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没有考虑到这一点,还以为你派出的那个降头师作为你的联盟就能够打败我们,你也不想一想真正支持我的人有多少,上一次你的分身肯定没有看到吧。”
听到了这话以后,那个男人的脸上不由得闪过了一抹尴尬的神色,就像是有心事被人看穿了一样,看到这一幕我不由得冷哼了一声。
果然不出所料就知道那个降头师是他故意突然找来的联盟,单方面的解决掉我,因为他对我的冥主之位极为有兴趣,可是究竟是谁把这个消息透露出去的,这一下子不就分的很明显了吗?
更何况除了他以外,我不认为会有更多的人能够因为这件事情和我产生分歧,本身我就不是什么惹事的性格,再加上所有的东西都算计在一起,除了青铜道人以外,我不认为那个降头师或是谁找过来的,更何况有些事情对不对,当真相摆在面前的时候。
如果再不相认的话,恐怕也就太过于无理取闹,本身就是青铜道人做错的事,难不成要让其他人替她来承担这个后果吗?再者说林峰还来之前还特意叮嘱过我在这个地方是不分生死的,只要上台之前签订了生死状的人在最后都会遵守这个东西。
如果说对方是有交情的话,那么下手肯定会轻一点,但是如果是没有交情的,还敢在这样一个角斗场上签生死状的人,那估计就是双方之中肯定有一方是会被解决掉的。
“既然来了也算是出乎意料,那边签生死状,然后就赶紧上台过来吧。”
在看到我出现了下一秒青铜道人说出了这样的话,但是眼神当中还是难以避免的有一些鄙夷的神色,对于我来说自然是不必与他计较,下一秒我就会让青铜道人特别清晰的知道,究竟谁才是这个场上最应该站下去的英雄。
等到签好了生死状以后,我再一次的向那个对着场上的人望过去,青铜道人将外经打开,双手还拿着一个铃铛,似乎是有备而来,不过没有想到他这一年当中,不然的话我应该是稳操胜券的人。
不过对于我来说,又能够有什么阻止呢?既然事情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如果不正常一点,怎么能够对得起之前那么多的训练,再加上我契约的那一只贪吃鬼,当然是不可能把他派出来的,一定要等到最后给那个人一个非常大的惊喜。
再者说降头师不是还在我那里呀,这么刚好可以一起拿出来给他做一个罪行的判定,其实这个斗法场上也有这样的一个规定,如果有什么对之前不满的事情,可以将一切的证据都摆放出来,让下面的人给评个理。
毕竟每天在这里看热闹的人可是多的是只要能够拿出足够的证据,就算是被人收买了他们也必须遵从本心说话,不然的话从今以后就要被押放在这个斗法场下,永远无法离开这附近的地方,必须要作为一个惩罚来履行这样的事物。
不然其他的人岂不是很容易就可以将这件事情完成,当然我也是明白了这件事情并且也摸准了。他们的透露,才敢来做这样的事,不然到时候出什么问题起不来还是要我自己承担吗?
倒不是我承担不起,而是如今的情况不允许我这样去做,更何况那个场下的人们正在特别声嘶力竭的叫喊着,仿佛声音弱下来了,这些人就不一起打斗了一样,这一幕不由得让我沉默着不想再说多余的话,他们都是这样的。
只有当真正的一切发生在眼前的时候才会感觉到自己做的事情是有多么的卑劣,在这件事情与他们无关之前,他们不会感觉到自己做的事情有多么的错误,但是那些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只知道如果想要制裁他们的话,这无疑是一个最好的方法,至少可以在最短的时间之内解决掉它们,并且看现在的情况来说,也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占上风不是吗?
还有很多人都在下面等着看热闹呢,只要我完成了他们想要的一切真正的胜利,只向我只不过就是几分钟的事情而已,一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开心的冲着对面的青铜道人笑了一下,他倒是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耸了耸肩,却并未理会我的笑容。
他们不介意自己曾经做过的卑劣的事情,那我自然也是不介意的给每一个人的脚下下一个圈套,于是在上台之前特意留了一个心眼,在每个人的脚下放置了一个小型的法阵,这些东西都是当初那个老师教给我的,不过既然交了就要学以致用,不然到时候手生疏了,还拿什么来给他们发放和威胁呢?
“真是没想到你真敢过来,我还以为像你这样的胆小鬼,应该出去在家里面不出任何的声音呢,本来以为到妖界不出两个月,你就会被这里的自然法则制裁,谁想到你竟然被一个人就走了,要早知道你有这样的机遇,就直接把你发配到那样一个大黑洞里面去。”
听到他这样悄声与我而与我不由得笑了一下,却并没多说些什么,这个时候被对手激怒到的才是我做的最失策的事情,与其这样倒不如装作没有听到的样子,反正我是这副表情,他也拿我没有办法。
似乎都感觉到了我的不介意,她咬了咬下嘴唇就摆出了那样一个架势准备与我决斗,这才是我最想要做的事情,只有彻底打败了它,我才能够和小台灯再一次相聚在一起,帮助她做这样的事情就肯定是考虑过之后会发生些什么。
再者说在妖界呆了这么长时间,感受到了所有的第一,如果说这个时候再不加把劲将那些事情都解决,怎么能够偿还他们的恩情呢?更何况这一次他既然这样做,恐怕也是预料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那这么说来,青桐道人应该也知道我拜师的师傅是谁。