不过有一个事情还真的是挺让人疑惑的,为什么唐雪琪竟然会使用罗盘这种东西。
不过再加上之前在他脑海里面看到的那个属于唐雪琪姐姐的回忆,我不由得就开始深思,他究竟是一个独立人格还是有精神分裂症,或者说他的潜意识里面真的会有一个姐姐的存在,这一切都是不解之谜,我也不会去问她,与其勾起她以前的回忆,倒不如就这样顺水推舟,如果有一天真的这些事情发生了的话,那么他肯定会跟我知根知底的全部讲出来。
毕竟我相信唐雪琪不会对我有任何的隐瞒,也不会对我隐藏那些特别需要告知的事情,那样对于我们两个人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而且我也相信他不会做那般愚蠢的事情,在这样一个山洞里面,我们只有相依为命才能够活下去。
如果在这个时候对对方失去了信任心的话,恐怕剩下的事情都不可能完成,所以我笃定了他肯定不会做出那样疯狂的事情,看来剩下的事就只有我一个人能够办到了。
“你在我的后面等待着我,大概和我保持不超过两米的距离,但是也不要在两米范围之内,这样如果有什么暗算的机关从后面冒了出来的话,我也可以及时性的访问一下,顺便保护你。
不然如果你离我太近的话,有一些按键飞出,我都没有办法救你,我相信你明白吧,而且如果我周围触发了什么机关像是被关,到了密室里面,你也不要着急,就在附近的角落里面找一个地方,先呆着,等我出来就可以了,你也看到我刚才被困到一个密室里面,不超过两个小时就直接走出来了。”
唐雪琪点了点头,对于我破解这些东西的事情,他一点都不怀疑,甚至觉得我就这里面最棒的,毕竟对于我来说以前很长时间都在研究这些密室游戏,甚至后来在公司转型之后还开发了一阵游戏的一些窍诀。
而且有一些需要付费才能开启的关卡,都是我负责的,那里面的观察其实还是很难得,至少一时半会儿之内是不会那么简单就放你出来的,倍镜客户也有需求,如果花了很多的钱,就让他们只通过一个很简单的观察,那岂不是太过分了。
于是我创立了很多很难的关卡,导致他们把客服那一边的电话都打爆了,就是想问一下有没有可以提示性的话语,让他们迅速的过关。
但是我怎么会告诉他们呢?这些都是我的心血,而且也是我一步一步想出来的,如果这么简单就让他们知道了的话,那他们也可以制作游戏了,这游戏的窍门就是这样,只要能够想出来有新意的东西,什么事情都是可以发生的,更何况是一个漫无目的的逃离密室的游戏呢。
本来一开始想的是这样的事情,对于我来说可能只不过是生命之中的一个插曲,可是最后我才知道这些事情对于我来说是很重要的,而且我也从来没有觉得会有什么事情比这个更加重要,后来我发现其实创建游戏对于我来说也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
至少能让我在这个平淡的生活中打起120分的精神,看向我身边的这些具有丰富意义的东西,但是我不知道这样的生活能撑多久,毕竟还有很多其他的事情等待着我去做,如果终有一天发现了那些不得了的事情,会不会被其他人诟病。
“既然如此我就不叮嘱你一些其他的事情了,我觉得你还是懂得剩余的事情该如何处理,所以说在这期间之内我不会对你有过多的关怀,也不会对你投去过多的关注,你要知道可能会有人暗中监视着我们。
如果我对你表露出来一点点担心的话,那你就会成为我的软肋,或者说咱们两个最后谁也出不去,会被这个地方的人威胁,毕竟你记得咱们当初进来之前那个人说过什么,他说这里面每一个人都是亡命狂徒,如果被人抓到了弱点或者是一些其他的方面,那么别说出去,恐怕想要在这里活命都有一些困难。”
唐雪琪在那一边立刻就点了点头,他是一个很乖巧的女孩子,甚至有的时候都不会说一些多余的话,仿佛对于我来说我就是一个很重要的人,而他只不过是服从我所有决定的人,我喜欢她这样乖巧,也喜欢他在某些时刻会给我提出一些建议。
那样的感觉让我觉得我周围不仅仅有一个贤内助,而且还有一个可以提出对我有利建议的人,我们两个之前在那一边就是靠这样的扶持才走过来的,所以就到这里,无论在哪里,我都觉得他是我身旁最重要的那个人,只不过现在因为何衡平的原因,可能有一些事情就发生了变化,不过那又能够有什么区别呢?左右也不过就是一个变动而已。
“咱们两个出去之后还要在救援何衡平,也就意味着在山洞里面的时候还要保证何衡平是完好无损的,他也参与了这一场游戏之中,我不知道会不会去找他,但是听那个降头师说他和他老婆一起来的。
但是她就嘱咐我们如果听到了何衡平,说那个女人不是他老婆的话,他就会被带走,那么这应该是符合我的第一个推测,也就是说这个老婆是强加给那个男人的,而那个男人并没有老婆。
所以说这个降头师在嘱咐我们不要让他说出这样的话,可能情侣之间就算做戏也要做的真一点吧,这一点我不太清楚,但毕竟游戏的创造者是这么说的,那我又能够有什么抵抗的他的语言呢,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眼前这件事情如果成功能够让这件事情顺利完成的话,那么倒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