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了那些东西,眼中虽然有几分厌恶,但是也不方便全都说出来,毕竟有些事情可不是现在的我能够接受或者说是能够控制得了的,就像这些触手一样,一旦他们真的蜂拥而至的扑了上来,那我能够做什么选择呢?
除了躲避以外,我不相信还有其他的办法能够解决这一切,所以说在这一刻要做什么事情,仿佛也被给了一个特写,让一切都发生了顺理成章一些,然而就在这一刻,一切都发生了一个剧烈的变化。
那个王座上面的触手不仅仅生下了我,甚至还伸向了旁边的虾兵现象,如果说一开始我只认为他只不过是想要占取我的元神。
那么现在这种想法可以说是彻底被颠覆了过来,他不仅仅想要的是我一个人,而是想要这里所有的生命,然而那个海王却不知道去了哪里,想必他也知道祭祀这个东西有危险,早就已经躲藏起来了吧,没有想到他果然是有经验的。
这种阴险至极的人还真的是让我有一些的,不想说什么了,不过没有办法,既然都已经答应了,这件事总归是要做到的,只有这样才能够拿到那一魂一魄,难道不是吗?
更何况他说了在继承那个王位以后的一段时间之内,我是会保持神志清醒的,到时候趁着那个时候拿下它就好了,又何苦自己给自己添麻烦呢,所以说一想到这里我更加坚定的看向了面前的那个触手。
但他却迟疑不决,仿佛是因为我那个坚韧的眼神,不敢再一次的向我靠近,难道这个东西是只能控制住那些心思动荡的人吗?
所以说对于有一些比较坚定的人他就不会去触碰,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一切仿佛都说得通了,但如果不是呢,你就略微让我觉得有一些诡异。
不过还好在我想到这一切的同时,那个王座上面的触手已经卷起了一旁的一个虾兵蟹将,我仔细观察过他的一些情绪和反应,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个东西只不过吞噬了一些心思不坚定的人,而其余的则是能够被保留下来。
就像是我一样,所以说我仔细的观察着,希望能够找到有关于那个海王的痕迹,不过在我围绕着那个王座走了一圈以后,发现了他的背后有一行特殊的文字,不知道上面描述的是什么,但肯定是你这件事情有关的,不然也不至于在这个地方被展出。
但是同样有一些事情也让我觉得百思不得其解,如果真的是这般的话,他为什么从一开始就拒绝了,要将这一切说出来,难道就是想借这种借口瞒着我,然后把我拖入这个深渊吗?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我确实应该重新质疑一下,他究竟是想要做些什么。
但是下一秒那个文字突然之间闪出了耀眼的红色光芒,仿佛是在诉说着让我去看一看他,可是毕竟这属于一个不知名的世界,一旦我正在靠近出了些什么事,还不是要我自己负责,所以说我迟疑着并没有上前将这件事情解决。
但是同时那个王座也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呜咽,仿佛是要哭出来了一样,可是我完全不知道这个王座竟然还会有神智,难道是被海王这些祭祀所饲养的已经通了灵吗?如果这样解释的话,那仿佛一切就有了能够说明白的根基和理由。
但同时相信并不是平白无故的,还有一些其他的证据就像是现在一样,听它发出的声音,看着他在做那些无谓的挣扎,有的时候就突然觉得一切仿佛都顺理成章,仿佛他们本身就应该是这样的,但是我又不知道这样的想法从哪个地方冒出来的。
毕竟我之前对他们毫无了解,甚至可以说是完全没有任何的印象,我们之间也并不存在任何的交流,那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竟然心安理得的接受了这种变化。
“别挣扎了少年郎,你注定是要成为它的养料之一,但是如果你不挣扎过度的话,我想他应该会放你一马的,毕竟这种事情谁说得准呢?
但是一旦如果你做出了让他觉得欣慰的事情,他可能会对你网开一面,至少上一任的代理海王就是这样做的,说不上有什么别的事,但至少能够平稳的度过余生。”
听到这话以后,我不屑的在心里面冷哼了一声,但是面上自然还是要装出那副样子,毕竟怎么说也算是现在受制于人,一旦先行反抗的话,说不定会出现什么其他的问题,目前来看我还不是很想撕破脸。
毕竟到时候要面临的事情可就成倍增加了,先不说能不能够应付的过来,站着从这个地方走出去其实就是一件难事,毕竟对于海王来说,他确实是这个地方的统治者,这一点是我必须要认清的。
然而还有一些其他的事情也是如此,就算我不说他们也会向着这样的方向发展,难道不是吗?所以在明白了这一切以后,我突然发现我在这个地方也不过就是一个渺小的存在,甚至渺小到如果不开口说话,应该没有人能够记得起我的存在。
但同时也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个地方胜者为王,只要有能力的强者,那必然就能够掀起一番血雨腥风,但如果只不过是一个什么都做不到的菜鸡,而且如今的情况难道还不足以去叙述这些事情吗?
而且这个海王和那个王座,不仅仅是想要吞噬我,也不是想要单单的要我的区壳,他们可能更重要的是想要夺取我意识当中的一些资料,毕竟我可是地府之主,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对于他们来说应该也是一个挺有用的信息。
毕竟在这个地方的人可不是什么好人,而且水族在地下生活那么多年,先不说适不适应这样的环境,他们肯定也想去地面上转一圈,但这个方法应该从何入手,那么恐怕也就只有地府这个角度能够帮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